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刀躺在地上,鮮血從口中直冒,先前周政說一招就能收拾他,他還不信,可剛才這一掌就直接震裂了他的內(nèi)臟,并斷了他很多根肋骨。
“上……全部都上,殺了他!”
冷刀滿臉痛苦喊道。
那些保鏢紛紛掏出匕首,對著周政兇猛沖去。
周政眼神冰冷,他手一抬,隨意揮出,那群人還沒近身就全被震飛出去。
他轉(zhuǎn)身,望著滿臉驚訝的韓云沫說道。
“我要收拾她,也需你幫忙?你未免太看好了自己。”
話音落下,周政抬腳就朝前面大步走去。
而他剛走到路邊,幾輛豪車迅速開過來,停下。
先下車的保鏢將最中間的車門打開,一個中年男人扶著一個身穿唐裝,滿臉憔悴的老人從車上急忙下來。
“敢問,你可是薛天醫(yī)的弟子周政?”
周政微皺眉頭,朝他們打量了眼,冷漠點頭。
韓云沫帶著蘇葉兒踏著高跟鞋,急忙走過來,臉色疑惑地問道。
“爸,爺爺,你們怎會來這里?”
韓敬林眼神凝重地朝韓云沫看了眼,他又看了眼周政,似乎猜到了什么,立馬問道。
“云沫,你又為何與薛天醫(yī)的高徒在一起?”
韓云沫被詢問,她略微猶豫了下,如實回答道。
“爸,爺爺,我是來找這周政退婚的,我不愿嫁給他!”
韓敬林心頭一震。
果然!
上午她得知與周政有婚約,并且周政即將出獄后,她就急忙離開了韓家。
她當(dāng)真來找周政退婚來了!
“胡鬧!你可知這般做,會將我們韓家瞬間推向萬丈深淵,永劫不復(fù)?”
韓敬林頓時火了,怒著臉說道。
韓云沫很是不服氣,冷眼瞥了下周政說道。
“爸,此事哪有你說的這么嚴(yán)重。我此前已調(diào)查清楚,這周政就是個無權(quán)無勢的社會底層,而且他還因為侵犯她人不成,坐了三年牢。”
“我乃是韓家的大小姐,與他這種品行不端,毫無本事的窩囊廢完全就是兩個世界的人,所以我不愿嫁給他!”
啪!
韓敬林抬手,一巴掌就扇到了韓云沫臉上,憤怒無比地說道。
“你這個不孝女知曉什么,你現(xiàn)在的地位與他相比猶如地與天的區(qū)別,他能娶你,那是我們韓家十輩子的福氣!”
“而且現(xiàn)在薛天醫(yī)已仙逝,此世上只有他能治好你爺爺?shù)牟。?rdquo;
“立馬跪下!給周賢侄磕頭道歉,并懇求他娶你,不然我就與斷絕父女關(guān)系,當(dāng)沒生過你這個女兒!”
“韓叔,他看著這么普通,哪會什么醫(yī)術(shù)啊,你莫不是被人騙了吧?”
蘇葉兒有些替自己閨蜜打抱不平,開口說道。
“閉嘴!”
韓敬林怒呵一聲,然后眼神凌厲地瞪著韓云沫,說道。
“你到底跪不跪?”
韓云沫緊咬著嘴唇,雙眼通紅,滿臉的委屈,她自然極其不愿意給周政這個窩囊廢跪下,可她父親的命令,她又不敢違背。
就在韓云沫要跪下時,周政出聲說道。
“你們用不著在這兒演苦肉計,我不吃這套。”
“之前我便與這個女人說過,我與她之間再無牽扯,無論你們韓家如何,我都會不管,不理。”
韓敬林頓時急了,懇求道。
“周賢侄,你切莫因為小女的愚蠢無知而生氣,只要你答應(yīng)替家父治病,我愿奉上一半韓家家產(chǎn),贈于你。”
“以后你一句話,韓家上下定肝腦涂地,赴湯蹈火!”
韓云沫驚了,她完全沒想到自己父親會答應(yīng)給周政一半家產(chǎn),求他治病。
“呵呵,你們韓家一半的家產(chǎn)?我不感興趣,你們自己留著吧。”
周政很是不屑地說完,直接就朝前面走去,攔了個出租車準(zhǔn)備回家。
“真是個狂妄的王八蛋!爸你這般懇求他,他居然還如此端著,就是個身份低微的窩囊廢而已,他還真以為他有天大本事!”
韓云沫語氣幽怨說道。
“你給我閉嘴!他身份說出來,能嚇?biāo)滥?!趕緊上車去追!”
韓敬林怒斥了聲,扶著老爺子就趕緊上車。
回到家。
雙眼通紅,因為擔(dān)憂自己兒子,明顯哭過的邱淑華見到周政進門,她當(dāng)即激動無比的起身,對著他全身檢查了下,關(guān)切問道。
“小碩,你沒遇到什么危險吧?你要是出什么事,媽也不想活了。”
周政見他母親這般,心中頗為不好受,當(dāng)即安慰了幾句,然后望著空蕩蕩的家里,他眼神瞬間變得冰冷。
因為他心中很清楚,自己家搞成這樣,全是趙雪雅那賤女人的一家導(dǎo)致的。
“爸,姐,你們不必?fù)?dān)心,我就這為你們醫(yī)治,你們的腿跟眼睛很快就會被治好。”
周政望著躺在床上的周民文,跟坐在沙發(fā)上的周琴,說道。
他在獄中與那瘋老頭學(xué)得絕世醫(yī)術(shù),要治好他父親跟姐簡單無比。
而當(dāng)周政剛拿出一個黑玉盒,韓敬林他們一大群人就從外面走了進來。
“小碩,他們是?”
邱淑華臉色詫異地望著他們,對周政說道。
周政頭都沒抬,說道。
“媽,他們就是一群無關(guān)緊要之人,你用不著。”
他說完,手一抬,黑玉盒自行打開,露出里面一根根長短不一的金針。
周政手指抬動,幾根金針從黑玉盒里飛出,插到了周民文的雙腿上跟周琴頭上的幾處穴道中。
隨后那些金針開始自行旋轉(zhuǎn)。
見到這一幕,站在房間中的韓敬林一行人被深深震驚到了。
一分鐘不到,周政手指一抬,那些金針就快速抽出,又回到了黑玉盒里。
“爸,姐,我已將你們給治好,你們試下。”
很快,讓韓敬林他們更加震驚的一幕發(fā)生了,原本雙腿斷了的周民文撐起了身體,周琴也驚訝無比地喊道。
“媽,弟,我能看見你們了!我能看見了!”
邱淑華頓時大喜過望。
周政平靜的臉上也露出一絲笑容。
噗通!
韓敬林一群人全部跪到了地上,滿臉懇求地望著周政。
“周神醫(yī),你醫(yī)術(shù)果然出神入化,精湛極其,我懇求你為我父親醫(yī)治!”
“我求你了!”
周政剛準(zhǔn)備出聲,趕走他們,一道兇狠的怒呵聲從門外響了起來。
“周民文,你給老子出來!你兒子將我家冠武打成重傷,我要將他扒皮抽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