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了醫(yī)圣傳承的陳風,見到楚幼白的癥狀,瞬間就反應過來。
這是給自己下藥了啊。
應該是想要給我下藥,但是這楚幼白是個大聰明啊...陳風心道。
最關鍵的,還是這楚幼白沒有想要謀害他的意思,下這莫名其妙的藥,對她來說就是無傷大雅的小玩笑。
所以陳風也沒從面相上看出來,楚幼白要對他不利。
但是現在...
“陳風,你對我做了什么,我好熱...”
嬌嗔的楚幼白,試圖像八爪魚一樣,把纖細的藕臂,白花花的大腿,搭在陳風身上。
她就算渾身熱得發(fā)燙,也在嬌滴滴的質問著:
“你,你是不是想對我不軌?”
“本小姐可是楚家人,按照規(guī)矩你不能碰我!”
“嗚嗚...好吧,你可以碰...”
陳風按住楚幼白的頭,一把將她推在沙發(fā)上。
后者那雙迷離的眼神里,閃過了七分恐懼,三分妥協。
“現在知道怕了?”陳風淡淡道。
楚幼白銀牙咬著下唇,似是咬出水來。
“是你!明明是你...”她嬌嗔道,但是聲音卻愈來愈小。
“是我什么?是我害了你?”
陳風挑眉,一把按住了楚幼白,“你明明知道,你吃了什么東西,我能害你嗎?”
一時間,楚幼白沉默了。
她偏過頭,通紅的臉蛋帶著抹嬌羞。
雖然楚幼白是個大聰明,但她明白淺顯易懂的道理。
除開這姜湯,她壓根什么都沒喝過。
這姜湯還是她自己煮出來的,只是加了許俊秀給她的藥包。
陳風拿出手機,想要聯系楚蒹葭,但是看了楚幼白一眼卻是猶豫了。
楚家家風保守,就算這件事不是因他而起,但楚幼白這樣子,他也說不清啊。
況且等楚蒹葭來了,恐怕這楚幼白受不了身體燥熱,就要開始抓撓自己的皮膚,最后成個血淋淋的血人。
“罷了,先治好你。”
陳風看著楚幼白鄭重道:“清醒之后,你知道該怎么做。”
等到楚幼白點了點小腦袋,他便避開了楚幼白那迷離誘惑的眼神。
醫(yī)圣傳承中,想要解開楚幼白的毒很簡單。
只需以銀針為引,引出毒素便可。
他不再猶豫,拿出了醫(yī)圣老頭交給他,名為尋龍尺,被老舊羊皮布包著的銀針。
銀針引渡,渾身燥熱的楚幼白,只覺得那股無名火在逐漸消散。
原本雙目迷離的楚幼白,眼底寫滿了疲憊,不多時就傳出了均勻的呼吸聲。
陳風拔掉銀針,將其收好后,便是坐在沙發(fā)上。
他的小拇指指尖,多了團黑色的毒氣。
以醫(yī)圣傳承救人輕松,但是像楚幼白這樣的中毒,最快速的辦法,就是引渡毒氣。
被引渡出來的毒氣,自是進入到了陳風體內,只是這不會傷害他,而是會被陳風利用。
在施針時,就可以利用這毒氣殺人,是真正的殺人無形。
“醫(yī)圣老頭的傳承,也不容小覷啊。”
陳風瞥了眼楚幼白,默默去拿了床毯子。
......
翌日。
“嗯...”
迷迷糊糊從沙發(fā)坐起來的楚幼白,揉了揉惺忪的眼睛。
她只覺得昨晚睡得特別好。
又暖和又柔軟。
她摸了摸身上搭著的毛毯,又看了眼這熟悉又陌生的環(huán)境。
這一刻,楚幼白有點懵。
而在看見靠在沙發(fā)上酣睡,還握著自己玲瓏有致小腳的陳風,她怒了。
“流氓!流氓!流氓!”
楚幼白嬌嗔的罵著,兩條修長白皙的美腿,對著陳風就是一頓踢。
“你有病?。?rdquo;
被踹肩膀踹醒的陳風,一把抓住她的小腳。
楚幼白瞪大了眼,她不可置信,陳風竟然還敢罵她!?
欺負了她,居然還要罵她!
“你!你不是人!”楚幼白滿臉委屈,可憐巴巴。
陳風有些無奈,他有些跟不上這跳脫的小年輕啊。
“你忘了昨晚發(fā)生的事了?”
陳風語重心長道:“我這是在給你做按摩,你身上還有余毒未清,不然你以為我樂意坐在這?”
楚幼白眨著淚汪汪的眼睛,盯著陳風遲疑道:“你...”
“在這坐了一晚上?”
陳風懶得搭理,起身伸了個懶腰,“為了自己,別把昨天的事情告訴任何人,我補覺去了。”
“哦...”楚幼白乖巧點頭。
她小心翼翼偷偷望著陳風進了房間,嘴角不自覺的揚起了笑意。
“這個人,還挺好的嘛...”
才理好頭發(fā),她的手機就響了。
...
許家。
許嫣然牙關緊咬,素顏的她看起來無比猙獰。
“俊秀,到底怎么回事?難道那事沒成?”
正在瀏覽當天新聞的許俊秀,臉上十分焦急,他沉聲道:“不該啊...”
“昨天那烈性藥,可是我花了大價錢買的,只要人吃下去,不出十分鐘就會變成一頭喪失理智的畜生。”
“況且,我把整包藥都給了楚幼白,只要陳風喝上一口,就會發(fā)瘋。”
許嫣然眉頭緊皺,“難道楚幼白沒成功?”
許俊秀沉默了幾秒,才說道:“我覺得應該是...楚家覺得這是丑聞,所以壓了下去,沒有公布。”
“我現在就去問問楚幼白,看看陳風這個畜生,到底都做了什么!”
當電話接通,幾句話之后,許俊秀的臉漲成了豬肝色。
他沖著手機咆哮:
“什么!你說是你把藥吃了!?”
“陳風給你治好了???”
“你!你!你!”
這一刻,許俊秀崩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