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一刻值千金,別再浪費(fèi)時間了。”
“還是說……”
“你真的想看到自己帶來的那些使者護(hù)衛(wèi),慘死異國他鄉(xiāng)?”
玲瓏公主聽到這話,氣得攥緊了拳頭。
整個人卻不再抵抗。
只是惡狠狠的看著夏銘。
巨大的宮殿中燭影重重,紅浪翻滾,一夜無話。
次日。
天剛剛破曉,寂靜的上京偶爾傳出幾聲雞叫。
巨大的龍床上。
玲瓏公主兩眼失神的看著房頂。
仿佛一切都像是夢一般。
她萬萬想不到,短短的一天竟然會發(fā)生這么多的事情。
這使她看著一旁的夏銘,臉色極為復(fù)雜。
下一刻。
夏銘也醒了。
看著一旁露出藕臂和香肩的玲瓏公主,頓時又來了感覺。
他一個翻身,把美人壓在身下。
就要再次征戰(zhàn)。
玲瓏公主臉色一變,大喊著不要。
然而。
夏銘只是在她敏感的耳垂上呵了一口氣。
女人就癱軟在他懷中。
再無力氣掙扎。
很快。
奢靡的宮殿內(nèi),再次傳來了讓人臉紅心跳的曖昧之聲。
直到太陽掛得高高的,夏銘依然沒有起床的想法。
玲瓏公主躺在床上大口的喘著氣,滿臉怨念的看著夏銘。
剛剛想移動一下,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
“嘶——”
下面實(shí)在是太疼了,根本就無法動彈。
玲瓏公主滿臉疑惑的看著夏銘。
“你是大夏的皇帝,這個時候不應(yīng)該上朝嗎?”
“身體不適就不要起來了。”
夏銘笑了笑,然后將被子蓋在玲瓏公主的身上。
這才譏諷的說道。
“為什么要上朝?”
“讓那群自以為是的文武大臣,在大殿上等著就是了!”
“倒是你,這才一晚上就已經(jīng)開始為朕考慮,不錯不錯,進(jìn)步不小!”
玲瓏公主一臉憤怒的看著夏銘。
心中暗罵三聲。
昏君!
昏君!
昏君!
越國后宮佳麗三千,環(huán)肥燕瘦,不一而足。
但盡管如此,她父皇每天還都是早早的起來,與朝中大臣一同議論朝政,從來沒有懈怠的時候。
夏銘呢。
說不上朝就不上朝。
難怪如今的大夏,遠(yuǎn)遠(yuǎn)不如曾經(jīng)。
夏銘的腦海中再次響起了系統(tǒng)的聲音。
這一早上,玲瓏公主又為他貢獻(xiàn)了不少的積分。
夏銘聽得神清氣爽。
等他心情頗好的離開。
一旁的小凳子急忙說道。
“陛下,昨晚睡得可好?”
夏銘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
“那是當(dāng)然。”
“不愧是被稱為整個越國最美的女子,那些庸脂俗粉沒法比!”
“走吧,咱們?nèi)タ纯闯蒙系哪侨豪霞一飩儭?rdquo;
“看他們今天又能整出什么花樣來。”
想到又是獲得昏君積分的一天。
爽!
夏銘走路的速度都比之前快了許多。
小凳子小心翼翼的提醒。
“陛下,古老將軍還在外面跪著呢!”
夏銘一愣,不由得嘆了一口氣。
這老將軍對大夏忠心耿耿。
只可惜太過于頑固。
自己不過是想要做一個昏君罷了,又有什么壞心眼子呢?
夏銘揮了揮手。
“罷了罷了,還是先去看看老將軍吧!”
夏銘帶人來到了宮殿門口,發(fā)現(xiàn)一個身穿盔甲的蒼老身影正在門前跪著。
一旁的兩個年輕人面色焦急,仿佛在勸著什么。
“父親,您在這里已經(jīng)跪了整整一晚上了。”
“那個昏君肯定早就忘了,你又何必堅(jiān)持呢?”
“對啊,父親,您老也一把年紀(jì)了,為了大夏征戰(zhàn)一生,對得起他們姓夏的一家,咱們又何必如此卑微!”
兩人苦口婆心的勸說。
古戰(zhàn)卻還是堅(jiān)定的搖了搖頭。
“云兒,華兒,你們莫要多說!”
“老夫?qū)Υ笙闹倚墓⒐?,絕無二心!”
“咱們大夏與越國仇怨已久,先帝在時,好不容易雙方恢復(fù)了多年的平靜,然此時大夏內(nèi)部不穩(wěn),實(shí)在不是一個招惹越國的好時機(jī)!”
“哪怕舍了這條老命。”
“老夫也要勸陛下收回成命!”
古云和古華兩人聽到這話,紛紛嘆了一口氣。
兩人都知道自家老爺子這古怪的脾氣。
可偏偏一點(diǎn)辦法都沒有。
古云嘴中小聲的嘀咕。
“先帝是先帝,陛下是陛下。”
“先帝曾經(jīng)是何等的英明神武,又豈是當(dāng)今陛下能夠相提并論的!”
“父親,你年齡大了,我們兩兄弟回去好好的孝敬你,又有什么不好?何必在摻和這朝堂之上的事情。”
古戰(zhàn)還沒有說話,就聽到一個聲音傳了過來。
“朕覺得古云說的沒錯!”
“老將軍都一把年紀(jì)了,還在這里長跪不起。”
“是想勸朕收回成命,還是想要造朕的反?”
眾人朝著這個目光看去,發(fā)現(xiàn)來人正是夏銘。
古云和古華兩人嚇了一跳,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臣拜見陛下!”
“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
父子三人,紛紛向夏銘行禮。
古云和古華暗中對視一眼,均看到對方眼中的憂愁。
也不知道皇帝聽到了多少。
如今的陛下可是一個十足的昏君。
他們剛剛可是說了不少陛下的壞話,要是都被聽到,那他們可就完蛋了!
說不定還會連累家里人。
但看皇上好像沒有追究的意思,會不會是只聽到了最后那兩句?
兩人心存僥幸,正要告罪時。
古戰(zhàn)卻堅(jiān)定道。
“陛下,先帝在時曾言,社稷之安危皆系于帝王一人。”
“如今我大夏局勢動蕩,前有將軍叛亂,后有地方不穩(wěn),越國更是對我大夏虎視眈眈……”
“陛下得罪越國,豈不是給了他們進(jìn)兵的借口!”
“末將希望陛下下罪己詔,向越國公主道歉,將其禮送出境!”
古云和古華兩人聽到自家父親的這一番話,頓時臉色一變。
心想自家老父親的膽子實(shí)在是太大了吧,竟然想讓當(dāng)今陛下下罪己詔。
雖然自家父親所說的確實(shí)是對的,夏銘確實(shí)是個昏君。
但是這話誰敢說出來?
沒想到古戰(zhàn)居然毫不畏懼的說了。
若是夏銘生氣要誅九族……
兩人不由的為自家老父親捏了一把汗。
夏銘聽到這話,心中有些微怒。
但是。
一想到古戰(zhàn),也是為大夏考慮。
他嘆了一口氣說道。
“老將軍說的有些晚了。”
“現(xiàn)在玲瓏公主已經(jīng)成為朕的皇后。”
“朕怎有將自家皇后送出去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