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塵土飛揚中,陳靜疏率領(lǐng)的大炎鐵蹄出現(xiàn)在了地平線上。
馬蹄聲震得大地顫抖,氣勢如虹。
騎兵的鐵甲由一片片精鋼打造而成,宛如龍鱗般緊密貼合在騎兵的身上。
正是這一支鐵蹄,讓大炎周邊帝國聞風(fēng)喪膽。
鐵蹄的盡頭,一座剛剛建立領(lǐng)土的孤獨地屹立著。
那便是陳一的蒼海關(guān)。
陳靜疏坐在車架內(nèi),氣得臉上的肉都在顫抖。
“這次,我一定要讓陳一死無葬身之地!”
陳靜疏憤憤道:“張尚書!我讓你安排的火炮準(zhǔn)備得怎么樣了?”
張尚書表情輕松:“殿下請放心,我請到了大炎最杰出的工匠,人稱‘匠神’的班仲,他已經(jīng)把從陳一那里繳獲的火炮調(diào)試完畢了。”
陳靜疏咬牙切齒道:“‘匠神’?好!很好!這個陳一太自以為是了,殊不知,我們大炎也有最頂尖的工匠,絲毫不比他差!”
張尚書叩首道:“殿下英明神武,陳一那個叛徒不過就是土雞瓦狗,您彈指可滅之!”
陳靜疏喜笑顏開,立刻召班仲來車架面圣。
“參見帝儲。”
班仲叩首道。
陳靜疏點了一下頭:“班仲,你來說一下,你是如何修復(fù)火炮的?為什么陳一的火炮和我們大炎的火炮不一樣?”
班仲:“回帝儲,大炎的火炮,是利用火藥燃燒產(chǎn)生爆炸,將炮彈發(fā)射出去。”
陳靜疏“嗯”了一聲,頤指氣使,架子端得很足。
張尚書急道:“你趕快說一下陳一的火炮!”
班仲:“不使用火藥。”
陳靜疏和張尚書同時都愣住了!
不使用火藥?
這怎么可能?
整個神州大陸的國家,有誰的火炮是不使用火藥的?
陳靜疏瞪大了眼睛:“班仲你在說什么胡話?怎么可能有不使用火藥的火炮?”
班仲:“帝儲,其中原理很復(fù)雜,不如先等剿滅了陳一,我再向您詳細(xì)道來,您只需要知道,我已經(jīng)給每一門火炮都添加了火藥就行了。”
陳靜疏點了點頭:“好吧,你再去檢查一遍,等這次剿滅了陳一,我會冊封你為大內(nèi)高手,官拜四品!”
班仲再次叩首:“跪謝帝儲隆恩!”
與此同時,陳一已經(jīng)和他的手下們登上了城樓。
幾個蒼海關(guān)的降將,一看到陳靜疏的軍隊,頓時嚇得渾身哆嗦!
“大炎鐵蹄!來的是大炎鐵蹄!”
“完了!我們徹底完了!早知道不拿那錢了!”
“大炎的部隊可是有過屠城經(jīng)驗的!我們這下都活不了!”
城墻上的守軍里,除了陳一的人之外,幾乎都亂了陣腳。
陳一則是站在原地,迎著迎面而來的寒風(fēng),笑意淡然。
很快,陳靜疏的部隊,在城下拉開陣勢。
數(shù)十門火炮被推出軍陣。
后面還有源源不斷的火炮正被拉來。
這陣仗,早把蒼海關(guān)的投降將士們嚇得尿了褲子。
他們一個二個癱軟在地,哭著喊著要回家。
陳一也不去管他們,讓手下拿了個喇叭過來。
“陳靜疏,這里是我陳國疆土,你如果要前往大夏幽州,請繞道山路!”
陳靜疏噗嗤笑出聲來:“這個陳一,簡直不知死活,我眼淚都要被他笑出來了。”
張尚書也點頭稱是:“就是,就這蒼海關(guān)的城墻,半柱香就可以攻破。”
陳靜疏也懶得廢話了,直接下令。
“全軍!攻城!”
霎那間,大炎騎兵隊瞬間如潮水般涌動起來。
一時間,塵土被鐵蹄激起,如同黃色的巨龍在空中翻騰。
戰(zhàn)馬嘶鳴聲與戰(zhàn)士的吶喊聲交織在一起。
鐵蹄踏地之聲震耳欲聾!
仿佛頃刻間,就能把蒼海關(guān)踏為平地!
陳靜疏坐在車架內(nèi),臉色陰沉得可怕。
仿佛已經(jīng)看到了陳一被自己的軍隊踏成肉泥的場景。
“開炮!”
陳靜疏走到車架前方,伸手一揮。
隨即,前排的士兵拉響火炮!
然而,就在此時,異變突發(fā)!
轟!
一聲巨響!
一門火炮,應(yīng)聲炮炸!
幾個拉火炮的士兵被炸得在空中轉(zhuǎn)了好幾圈。
張尚書還是見多識廣,趕緊解釋道:“殿下!火炮炸膛是正常現(xiàn)象,現(xiàn)在前軍已經(jīng)沖鋒,不能停下,讓他們繼續(xù)開炮!”
陳靜疏點了點頭,下令火炮齊發(fā)!
轟!
轟轟轟轟!
所有前排的火炮,全部炸了!
一群又一群大炎士兵,渾身是火,四處逃竄!
“怎么回事?”
陳靜疏驚怒交加地吼道。
她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雙眼中幾乎要噴出火來。
眼前的大軍前陣,瞬間化為一團(tuán)火海。
而那些沖鋒的騎兵和攻城隊伍,也被后方爆炸聲嚇到了,紛紛停下來觀望。
霎時間,踩踏無數(shù)!
無數(shù)騎兵的尸體,在城下躺了一大片!
陳靜疏驚恐地望向那些自爆的火炮,張大嘴巴,嚇得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