溝通無效,當即鄭安不再廢話,調(diào)動命力將杋葉打暈,而后放在椅子上。
消除旁人后,鄭安看著躺在床上平靜安逸的周紫菱,稍稍動容下,不足幾秒時間收起情緒,命力擴散至周紫菱身上,周紫菱并不排斥。
順利進入?yún)⑿?,一眼便看見坐在那的周紫菱,邁著從容的步伐走了過去。
“不出去嗎?”
周紫菱轉(zhuǎn)身,看清來人后轉(zhuǎn)了回去,“在這兒挺好。”
鄭安坐在離周紫菱不遠的地方,沒話題硬找。
“生命樹有二十米了吧……”
“十七米。”
“跟著你的女人挺忠心,差點沒進來……”
“杋葉她……對我不錯,算是我在這里的一位朋友。”
“我們呢?”
“……伙伴吧。”
鄭安聊了一會后,發(fā)現(xiàn)她們之間似乎沒那么多話講,硬著頭皮問道。
“替我擋攻擊時你在想什么?”
“不知道。”
不知道嗎?周紫菱自己肯定是知道的,卻不愿意說,或者是不能說。
“出去吧,于蕭還在等著我們……”
靜默,半晌周紫菱回道:“嗯。”
二人從參玄內(nèi)出來,周紫菱眨了眨眼睛起身,一眼便看見椅子上的杋葉。
不用想鄭安都知道她在想何事,“半個小時后醒。”
下床,走過身旁鄭安時,周紫菱說道:“有沒有人說過,你其實不會安慰人。”
二人間,不知何時無形中形成一層隔閡,距離逐漸拉遠。
錯覺吧,鄭安這樣想。
命力輸送中,二人驚奇發(fā)現(xiàn)這方碎片的記憶體竟然是于蕭。
于蕭力量消耗過度,生命垂危,誰也不知道何時能醒。
經(jīng)過鄭安、周紫菱不間斷對于蕭輸送命力,終于在昏迷后的第三天蘇醒。
最高興的當屬于薄,“終于醒了!乖弟弟有不舒服的地方嗎?要及時說……”
上次缺席的表演《黑天鵝》將再次演出,演出人員不變,地點不變,有些人卻變了。
……
開場,曲目《黑天鵝》。
舞臺上,燈光逐漸暗下,只余一束追光悄然打在舞臺中央。
白天鵝舞者煽動翅膀翩翩起舞,一襲貼身的白色舞裙,在燈光下閃爍著神秘的光澤,裙擺隨著她的步伐微微飄動,靈動的精靈緩緩飄下,燈光關(guān)閉,音樂高漲而又急促。
慢慢的,慢慢的音樂平緩舒心,燈光猛然打開,隨之音樂猛地高了下,白天鵝再次出現(xiàn)已是黑天鵝。
舞動時,雙臂如翅膀般有力地揮舞,仿佛要掙脫一切束縛,沖向自由。
與前半段音樂舒緩,平淡如水不同,后半段多用急促,焦急表現(xiàn)為主。
她腳尖輕點地面,猶如在水面上劃過,輕盈而靈動,卻帶著一種絕然的堅定。
她的眼神深邃而熾熱,透露出黑天鵝的邪魅與狂野。
在舞蹈的高潮部分,她快速地旋轉(zhuǎn)、跳躍,身姿如陀螺般飛速旋轉(zhuǎn),卻又保持著極致的平衡與優(yōu)雅。
那爆發(fā)出來的力量感,如同黑天鵝在絕境中最后的掙扎與釋放,讓觀眾的心也隨之高懸,沉浸在者震撼的表演當中。
最后,音樂漸弱,舞者的動作也緩緩停下,她微微仰頭,似在向著天空發(fā)出最后的嘶鳴,而后靜靜地佇立在舞臺中央,留給觀眾無盡的遐想與回味。
謝幕,舞臺簾慢慢關(guān)閉。
剎那間,觀眾一個個起立,拍打著手掌,掌聲雷動,歡呼聲吶喊聲參雜在其中,每個人喝彩著,歡叫著。
無人注意的地方,一人的生命正在漸漸流逝,“好累,好困,姐姐好美……”
全體演員走上臺向觀眾鞠躬、答謝,身為主演的于薄只在乎一人,眼睛不可停歇尋找。
周紫菱拼命揮手、大喊,杋葉將自家小姐抱起,十分顯著,于薄非常容易看見。
跳下臺,直奔她們而來,“快點!在快點!?。?rdquo;
鄭安調(diào)動著參玄內(nèi)所剩無幾的命力,強行輸送進于蕭體內(nèi),卻依舊無法阻止。
“那是姐姐嗎?好美……”
現(xiàn)在的于蕭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安詳?shù)亻]上了眼。
環(huán)境開始消失,于薄使出渾身力氣跑來,差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