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一凡打開一扇門,仿佛打開了記憶之門。
這是老舊小區(qū)的一套房。
只有一室一廳,很小。
這是媽媽留給許一凡的唯一財產(chǎn)。
不屬于許家。
屋里布置的很溫馨,有時,媽媽會帶許一凡來這里住個半天。
這套房的鑰匙,許一凡一直隨身攜帶,這是他最重要的物品。
房間里滿是灰塵,許一凡關(guān)好了門,打開了窗,一絲不茍的打掃起來,這里將是他的暫住地,他要讓許家學(xué)會懺悔。
此時此刻,外邊傳上天的消息,許一凡根本不知道。
不過就算他知道許家的聲明也不會當(dāng)一回事,他巴不得與許家斷了關(guān)系。
打掃完衛(wèi)生,許一凡試了一下電器,過了這么多年,還能用,不過有些東西需要更換,還要添置一些生活用品。
許一凡下樓,去超市采購。
夜幕降臨。
剛剛走出小區(qū),許一凡便被人攔住。
“哎呦,我的許家三少爺,怎么住在這里呢?你應(yīng)該在豪宅里享福才對,而不是這臭烘烘的地方。”
馬詩然遮著鼻子,仿佛真的臭氣熏天。
許一凡淡淡一笑,說道:“我住在哪里與你無關(guān)吧。”
“我只是好奇你拒絕我有什么底氣,沒想到不過如此!”
馬詩然的手指摸了摸嘴唇,她穿著修身的裙子,搭配著皮靴,有一種致命的誘惑。
在馬詩然的身后是四位穿著西裝的壯漢,肌肉快要把西服撐爆,他們是馬家公司的人。
得到許家的消息,馬詩然心花怒放,不僅能討好許家,還能如愿以償。
“我拒絕你不需要底氣,你何必自取其辱!”
西裝壯漢指著許一凡,怒斥起來。
“小子,你敢惹我們大小姐,不想活了?”
“我們大小姐來找你,是你祖宗燒了高香了。”
許一凡不由笑了起來,“馬詩然,你的人說這種話,許家知道嗎?”
馬詩然身子一顫,許一凡的祖宗,那且不是許家的祖宗,雖然許一凡不受許家待見,可侮辱了祖宗,許家可是會來找麻煩的。
幾巴掌扇了過去,“你們閉上狗嘴!光給我惹禍!”
馬詩然訓(xùn)完手下,看向了許一凡,她伸出了一根手指,對著許一凡勾了勾。
“許一凡,我的耐心有限,你最好乖一點(diǎn)。”
“我的人下手很重的。”
“許家三少爺?shù)拿^唬不住我,另外,你想當(dāng)人不當(dāng)狗沒那個資格。”
“你要抵抗,我就讓你知道知道我是怎么訓(xùn)犬的!”
馬詩然舔了舔嘴唇,她要狠狠的狠狠的教訓(xùn)許一凡。
“別擋我的路,這是警告!”許一凡聲音冰冷,他要忍不住動手了。
回江東,許一凡只想對許家復(fù)仇。
但沒長眼的顯眼包非要找麻煩,許一凡可不慣著。
這么多年苦修是鬧著玩的嗎?
馬詩然對著許一凡指了指,“給我上!”
突然,馬詩然想到了什么,加上了一句,“別打臉!”
許一凡那張帥臉是要好好欣賞的。
況且,馬詩然如愿之后還要拍一些許一凡的照片,她準(zhǔn)備發(fā)到同學(xué)群里,同學(xué)會,許一凡讓她丟了面子,那她一定要狠狠拿回來。
她是高貴的女王。
許一凡是臣服的臣子。
四位大漢獰笑著向許一凡走去,將許一凡圍的死死的。
許一凡的手微微一動,他已經(jīng)按耐不住沖動。
許家的殘忍,母親的墓地,讓許一凡憤怒!
就當(dāng)做開胃小菜。
暫且享受享受!
沒等許一凡出手,一人沖了過來,他仿佛是西伯利亞來的熊,抓住四位大漢,將他們?nèi)釉诹丝罩?,重重的摔下?/p>
“我數(shù)到三,如果你們還不滾!那么...”
忍著痛,四位壯漢爬了起來,拉著馬詩然離去。
馬詩然拼命掙扎,四位壯漢卻沒解釋,因?yàn)閬聿患敖忉?,他們害怕被來人撕個粉碎,剛剛的交手,讓他們認(rèn)識到來人的強(qiáng)大!
很快,馬詩然被拖進(jìn)車中,車子快速離開現(xiàn)場。
來人是苗江,他看著許一凡,輕笑一聲,“膽子還行,竟然沒被嚇尿,如果我沒來,你知道會有什么下場嗎?”
許一凡認(rèn)真的想了想,說道:“半身不遂?”
就算自己留手,一拳下去也要?dú)垙U。
苗江低哼一聲,說道:“你還算有個清醒的認(rèn)識,我來是要告訴你,你與我家小姐不配,這四個流氓你都對付不了,你與我家小姐的差距比天與地的距離還要遠(yuǎn)!”
“我希望你能意識到這一點(diǎn),不要再聯(lián)系我家小姐,并且要主動與我家小姐告別。”
“永不相見!”
許一凡淡淡一笑,說道:“你似乎是誤會了,我說半身不遂,不是我半身不遂,而是找我麻煩的人。”
苗江笑了起來,“小子,在你這個年紀(jì),我比你還會吹牛逼!”
許一凡撓了撓頭,“你說我吹牛逼我認(rèn)了,你開心就好,不過讓我與白瀾永不相見?你辦不到!這世界,沒有人能夠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