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余送來了尸土,一小時后,云雅喬跟著地址到來。
“簡單來講就是這樣……”
尸土的事情遠沒有結束,錢寧昏迷這段期間,強弱未知物皆找上門,忙到我焦頭爛額,煩的不行。
當然也收獲滿滿,療程第一天我便有點吃不消,好在云雅喬來了。
“你奶奶結束頁時已是使者,我們最差都要到達使者實力才能搞清楚一切,所以……切勿著急。”
“我明白,不能著急,可是……”
以現(xiàn)在云雅喬的實力執(zhí)意去調(diào)查必定兇險萬分,于是我說道:“待掠奪戰(zhàn)過后,我陪你一起找,人多力量大。”
本身云雅喬不報大的希望,因此并未當回事,但還是說道:“謝謝你,但……不用勉強。”
“怎么會?”
“明哥,云姐麻煩你們了。”
應余按照我所說的做完后,輪到我們輸送命力,一人在里面輸送命力,另一人則是在外守著,防止意外。
這活原本是烄的,但烄的戰(zhàn)斗實力是在太差,好幾次差點讓未知物闖進去,要不是梨花傷勢未好,我也不必狼狽至此。
就這樣往復幾次直至深夜,應余只請了半天假早早回去,人手不夠,制定的夜間計劃似乎要擱置。
其余四人都有自己的麻煩,誰都誰不了誰,各安天命。
“明哥,我好了!”
聲音是……梨花!
“恢復的真是時候,剛好有事交給你。”
“啊——,我才剛好,萬惡的資本家。”
嘮叨歸嘮叨活還是要做的,交代守好錢寧我們四小時后回來,便直奔學校,目標自然是尸土。
……
“好重的尸臭味……”
“怪了……”
天知道剛踏進農(nóng)學院時撲鼻而來的惡臭味直沖天靈蓋,是種什么體驗。
“太臭了,抓緊時間。”
晚上正是陰陽顛倒的時間,陰氣壓過陽氣,牛馬蛇神皆出,我們猜測將尸土放在這里的未知物晚上會出現(xiàn),解決它也算大善一件。
忙忙碌碌半小時,云雅喬驚呼道:“來了!”
尸土上一團看不清的黑霧冒出,二人警惕地看向那個方向,鉤月長槍、秋葉扇齊出。
“要來了!”
黑霧以雷霆速度撲面而來,眨眼間什么都沒發(fā)生。
二人迷茫地看看對方,眨眨眼,不知所措。
“這就……沒事了?”
“好像是……”說這話時,我心底其實也不知道。
不甘心的我們又折騰了三小時,一無所獲,四小時期限快要到,我們必須上回去。
回到豐宛區(qū),梨花懶洋洋地窩在沙發(fā)上,捧著手機眼皮都沒抬一下,聽見動靜說道。
“回來了,戰(zhàn)況如何?”
“不怎么樣,吹了幾小時冷風,毛都沒見到一根。”
“我先進去了。”云雅喬拿著帶回來的尸土進入臥室,錢寧該服“藥”了。
“你們這邊沒出事吧?”
“沒有,好得很。”
反正沒事,索性一個人出去散步。
六點的清晨已經(jīng)有人外出,我漫無目的的走著,隨風而行,走走停停。
尸土尸土從何而來,因而在此,除了錢寧似乎并未見其他人因尸土而發(fā)生什么,究竟出于何種目的放入學校呢?
晨風吹亂了頭發(fā),呼嘯呼嘯的微冷,小池平靜無波,這感覺……
“嗨,小明出來怎么不叫我,是不是想吃獨食?”
我笑道““哎呀,被你發(fā)現(xiàn)了,走吧,請你吃早餐。”
“那我可要吃窮你!”
“好好。”
……
睜眼強光刺眼,“怎么回事?我怎么在這兒?”
在尸土上醒來,很不對勁,我不是在去早餐攤的路上嗎?
命力勘察并無異樣,云雅喬也不在身邊。
“糟了,錢寧不會出事了吧???”
急急忙忙返回豐宛區(qū),開門見到梨花躺在沙發(fā)上,云雅喬則睡眼朦朧地走了出來。
見到我問道:“你怎么從外面回來?”
顧不上云雅喬提出的疑問,趕忙問道:“你還記得昨夜的事吧?”
“額……記得,我們昨夜去了趟應余學校,被一陣風吹,其他并無所獲。”
所說的與我記憶大體相同,手機時間六點零二分。
“錢寧沒事吧。”
“沒事。”
“去吃早餐?”
“行啊。”
出門一陣恍惚,暈暈眩眩間,耳畔聲音環(huán)繞,再次睜開眼。
“明哥明哥,云姐醒醒。”
我緩緩睜開眼,應余的身影出現(xiàn)視線中,四周伴隨著熙熙攘攘的嘈雜聲。
“明哥云姐,你們怎么會在這?”
“斯……頭好暈。”云雅喬扶著頭說道。
站起身,無視周遭目光問道:“我們怎么會在此?”
“你們竟然……”人多眼雜,應余來領我們先離開農(nóng)學院。
校園食堂內(nèi),三人面前一人一杯奶茶,卻誰沒動口。
應余首先說道:“今早我去農(nóng)學院替錢寧照看她的實驗果實,進院便看見你們躺在這個尸土上,于是喊醒你們,究竟怎么回事?”
“等等,頭有些暈。”
我與云雅喬此時的狀態(tài)都不好,頭腦始終保持不了清醒,命力刺激也于事無補。
“我來說吧,其實……此次之行是為了找出尸土的擁有者,但……一無所獲,其余事……不記得。”
“斯——。”頭暈的厲害,話不想多說,趴在桌子上緩緩。
忽然門口狂風駛過,吹在我們身上,意識開始模糊。
再次醒來,眼前正是錢寧的公寓,怎么會在這兒?
問梨花:“云雅喬呢?”
“出去了。”
奪門而出,迎面撞上回來的云雅喬,震驚皆從對方眼中看出。
我說道:“恐怕我們遇上大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