“還是得靠自己拼,人家學習成績好,各方面都好,能吊到這樣的金龜婿實屬正常,我絲毫不覺得意外。”
這些人討論的話,傳到趙雪雅的耳朵里,她笑得更加的燦爛,越發(fā)的平易近人和熱情。
他們這次除了舉辦婚禮之外,還在為陸家接下來的合作做鋪墊。
他們準備和國外的知名公司合作,而這個公司的老總非??粗丶彝?,非??粗睾献鞣降钠沸?。
他們的婚禮盛大,表現(xiàn)的親密,恩愛,這是為了讓家庭方面比較突出。
至于趙雪雅如此平易近人,那則是為了陸家爭臉面,每個環(huán)節(jié)都不能有破綻,不能留下把柄。
否則被對手公司抓到,那就徹底的完蛋了。
因此,他們今天的婚禮只能成功,不能失敗。
陸少風和趙雪雅兩個人都深知這一點,都在卯足著勁努力著。
時間緩緩的流逝,婚禮快要開始的時候,趙雪雅就不在門口迎接,而是轉戰(zhàn)到后方,開始進行裝扮。
她今天的婚紗格外繁瑣,想要化好妝,穿好,還需要很長的時間,可以說是非常的趕。
而因為她的離開,沒在門口待著,導致并沒有發(fā)現(xiàn)周政的來臨。
周政從門口進來,悄咪咪的找個角落坐著,靜靜等待著的婚禮開始。
在場有很多他們的同班同學,此時正積極的看著周圍,尋找有沒有什么大款可以攀附或者是建立合作。
只要能借機建立人脈,他們就徹底的成為人上人了。
清楚的知道這個,他們的眼睛就連閑都沒閑。
可惜這里的人不是很貴氣就是很富,根本沒有比他們的階級強一點的。
對于階級跨越太大的,他們不敢上前,害怕得罪,那就徹底的完蛋了。
因此,人脈沒有找到,到讓他們發(fā)現(xiàn)了另外一件事情。
那就是周政好像也來到了婚禮現(xiàn)場。
當年周政和趙雪雅兩個人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幾乎是全班同學,乃至全校的人都知道。
對于這種結婚前男友來的戲碼,大家都非常的興奮,偷偷的在那里討論。
“你們有沒有看到周政?他好像在那邊角落里坐著?趕緊有沒有人給我看看,到底是不是真的?”
“我當時和周政還比較熟,我認識,那明明就是他,沒想到他竟然趕來婚禮現(xiàn)場,真的好意外呀。”
“他來還不是想為陸少要點錢,畢竟他當年可是舔趙雪雅舔的人財皆輸,一點臉面都不要了,笑死我了。”
這些人討論的話傳到周政耳中,他的眉頭緊緊皺緊,腦子不自主回到當年。
估計現(xiàn)在沒有多少人清楚,但他作為當事人,是非常了解的,當年是趙雪雅倒追的自己。
雖說自己的家不是很富有,但當年他父親做了一些小生意,也算是小有資產,對孩子也格外大方。
當時的他在學校雖稱不上頂級富豪,但也是富足的。
那時的趙雪雅家里還不像現(xiàn)在這么有錢,自然而然的盯上了自己,開始各種追求。
自己也是個腦子有病的,竟然看上了這么個女的。
不僅把錢給她花,還拼盡全力的幫扶。
短短的時間里,就給出了好幾萬。
這些錢在當時可是很多的存在。
趙家做生意的最初資金都是自己給的,結果現(xiàn)在卸磨殺驢,還瞧不起自己了,真是有意思的。
周政冷冷的哼了一聲,眼神里滿是戾氣。
既然她趙雪雅過河拆橋,那就別怪自己碾碎她的美夢。
周政的目光掃向那些說閑話的人,氣勢直接撲面而來,讓他們不自主的一僵。
緊接著,轉過頭,開始繼續(xù)討論。
“你們有沒有覺得現(xiàn)在的周政好像變得有些不一樣了?怎么有那么點霸總的味道?是不是我看錯了?”
“沒有,不是你看錯了,我也有這樣的想法,周政好像真的變得不一樣了,渾身上下充滿了戾氣,我剛才看到他的模樣都感覺慎得慌,真的好可怕。”
“在監(jiān)獄里待了那么長時間,遇到了很多窮兇惡極之徒,跟著他們有一學一,肯定變得渾身都是戾氣呀,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你們干嘛把他吹得那么高尚。”
此人的話得到大家的共鳴。
畢竟周政這些年在監(jiān)獄里面待著是大家都知道的。
大家都逃不過監(jiān)獄里面全部都是壞人的刻板印象,自然對周政也沒有什么好想法。
他身上的變化也只能是變壞,而不是有別的事情。
在他們的討論中,婚宴如期進行。
趙雪雅穿著漂亮的婚紗在司儀的言語中出現(xiàn)在臺上,眼神里滿是幸福。
陸少風在那里等待著,等趙雪雅的樣子完全展現(xiàn)在面前,他的臉上就滿是溫柔,看著別提有多深情了。
司儀在這個時候開口,笑著詢問陸少風。
“陸少,我們的新娘子今天美嗎?你喜不喜歡這樣的?”
“當然喜歡,這是我這輩子最愛的女子。”
陸少風說話的時候,眼睛死死的盯著前面的趙雪雅。
司儀詢問完陸少風,就按照先前的節(jié)奏,把話茬引到了趙雪雅這邊。
“看來我們的陸少是非常深情的嘛,那我們的趙小姐呢?你是不是也最愛我們的陸少,是不是也把他當做這輩子唯一喜歡的男子。”
“當然,我這輩子只喜歡過陸少風一個人,只想和他永遠在一起,至于別人,他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走進我的心里的。”趙雪雅的話音落下,周政就撲哧一聲笑出聲來。
這個笑聲顯得格外突兀,引得所有人的目光看了過來。
大家發(fā)現(xiàn)是周政的時候,都有片刻的愣神。
同學和朋友心里滿滿的都是驚訝,開始低聲議論。
“這家伙不會是來搶親的吧?真的假的,太意外了,他不是一個特別慫的慫貨嗎?怎么有這樣的本事呢?”
“當年付出了那么多,什么便宜都沒占上,要是我的話我肯定也會拼死一搏,最起碼還能落得個勇敢的名聲,你們說是不是?”
“但是這周政也太不自量力了吧,竟然和陸少爭,陸少是誰?那是秦城響當當?shù)娜宋铮鼐褪莻€徹頭徹尾的垃圾,他有什么資格在這里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