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舞潼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居然在這里見到了那個男人的絕技!
“這……怎么可能!這不可能!怎么會這樣……”
于舞潼捂著自己的額頭,思維有點混亂,臉色似喜似驚,略顯魔怔。
堂堂百戰(zhàn)之將鳳舞戰(zhàn)神如此失態(tài),可見內(nèi)心多少翻涌。
“潼姐姐,剛才楚長勝說是他殺的人。而這些人又死于炎帥的絕技,那豈不是說……”
于舞潼緊咬牙關(guān),眼神復雜而凌亂。
“他就是?我把他的婚給退了?”
“潼姐姐,你別這樣,事情還沒定論呢,也不一定吧。這世上,怎么會有這么巧合的事情。”
就在這時,于舞潼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喂,天帥大人!”
“舞潼,你任務完成得怎么樣了?長晝的人,清理干凈了嗎?”
于舞潼看了看地上的尸體:“正在清理。”
“動作快點,我已經(jīng)請到了炎帥出山,他答應會出現(xiàn)在加冕儀式上。若是被長晝的那幫匪徒侵擾,可是大不敬之罪!”
于舞潼一驚!
心思電轉(zhuǎn),問道:“他現(xiàn)在和您在一起嗎?”
天帥那邊遲疑了三秒:“廢話,肯定和我在一起,我為了你們能夠有排面,親自請他出山的。整個炎漢除了本帥,誰能辦到?”
他撒謊了!
因為他沒臉啊!
難道說他剛剛打電話,求爺爺告奶奶的才請出了炎帥?
為此還被噴得狗血淋頭,差點治了個先斬后奏的罪名?
那不是顏面掃地了嗎?
“你問這個干什么?”
“沒……沒什么,我去完成任務了。”
掛斷電話。
于舞潼臉色陰晴不定。
“潼姐姐,你怎么了?”
“炎帥現(xiàn)在和天帥在一起,并沒在小區(qū)里。剛才天帥親口證實。”
“???!那就不是楚長勝了?可這些尸體怎么回事?”
于舞潼神色難看到了極點:“這些尸體死亡多長時間了?”
“看不出來。一指破魂神乎其神,就算過一個月都跟新鮮尸體一樣。”
“那應該是楚長勝先發(fā)現(xiàn)黑蓮妖祖的尸體,又恨我嘲笑他,所以冒領(lǐng)功勛,說人是他殺的。卻沒想到,其實是炎帥在不知多久前,親自動的手。”
曉瑜雙目一凝,拳頭緊握。
“這個王八蛋!他敢騙我們!害得潼姐姐差點上當!不可饒?。?rdquo;
“走!找他!”
于舞潼帶著曉瑜怒氣沖沖上車,尋找楚長勝興師問罪去了。
……
與此同時,天帥府邸。
天帥擦了擦額頭的汗珠子:“撒個謊,真不容易。要讓爺知道我拿他撒謊,肯定饒不了我??汕f不要傳到爺?shù)亩淅锶グ ?rdquo;
“來人!”
“屬下在!”
“去通知于舞潼,讓她別把炎帥的事情到處亂傳,茲事體大,否則重罰!”
天帥沒辦法,只能公權(quán)私用一把,要是讓于舞潼把自己說謊的事情捅到楚長勝那里去了,他不死都要脫層皮。
“是!”
忽有手下來報。
“報!天帥大人!東海富商凌耀祖求見!”
“凌耀祖?就是那個送我龍魂血石的凌耀祖?”
“是的。”
天帥剛要趕人走,可想到這是爺親自吩咐過收拾的人,索性看看他到底要搞什么幺蛾子。
萬一他想搞事情,弄來收拾一頓,也算是在爺那里立功了。
“讓他進來。”
凌耀祖亦步亦趨進門。
“東海凌耀祖,拜見天帥大人!”
面對權(quán)傾天下的一代雄帥,凌耀祖不敢有絲毫不敬,表情恭順,語氣卑微。
“有什么事嗎?”
“回天帥大人。小的是來向您請罪和解釋的。送您一枚假血玉,罪該萬死。可是您不知道,其實我也是被人給騙了,送您假血玉的,另有其人。”
“假玉?”
天帥愣了一下,那玩意兒真的不能再真了,只是爺吩咐過,所以他直接砸了。
“是的。那個人其實是流竄動東海的騙子,名叫楚長勝!他在我家求親不成,懷恨在心,所以送了我這枚以假亂真的血玉,還好天帥大人您慧眼如炬,明辨真假,否則我就鑄成大錯了。”
天帥端著茶杯的手抖了三抖。
在這泱泱炎漢,不對,應該說放眼全球,居然有人敢說楚長勝是騙子?
那些頂級勢力不答應,東桑國幾十萬亡魂更不答應!
不過天帥卻不動聲色:“你的意思是?”
“請?zhí)鞄洿笕私抵?,將那個楚長勝繩之以法,打斷狗腿,流放海外,以儆效尤!”
“你確定?”
凌耀祖還沒嗅到天帥語氣中的寒意,點點頭:“確定確定。”
他心里可樂開了花,恨不得現(xiàn)在就帶人過去,抓住楚長勝那個混蛋。
“來人!把凌耀祖抓起,打斷一雙狗腿。流放就算了,改成罰沒三成家產(chǎn)充公。”
“是!”
兩名侍衛(wèi)殺氣騰騰的走向凌耀祖。
凌耀祖人直接傻了!
“天帥大人!您搞錯了!我說的是楚長勝,不是我?。?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