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雅喬點撥到我,記憶回籠,一張臉浮現(xiàn)在腦海中,“是她!”
“來了!來了??!是教主大人!?。?rdquo;
看上臺,猛然轉(zhuǎn)頭,不是因為認識而有反應(yīng),誰家教主的正服是西裝?。。?/p>
有種野人穿衣服的感覺。
云雅喬:“我們是不是找個時候綁了厲松隨?”
“???不用,找個由頭騙出來就行。”
“話說,老楊要我做什么事不說,不行,找他問問。”
信徒們地“英明”聲震的我耳朵像地震,上上下下失去聽覺。
“看見老楊、老徐了嗎?”問道云雅喬。
“沒有,顧大哥在我們前面不遠。”
即便在眾多信徒中,顧大哥的膜拜、狂熱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眼神帶著不言說地興奮,動作張揚卻不失虔誠,嫣然沒救了。
我搖搖頭表示不找他,“跟我來……”
從之前的種種表象看,老楊、老徐此次目的定然不是參加教子大會而已,目標會是什么?
……
人不在教子大會鐵定去做了其他的事,信徒多數(shù)聚集在一起,剩下有人把守的地方應(yīng)該可以找到二人。
“在哪兒?在哪兒???”
“老楊,沒問題吧?”
“能有什么問題!咱們神不知鬼不覺地將東西順走沒有一點問題,甭廢話,快動手。”
原來在這,讓我一頓好找,“喂,你們來這里就是為了偷人家的東西。”
我倚在門邊,眸中精光閃爍,語氣戲弄道。
“是你們??!話不能說的太難聽,怎么能叫偷,暫時保管,保管懂吧!”
“呵呵,不懂,你將教會為什么分支的原因告訴我,我可以裝作沒看見,轉(zhuǎn)身就走,怎么樣?非則所有人會知道你們在這兒……”
楊、徐對視一眼,我可沒時間看他們在我眼皮底下耍把戲,威脅道:“一、二……”
“好好,可以了,我說就是……其實吧,神來一指!”指向一個方向。
后半句喊的什么鬼?
“小明,來人了。”
“什么???”
猝不及防地,“來人?。】靵砣耍?!小偷偷教主的圣物啦?。?!”
“卑鄙!”
“我要你做的事,攔下追兵,想知道地都告訴你,再會兒。”丟下這句話,老楊、老徐一人抱著個黑布順著房間后面的漏洞逃走了,走時還將洞堵上。
“被人當(dāng)槍使了!”
眼下我若還不明白全因后果就是個傻子,那二人打從開始目的不純,想要我們當(dāng)炮灰,只可惜他們的如意算盤注定落空。
幸得老楊一嗓門,人群黑壓壓,將我們所在房間圍的水泄不通。
我對云雅喬說道:“我的錯,沒能及時察覺,又要浪費命力了。”
“小事。”對于既近暴怒地信徒,云雅喬瀟灑擺手,干凈利落地喚出鉤月槍。
有些方面我比不了云雅喬,筆真化器,“落風(fēng)吹!”
狂風(fēng)刮過,普通人根本抵擋不住命力的攻擊,我二人聯(lián)手不一會兒殺出一條道路,跳上房頂,毫無保留地展現(xiàn)實力,以極快的速度去追老楊、老徐。
“追!追?。?rdquo;
“不用了……”
一名西裝革履地女子出現(xiàn),“教主手下失職,一定可以追上偷竊之人。”
“不用,隨他們?nèi)グ?,你們回原位,這件事不用再管了。”
“可是……”
“我說什么你聽不見嗎?!”
厲松隨氣場全開,嚇得手下瑟瑟發(fā)抖,弱弱回了句:“是……”
不再管其他,厲松隨轉(zhuǎn)身離開。
另一邊……
“我的便宜是這么好占的,被我逮到必須給他們來套記憶清洗術(shù)。”心里這樣想,二人的氣息越來越近。
樹后,會藏。
云雅喬:“找到他們后,我先來……”
不理解但尊重,“好……”
悄摸摸地接近,聽見二人說:“拿到了,過程太簡單了吧。”
“哈哈,關(guān)鍵時刻冒出兩個傻子,現(xiàn)在肯定被瘋狂信徒們碎尸萬段,放心,清明節(jié)一定多多燒紙。”
“你們還是留著自己用吧……”
“誰???”老楊驚恐道。
“老楊……”
老楊轉(zhuǎn)身看見老徐下巴抵著把月色長槍,云雅喬恢復(fù)原貌并未被認出。
“女俠,大家無冤無仇要財好說。”
“老楊,我怎么不知道你這么好說話。”此時我來到老楊身后,將秋葉扇放在他頭上。
“不準回頭!”
“好好……”
老楊不知道自己頭上放著什么東西,只覺得冰冰涼涼感觸像鋼。
許久,老楊轉(zhuǎn)溜著兩只眼睛一點點回頭,冰涼感離去,落下,失去意識。
老徐被云雅喬放了血,掙扎不了多久,生死是他們的造化,我們離開了這里。
……
二人回到城中,一間僻靜房間內(nèi),我說道:“你有老徐的記憶,我有老楊,對一下。”
“怎么對?”
回來路上記憶各自查看的差不多,剩下只需抓住可疑地方,一一比較。
“教會圣物的作用是……”
云雅喬道:“籠絡(luò)信徒。”
“教會分散的目的……”
云雅喬:“防止政府一網(wǎng)打盡,更有利于發(fā)展信徒。”
“教主……”
云雅喬:“厲松隨。”
楊、徐記憶中有用情報實在太大,三個時辰終于梳理完畢,得出結(jié)論……
偷圣物是為了號令教會信徒,引發(fā)騷亂趁機奪權(quán),而教會的圣物竟是兩尊塑像,一尊是我,另一尊則是云雅喬。
云雅喬訝異道:“我沒看錯吧,教會圣物刻著我倆?”
看向我,云雅喬將難題拋給我,我也不明白,老楊第一次見圣物并不清楚。
我撓撓頭,整件事情模糊不清,找不到一點關(guān)聯(lián)。
但可以肯定老楊二人來自另一股勢力,城中、教會、未知,唯一慶幸的是我們知道教會和未知目的都是這座城。
我們留著城中即可,還有一點,“記憶體去了哪里?絲毫感應(yīng)不到氣息……”
一切、所有、全部撲朔迷離,“記憶體會是厲松隨嗎?”
結(jié)果需要驗證,而我們還要揪出坐收漁翁之利的甩桿者,不將牌擺在明面上打,我不放心。
“老楊有這個自信城中必然聚集了大量他們的人,要不要揪出來?!”
云雅喬莞爾一笑,知道我想做什么,回道:“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