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兩顆滾圓,在月光下格外雪白。
我只覺得腦子轟的一聲,拳頭和褲襠一起硬了。
馮佳淇就這么面無表情的看著我,隨即微微一歪頭,嘴角一咧,露出滿口白牙。
很美,也很可怕。
“嘭!”
就在這時,馮佳淇兩只手已經(jīng)搭在我肩膀上,朝著我肩膀輕呵了口氣。
“你有看見我裙子嗎?”
這不是馮佳淇!
是碎花裙子的原主人!
那女人又來了!
我猛然響起常五爺?shù)脑?,人肩上各有一盞火,一怕吹,二怕拍。
馮佳淇一張嘴,我立馬覺得一股涼氣。
就像冰柜里噴出的冷氣。
我急得直跺腳,生怕她傷了馮佳淇。
“你看見了嗎?”
腦袋歪的越來越嚴(yán)重,太陽穴幾乎貼在自己的肩頭,嘴上呵呵呵的笑個不停。
在這么下去,我都擔(dān)心她頸椎骨折!
我絞盡腦汁的想,以我現(xiàn)有的東西,怎么能治住她。
小時候在農(nóng)村,我們這群孩子到處瘋跑,沒啥事就鉆鉆野墳,保不齊就碰上什么東西。
那時候交通不方便,先生根本來不了,家里大人就跺腳罵。
罵的越狠,鬼就越怕。
據(jù)說,惡鬼怕惡人。
常五爺又不在,只能靠這種土辦法!
我提溜幾下褲腰帶,氣運(yùn)丹田,咬牙跺腳:“我!草!你!媽!”
突然,冷風(fēng)撲面。
馮佳淇飄到我面前,脖子歪成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太陽穴幾乎平貼在肩頭。
她就像個披頭散發(fā)的歪脖樹,紫青色的臉上沒有丁點(diǎn)血色,兩只纖細(xì)的手,一把掐住我脖子。
“咔!”
喉結(jié)的軟骨被她摁的咔嗒響動,劇烈的窒息差點(diǎn)給我原地送走。
不都說偏方治大病嗎?
咋沒用呢!
我滿腦子的都是常五爺出來沖出來救我。
但,這只是我以為。
就在我以為真的要被掐死的時候,馮佳淇突然松手。
馮佳淇退到墻根,像見鬼了似的看著我。
我再定睛一看,她滿身都是血!
與此同時,我覺得鼻腔里流出一股熱流。
我伸手一摸,是鼻血。
我看看她,再看看我自己,好半天才緩過神。
馮佳淇的身材實在太好了,再加上如此香艷,誰看了能受得了?
剛才她使勁一掐我脖子,血直接噴出來了,正好落在她手上。
按照民間的說法,童子血,陽氣重,不敢說諸邪不侵,但肯定比罵大街有用。
而馮佳淇縮在墻角里,恰巧印證了這事。
除了我16歲那面的夢遺幾次,算算我還真是童子身!
我摸摸鼻尖,朝著自己鼻頭狠狠一拍,拍得我眼淚嘩嘩流。
我蘸著鼻血沖到馮佳淇面前,抬手想送她個嘴巴子。
可轉(zhuǎn)念一想,不行。
這看似是打臟東西,可實際挨嘴巴子的是馮佳淇啊。
就在我一愣神的工夫,馮佳淇起身就要跑。
我特么能讓你跑了?
情急之中,我這一巴掌扇了出去,而馮佳淇恰好起身。
這一下不偏不倚,拍在她胸口。
她現(xiàn)在可什么都沒穿??!
準(zhǔn)確的說,是拍在那兩顆如玉的山包上。
我操。
這扎實的手感。
這清脆的反饋。
這他媽血紅的手印子???
這一巴掌算是用盡我渾身力氣,馮佳淇登時滿臉猙獰,起身就要撞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