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快的話,十分鐘之后,她就會有反應(yīng),這要看她的身體素質(zhì)了。”
張獻淡淡的開口回答道。
劉妙本來想張嘴繼續(xù)說點什么,誰知卻被她的丈夫硬生生的攔住了。
然后對她說道:“張先生不是說了一會兒就會有反應(yīng)嘛,我們耐心的等一會兒,你先別吵了好不好?”
見狀,她這才沒有多說什么。
十分鐘飛馳而過,仿佛只是一轉(zhuǎn)眼的時間。
突然就在這個時候,許半煙的手指突然動了兩下,眼睛也在跳動。
“天吶,女兒動了,快過來老婆!”
許元青不可思議的跑到了女兒的床頭,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她。
張獻看了一眼時間,跟他預(yù)估的沒有相差太多,他也就放心了。
“女兒,媽媽在呢,媽媽爸爸都在這陪著你呢,你能聽見我們說話嘛?”
劉妙也是不敢置信的來到了女兒的身邊,緊緊的抓住她的手。
話音剛剛落下,許半煙就緩緩的睜開了眼,眼神游離的看著身邊的父母還有幾張陌生的面孔。
“媽……爸……”
可能是因為昏迷太久的緣故,她的嗓音變得有些沙啞,聽起來有氣無力的。
“爸爸媽媽都在這呢,你走哪里不舒服嘛。有什么不舒服就告訴媽媽,我的女兒,這么長時間受苦了。”
劉妙的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心中更是難受不已,女兒的病就像是她心里面的一塊大石頭,今天終于可以塵埃落定了。
只見許半煙搖搖頭,表示自己沒事。
見她沒什么事,張獻也就放心了,隨后他轉(zhuǎn)身就離開了這里。
現(xiàn)在終于可以堵住這些人的嘴了,他們果然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所有人都是不可思議的表情。
劉開更是驚訝的說不出話來,以前怎么不知道他居然還有這本事!
可能只是巧合罷了,或者是從哪里偷來的?藥水,剛好可以治療許家大小姐的病。
事到如今,他也只能這么安慰自己了。
張獻也是害怕他們會問自己一些讓他不想回答的問題,所以想著盡快逃離這里,他也懶得和這些人浪費時間。
事情解決之后,他便可以順利退婚,想到這些,他心中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輕松感。
而此時此刻,許家現(xiàn)在一片熱鬧,許半煙已經(jīng)順利地醒過來了,而且整個人的精神狀態(tài)都非常不錯。
父母也一直都圍在她的身邊,關(guān)心她的身體情況。
許元青在第一時間就把婚約的事情告訴了女兒,他很看好張獻,覺得他是一個值得托付的男人。
同時也想把自己的女兒嫁給他,而且這條命都是人家給的,就算是報恩,也要讓女兒和他在一起。
許半煙聽了事情的經(jīng)過,不由得搖頭嘆氣:“既有婚約,又有救命之情,照理說,我確實應(yīng)該嫁給她,不過……”
她的臉上出現(xiàn)不甘心的神色:“爸,不是我不認同這門婚事,而是為什么他在選擇第一門婚事的時候沒有選擇我,難道在她看來,我哪里不如那個寧如霜了?”
許元青長嘆了口氣,然后回答道:“我的女兒當然不比任何人差了,他剛剛已經(jīng)跟我解釋過了這門婚事是他爺爺定下來的,并不是他自己的選擇!”
“那也不行,這件事情不用你管了,我會自己解決的。”
許半煙態(tài)度堅定,不想讓父母參與這件事情。
“張獻,你就等著吧,我會讓你嘗到?jīng)]有第一個選擇我的代價!”
此時此刻,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內(nèi)心就已經(jīng)有了想法。
那就是她要不惜一切代價的把張獻追到手,讓他沉迷自己愛上自己,等他愛上自己的那一天,就直接把他給甩了!
第二天,張獻接到了寧老爺子的電話:“小獻啊,商會就要開始了,這可是我們寧家的大事,如霜是你老婆,你可要好好照顧她,今天就陪她一起去吧。”
張最討厭的就是這種活動了,仿佛每個人都帶著虛偽的面孔。
但是想了想,寧爺爺對他一直很好,張家也有大恩。就算是最后一次回報他了,等著跟寧如霜徹底離婚之后,他就和寧家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了,也就不必要參加這種聚會了。
剛到商會門口,他就見到了寧如霜穿著一身華麗的棕紅色抹胸連衣裙,踏著十幾厘米的高跟鞋,帶著精致的妝容站在門口。
而她身邊還有項高遠,他一身黑色西服,領(lǐng)帶也是棕紅色,就像是為寧如霜特地搭配的一樣。
看到他們這對男女,張獻只是嘲諷一笑,并沒有打算理會他們。
可是這兩個人卻直接把它攔在了門口,看樣子并沒有打算讓他進去的意思。
“張獻,你不是跟我離婚了嗎?有什么資格跑到這里來參加商會,你以為離開了寧家你還算什么東西!”
寧如霜毫不客氣的說道,語氣格外的蠻橫。
張獻很是無奈的開口:“你可別忘了,這次的商會來的人都是公司的合作伙伴,這些合作都是我給你談下來的,如果我不來,你覺得他們會給你面子嗎?”
這個女人還真是自以為是。
寧如霜仿佛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一樣,忍不住笑了:“你還真是不知廉恥,這些人都是沖著寧家來的,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你只是寧家的一個上門女婿,沒有我,你覺得還有人會在意你嗎?”
“你覺得我很愿意來嗎?實話告訴你,我今天過來是看在寧老爺子的面子。”張獻說道。
“你也配跟我提爺爺?如果不是爺爺,你覺得我可能和你結(jié)婚嗎?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是什么東西。”寧如霜嘲諷道。
“張獻,這么多人看著呢,你一個大男人在這里也不嫌丟臉,我要是你,我都不好意思來這里趁著還沒有人發(fā)現(xiàn)你之前趕緊滾出去吧,你不過是寧家的一條狗,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沒有利用價值了。”
項高遠也在一旁跟著羞辱他,而且把話說得越發(fā)難聽。
看到這個男人,就讓他心中的仇恨怦然而來,一想到那個跑腿的和自己說的那些話更是讓他無法壓住心中的仇恨。
就算當年的事你們沒參與,敢拍賣我張家的東西,你們也該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