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悅小姐,你不能輕易相信這女子,雖說他是一個輕柔女子,確實沒有任何背景,但是你想想,他所說自己遇險,但是每次都有人救自己,你覺得這天底下有這么巧的事情嗎?所以這女子不過是在算計我們尚書家而已,說不準這女子只是為了報復(fù)我們,而且他肯定是有什么陰謀,他為何今日出現(xiàn),這也是一件讓人匪夷所思的事情,他為何不在別的時間出現(xiàn)呢?他也分明知道在這個時間宰相大人會來到我們家。”
“沒有沒有,心悅小姐,我真的沒有算計誰,我也沒有算計時間,我走到這一步真的是我無路可走了,因為我確實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而且如果我不這樣做的話,我不知道我還能活多久,一想到我那些親人們還在那黑暗的牢房里呆著,我的心里就萬般不是滋味兒而我今日也是剛好路過尚書家,所以歪打誤撞的進來了,況且他們家也沒有人,能不能是我也沒有見過,如若我首先就被人認出來的話,恐怕我也沒有站在你們面前這個機會了。”
就在如煙說這委屈自己話語的時候,心悅只是一直盯著面前的音程,她都希望音程說些什么,他多希望音程如果向他開口求饒這樣的話,自己即便是在心軟自己即便是在善良,他也能夠原諒音程,畢竟有的事情不是說可以由得了自己的,而且這件事情與音程無關(guān)與自己喜歡的男人無關(guān),這件事情如果是尚書夫人一手造成的而已。
“音程公子,難道你不跟我解釋一下嗎?”
無可奈何的心悅,終于開口,終于開口問向面前的男子。
剛才的音程就是在說鬼話,他剛才已經(jīng)違背自己的良心了,不過他這樣做也是為了不讓母親心寒而已,畢竟母親的所作所為都是為了自己,所以他拯救了母親之后,無論如何他都不會讓面前這如煙送上自己性命的,但是現(xiàn)在的如煙好像已經(jīng)恨上了自己,所以現(xiàn)在他的心里萬分痛苦。
“我能說什么呢?不知心悅小姐會信誰呢?可是如果這件事情真的是一場誤會的話,那么現(xiàn)在豈不是只要把她的那些親人救出來就好了,但是我自始至終還不明白她的那些親人們究竟是為何進了牢房之中,又是做了何事?”
所有人把眼神都看向了面前這宰相家的小姐,畢竟現(xiàn)在在這里,所有人都會聽著小姐說辭,其余人也一直說什么他們也不會聽。
心悅只是冷冷的撇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女人,那個女人分明就是他的情敵呀,他分明很喜歡這音程公子,可是音程公子喜歡的卻是這個女人。
如果自己想要霸占音程公子的話,那么今日他只要不幫助這女人,這女人便會下地獄,可是他真的會這樣做嗎?可是忽然之間她又佩服面前這女子面前這女子如果真是清楚女子的話,如果身上沒有點什么本事,那怎么會讓這少爺如此喜歡呢?而且這個女子分明知道今日來這里就是羊入虎口,可是他依舊只身一直來到這里,看來也是有情有義之人,為了救自己的那些姐妹們,她竟然不畏懼自己會踏不出這尚家的門。
所以在看著面前這女人一眼的時候,他竟然對著面前的女人恨不起來,他竟然想為這女子討個公道,他竟然不想傷害這無辜的女人,所以此時此刻,她甚至也不知道自己該如何是好,面對尚書家,他竟然不會站在他們的立場。
“只要你說的是實話,只要你沒有愛過人,那么我自然會信你的,畢竟我從未關(guān)注過這些事情,可是今日這件事情既然被我所知道了,那么我一定不會害你的,只要你說的是實話,我也會給你討個公道。”
就在千金小姐說了這話的時候,尚書大人忽然轉(zhuǎn)過頭看了一旁的宰相大人一眼時至今日也只有宰相大人能夠說話了,畢竟誰也不敢反駁,心悅小姐誰也不敢對心悅小姐大聲說話,但是如若宰相大人不幫他們的話,那么他們這個尚家就危險了。
“新月小姐聽你說了這話,我也相信你是一個正直的人,你要知道我只身一人來這里,我就是來赴死的,我負責(zé)可以,我不需要人為我討公道,但是我只想讓我的那些姐妹們不要死于非命,畢竟他們有他們自己的生活,他們所有人無需為了我的生活而搭上自己的姓名,如果為了我搭上他們的姓名,那我這一輩子都會活在陰影之中了,所以心玉肖捷,我求求你了,心悅小姐救救他們吧,他們都是一些無辜人。”
“難道這件事情是真的嗎?現(xiàn)在你是否要給我一個說法?”
心悅忽然轉(zhuǎn)過頭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尚書夫人。
“心悅小姐,難道你真信這女子的說辭嗎?這女子的說辭他不一定是對的呀,這女子也不知道抱著什么樣的想法呢?這女子雖說我知道他對我們家音程是有別樣的想法,但是他是。一個沒有什么身份的人,所以我肯定不會讓他們踏入我們家的大門,況且如果他真的有什么想法,那我一定也會和他明說的,我也沒有必要這樣,你說對不對?”
“夫人,我和你說過了,對于你們音程公子,我對他根本就沒有別的想法,反而是他對我有想法,可是他第1次去寶月樓的時候,我都已經(jīng)很直接的拒絕他了呀,而且我不是那種沒有自知之明的人,我知道我們二人是不可能在一起的,我也知道我們自己的身份相差太過于懸殊了,所以我也把話說得很明確,至于為何事情鬧到這一步,那不是因為因成公子他賊心不死嗎。”
當(dāng)如煙轉(zhuǎn)過頭,冷冷的盯著面前的男子,說完這話的時候,尚書大人忽然之間不認大怒。
“真是該死,你以為你是什么人,竟然敢這樣說我們家公子,他除了是尚書公子的身份之外,他現(xiàn)在還是狀元郎呢,他現(xiàn)在還要在那宮里當(dāng)差呢,你以為他是你隨便想說就可以說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