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的如花已經(jīng)集結(jié)了寶月樓所有的男女老少,還有所有的姑娘們,大家都是滿臉氣憤不已的樣子,而大家各個手中也已經(jīng)拿好了兵器,畢竟對于如煙突然之間無故消失的這件事情,他們和如煙也已形同姐妹都成為一家人了,所以對于這件事情他們無法理解,所以他們也發(fā)了誓想要將如煙尋找回來。
“沒錯,媽媽,如煙是我們這里的頭牌不說,但是我們之間和如煙早就是好姐妹了,我們早就是一家人了,不管有什么事情,這縣衙府底的人都可以明著說,何必要背后捅刀子呢?他們可以冤枉如煙,但是如煙她本就是清白之身,我們寶月樓也本來就是賣藝不賣身的,他們竟然查都沒有查出來,就把人給丟了,看來這件事情一定是他們心里有鬼,所以我們一定要找他們要一個公道。”
在這寶月樓的人得知這樣慘無人道的消息之后,大家個個都無比憤怒,大家手上拿著各種笤帚,鏟子,棍子,木棒,一臉氣勢洶洶的往那縣衙走去。
反而正在查案的姥爺也是一臉的愁眉苦臉,畢竟那男子現(xiàn)如今還在搶救前來??h衙府搶救男子的那些人,看著這男子沉睡不醒的樣子,而后腦勺的傷口腫得比豬頭還大,個個也會有的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粗媲斑@男子大家也知道這男子昨天晚上一定想行兇,也想不懷好意,所以才朝此一劫,所以大家心里不由的對著男人產(chǎn)生了鄙夷的心理自然,即便是個男人暈倒了,大夫們也沒有手下留情。
“怎么樣了?這男的什么時候可以醒來?”
大人親自看著面前的大夫,想要以最快的時間得到消息。
“大人,非常抱歉,看了一眼這男子后腦勺的傷口十分的重大,看來昨日是用了重物襲擊了腦后,可是由于這男子當時全身都處于一個非常興奮的狀態(tài),所以血液也都全部聚集在頭部,所以當重物擊打下來的時候,剛好把這血液都沖散了,而且血液自然都四處亂蹦,都在身體的各個角落里,與此同時這男子才陷入到了昏迷之中,我也不知道這男子什么時候才能好呀,但是我可以告知給姥爺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不要拐彎抹角了,既然我都來親自看著你查詢了,那就說明我很著急,我想要迫切的知道這男子究竟怎么回事,我想要第一時間知道消息,畢竟這女子平白無故的從我這里消失了,而多了一個男人,這件事情我怎么和別人交代呢。”
聽了大夫說的話之后,老爺依然嚴肅的說道。
“姥爺我可以看得出來,這男子當時是赤裸上身的,而且處于十分興奮的狀態(tài),而這男子當時是精蟲上腦了,不然的話他的血液也不可能全部集結(jié)在腦中,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男子在被擊倒之后才產(chǎn)生了昏迷,而現(xiàn)在他醒來這時間也不好說,但是我是可以確定這件事情的,要不正常擊打頭部的話,除了臃腫之外,這血液也不會擴散。”
聽了大夫說的話之后,縣衙老爺也只是皺了皺眉頭。這件事情自然不用面前的大夫說,他心里也是心知肚明的,可是,可是究竟是什么樣的狂妄之徒才會做這種。事情,竟然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做這種不為人知的事情,簡直是極有此例。
“老爺老爺,這人的底細終于查出來了。”
就在這時,老爺一臉鄙夷的怒視著昏迷不醒的男人的同時,一旁的侍衛(wèi)也直接沖了過來。
在聽了一旁這下人說的話之后,縣衙老爺也轉(zhuǎn)過頭,一臉驚喜的看著面前的男人,他終于能不知道這男人的身份是什么,終于知道這男人是什么人了。
“快說,不要拐彎抹角就直接說就行了,這倆人究竟是什么樣應(yīng)該也不是大戶人家,大戶人家的公子爺怎么可能會做這種事情呢。”
聽了面前到姥爺說的話之后,那下人皺了皺眉頭,然后一字一句的說道。
“確實,正如老爺你所預(yù)料的是一樣的,這個人,他確實不是大戶人家的人,可是這個人確實也是我們這里有名之人,是老王頭的公子,老王頭不是賣豆腐的那老頭嗎?沒想到那。老王頭是那么老實的一個人,而老王頭和他的媳婦也是晚年才育有一子,可是沒有想到這個兒子竟然如此不成氣候。老王頭賣了這么多年的豆腐,好不容易采摘了一些銀兩,想著給這兒子說上一門親事兒,可拿著這不成氣兒后的兒子偏偏喜歡青樓女子。也總是三天兩頭的去往的寶月樓以及其他的青樓,所以說看來這個男人早就應(yīng)該對那位如煙姑娘虎視眈眈了。”
在聽了面前的下人說的話之后,老爺也是無奈的搖搖頭。
“是呀,這件事情又怪得了誰呢?自然是不能把這件事情怪罪在老王頭身上,畢竟是老王頭老年得子,所以對著兒子自然是寵溺,可是他們卻不知道如何正確的管教兒子,導(dǎo)致現(xiàn)在兒子卻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現(xiàn)如今老兩口即便是得知兒子發(fā)生過這件事情,肯定也會原諒這兒子,不過這男子現(xiàn)在卻深陷昏迷之中,醒也醒不來,那可該如何是好呢?恐怕你們在打聽了這事之后,他們老兩口也知道兒子出事兒了,說不準,現(xiàn)在也正往這里趕著來呢。”
說是遲那是快,當老爺?shù)脑捯魟偮溟T口果然響起了一道凄慘不已的聲音。
“兒子呀,兒子呀,你在哪里呀?我可憐的兒呀,你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你好好的,怎么夜晚都沒有回家?我和你爹可是熬了一夜的燭火等你呢,我這可憐的兒呀,馬上馬上你就要成親了,這老劉家的媳婦兒都給你說好了,馬上我們就要抱得一大胖小子了,可是你你怎么突然遭此劫難呀?我兒呀,我可憐的兒呀,你讓我們老兩口怎么活下去呀?你怎么不管你的父親和母親了。”
忽然之間一道凄冷的女人的哭聲響徹了整個府,縣衙老爺皺了皺眉頭,此時此刻真的是遇到難事兒了,一事未平,一事又起,他整個臉色都一片鐵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