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辦公室里。
陳銘表情很放松。
他終于有了真正屬于自己的公司。
雖然說,他是第一次過來。
這家公司從跑各種證件,到選址,到招募,到裝修。
一系列的過程。
全都是司月萱去做的。
再加上家里的一些幫助。
他就是一個甩手掌柜,什么都沒管過。
只負責(zé)給錢。
但好歹,他也是有參與感的不是。
這家公司,也完全屬于他。
至于司月萱。
陳銘對于司月萱能夠做到這一點,并不覺得奇怪。
這可是從小就被選中,作為他的助手培養(yǎng)的。
以陳銘這樣的家族。
從小時候開始,就會開始給他挑選合適的班底進行培養(yǎng)。
需要投入各種各樣的資源,接受各種各樣的培訓(xùn)。
合格的留下。
不合格的,則作為家族的外人,協(xié)助管理家族。
司月萱就是這一套班底的佼佼者。
放在古代。
這好歹也是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宰相。
說句不好聽的。
光是老陳家為了培養(yǎng)司月萱花費的那些資源。
就是普通人家無法想象的天文數(shù)字。
除了錢之外。
還有各種各樣的人脈和實際的工作機會。
也只有這樣。
才能讓司月萱在這個年齡,就擁有如此強大的能力。
這一切,也都是司月萱自己抓住了機會。
應(yīng)得的。
正因為司月萱優(yōu)秀。
所以陳銘才要將司月萱留在身邊。
家族也才會放心讓他自己出來闖蕩。
有了公司,有了司月萱。
再加上他先知先覺對于市場的掌握。
接下來一段時間。
金融市場真的就只是他的印鈔機。
當(dāng)然。
金融市場就那么大。
陳銘這一百億下場,無異于一條巨鱷進入水潭。
很容易掀起巨大的浪花。
所以陳銘瞄準的市場,是國際期貨。
國際期貨,關(guān)系著整個世界范圍內(nèi)的實體產(chǎn)品。
這玩意的市場,別說是幾百億。
哪怕是幾千億都算不得什么。
所以。
陳銘在國際期貨市場,還是可以放心撈錢的。
“陳總,所有記者都已經(jīng)離開了。”
司月萱走進辦公室,畢恭畢敬匯報工作。
“這間辦公室,我也是按照您的喜好進行布置。”
“您如果有什么不滿意的地方,可以隨時進行更改。”
聽到這話。
陳銘才恍然。
難怪他進入這間辦公室之后,就感覺很舒服。
這裝修布置,確實是按照他的喜好來的。
形成了讓他很舒服的磁場。
司月萱確實是有心了。
這樣的能力,簡直完美。
不過對于這間辦公室,陳銘倒是不怎么看重。
雖然司月萱確實很用心。
但他不可能天天往公司跑啊。
這間辦公室,估計一個月他能來一次就不錯了。
總不能指望他天天認真上班吧?
陳銘點點頭,看向司月萱。
“不談這些,關(guān)于接下來的投資方向,你有什么想法嗎?”
陳銘雖然已經(jīng)有了一個完整的想法。
但還是準備給司月萱一個表現(xiàn)的機會。
司月萱剛要開口。
一陣手機鈴聲忽然響起。
陳銘挑了挑眉頭,拿出手機。
看到手機上來電顯示的號碼。
陳銘的表情立馬變得嫌棄。
他直接將電話掛斷,然后將這個號碼拉入黑名單。
司月萱目睹這一切,沉默了片刻,還是問道:“是蘇夏歌?”
陳銘隨意點點頭,將手機放在桌子上。
他根本不想接到蘇夏歌的電話。
用腳指頭想也知道。
這個女人現(xiàn)在打電話過來。
肯定沒什么好事。
不對。
對于陳銘來說。
只要跟這個女人有關(guān)的事情,那就都不是好事。
所以。
他為什么還要接電話?
看著陳銘,司月萱欲言又止,抿了抿嘴。
陳銘察覺到這一點,抬頭看向司月萱。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司月萱這糾結(jié)的樣子,只覺得有些好笑。
“你想說什么,直說就是。”
“我們的關(guān)系,你還顧慮什么?”
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
確實不是單純的老板和下屬那么簡單。
陰超。
很多話,完全可以直說。
司月萱抿抿嘴,想了想,還是說了。
“陸董說,這女人不識好歹,看不上我們家陳銘,就應(yīng)該被封殺!”
“讓她知道,她離開了陳銘,什么都不是!”
司月萱語氣平靜的將老陸的話復(fù)述了一遍。
陳銘聽得想笑。
哪怕是從司月萱的嘴里說出來。
他好像都能聽出老陸那護犢子的味道。
在他家里。
老陳是個鐵面無私的男人。
在外在家都是。
因此陳銘對于老陳的印象,就是嚴厲。
老陸則補足了對陳銘的溺愛和偏袒。
以前。
不管是發(fā)生什么事情。
基本就是老陳來擺事實講道理去解決。
老陸負責(zé)安慰陳銘。
當(dāng)然。
老陳家肯定不會仗勢欺人,也絕對不喜歡這么做。
這么多年。
老陳家也沒仗著自己的權(quán)勢,欺負過普通人。
但現(xiàn)在情況不一樣。
陳銘受了委屈。
這等于打了老陳家的臉。
封殺一個蘇夏歌,又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所以老陸才會有這樣的說法。
陳銘想了想,搖搖頭。
“不著急,慢慢來。”
“封殺對于蘇夏歌來說,還是有點殘忍了。”
聽到這話。
司月萱下意識皺眉。
她可不希望陳銘心慈手軟。
不過看到陳銘的壞笑后,她就知道,自己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