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此之后,我每天早中晚都會給小姐姐的牌位燒香,從不間斷。
而小姐姐每天都會在太陽下山后出現,來我房找我。
剛開始那半個月,她還穿著血紅的旗袍,俏臉煞白煞白。
但隨著我每天燒香,她漸漸變得細皮嫩肉,皮膚粉紅白皙!
也不再穿著血紅旗袍,而是穿著很好看的粉紅長裙。
何家一直沒有同齡的小伙伴陪我玩,學校也沒有。但小姐姐通常陪我在外面跳皮筋、捉迷藏。
有時小姐姐會幫我洗澡。
小姐姐的樣子很好看,特別是洗澡時。她的皮膚雪白嫩如牛奶,胸口有兩大團雪白高高的隆起。
然后,哄著我入睡,一直到天亮雞啼時分才離開。
外人從來都看不見這小姐姐。
何月雁第一次看見過小姐姐的血紅旗袍,之后她就再也看不見了。
因為她還是被迫要和我同吃同睡,但她睡在床這一側,小姐姐睡另一側,何月雁卻無動于衷,小姐姐于她眼中如同透明。
這樣也好,相安無事!
……
在何家,我把小姐姐當成了唯一的親人,每天都盼望著她出現!
后來,她成了我的福星!
因為,何月雁成了我的災星,整天想害我,有一次狠狠陷害了我一次!
是小姐姐救了我一命,并讓何月雁自食其果!
當然,這都是后話了。
言歸正傳!
當晚何月雁嚇跑之后,一夜沒回房里。
第二天,天剛剛亮,房門打開一條縫,一顆腦袋探進來,東張西望。
是何月雁!
我當時正坐在床上,瞪眼無語的看著何月雁,也不知她要干嘛。
“??!你這土狗,想嚇死我!”
當時房里光線昏暗,我坐在床上一語不發(fā),把何月雁嚇得小臉發(fā)青,一屁股跌坐在地!
她尖叫一聲,擰頭四處張望,沒發(fā)現什么不妥之處,才慢慢鎮(zhèn)定下來。
然后,又瞪著大大的眼睛,把我從頭看到腳,又從腳看到頭。
“土狗,你居然沒事?昨晚那兇厲的邪祟,沒有殺死你?”
我滿頭霧水:
“兇厲的邪祟?你說的是那小姐姐吧。她對我不知多好,為什么要殺死我?”
何月雁愣了大半天,然后雙手叉腰,對我勾勾手指頭:
“土狗,你沒死,我心情不好!你過來,給我跪下,舔我鞋底!一直舔到我開心為止!”
“你本來就是無下限的大舔狗,我讓你舔我鞋,你肯定求之不得吧!”
“嗯。”
我走了過去,但并沒有跪下,更沒有舔她鞋底,而是狠狠一巴掌,打在她臉上:
“什么玩意兒,讓我舔鞋底?我爸媽都不會讓我舔鞋底!”
我守護你五年,為你何家化解過諸多劫難,你不但不感恩,反而欺辱我五年!
現在你讓我舔你鞋底?
我在何家忍足了五年,如今五年已過。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啪!
何月雁捂著紅腫的臉,徹底呆住!
她做夢都沒想到,向來逆來順受、只會跪舔她的我,今天居然敢打她!
這一巴掌,讓我揚眉吐氣!
“你……你敢打我?”
何月雁愣了大半天。
啪!
又是重重的一巴掌!
“剛才那一巴掌,教訓你無禮!”
“這一巴掌,教訓你不懂感恩,對我恩將仇報!”
何月雁咬牙切齒,撲上來對我又抓又撓!
放在五年前,那時我又瘦又小,確實不是她對手。
詭王之體只是不怕邪祟,能獵食邪祟而已,但面對人類是沒有任何優(yōu)勢的。
但這五年來,我長大了,比她高出一大截。
我忍著被她抓撓出好幾道血痕的痛,第三巴掌,把她狠狠抽翻在地!
何月雁兩眼噴火,卻奈何不了我,突然尖叫一聲:
“土狗,你就會欺負女孩!你等著!劉峰一定會幫我報仇的!”
然后,她滿臉厭惡和憎恨,頭也不回的走了。
我當時確實有些犯愁!
劉峰上次大難不死,在醫(yī)院躺了半個多月,就回到了何家。
他把一切都怪到我頭上,對我恨之入骨!
因為這時我已經被何家父母送去了附近的小學讀書,剛好和劉峰同班。
這天我到教室后,劉峰就把我的書啊、紙筆啊,都扔進垃圾桶里,甚至撕掉,還罵我是鄉(xiāng)下來的野種、上門的土狗。
但五年已過,我不再忍讓,盡力反抗,一拳打在了劉峰臉上。
但他叫來了好幾個人,一起把我打倒。
而且也沒人幫我。
我是上門土狗的消息,早在班上傳開了。同學們都厭惡我!
劉峰對我的暴行,連續(xù)了四五天。
何家沒有人會管。
就連老師頂多也只是批評教育那劉峰幾句,久而久之的也不管了。
但我一直都沒有屈服,出身鄉(xiāng)下的我,有著一股不屈的意志!
我心里一直在想著怎么對付他。
終于被我想到了一個辦法。
每當回到何家,過了門禁之后,要走到住處,還有一大段距離。
這一大段距離,通常就是劉峰落單的時候。
有一天我放學后先回到,藏在劉峰的必經之路的一顆槐樹背后。
一等劉峰走過,而且附近又沒有其他人,我抓住最合適的時機就蹦了出來,用木棍狠狠抽了他幾下,把他揍得鼻青臉腫,嗷嗷大叫。
之后,我撒腿就跑!
“上門土狗,站住!”
劉峰當然窮追不舍。
我事先已經計劃好了逃跑的路線。
不遠處就有一棟沒人住的三層樓房,在這棟樓上,有一個房間,是我爺爺用紫符封住了大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