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哥,葉家得罪了燕京權(quán)貴,跟韓家無關(guān)吶。”
“韓家不過是奉命行事,我們也沒有辦法。”
韓子健渾身顫抖,褲子都濕了。
葉凡黯然。
“我父親那是不愿成為他人的走狗。”
話畢,葉凡青筋暴起,一腳踢在了韓子健的左膝蓋上。
膝蓋骨當場破裂,疼得韓子健哇哇直叫。
“通知你們韓家,三天內(nèi)將燕京權(quán)貴供出來,否則,滿門抄斬!。”
從韓氏大廈出來,已是傍晚。
五年后的青州還是改變了不少模樣。
燈火酒綠的都市生活令人陶醉。
葉凡的肚子早就咕咕作響。
可是下山的時候糟老頭子只給了兩百。
扣去車費只剩下幾十。
摳,太摳了。
不過,他在山上最大的收獲,便是“只要臉皮厚,無處不酒肉。”
葉凡決定將該絕技發(fā)揚光大。
此時他盯上了眼前的這家海天酒樓。
尋覓一番后,他大步走入一間宴會廳。
房間里寬敞明亮,豪華的裝飾讓人眼花繚亂,現(xiàn)場的嘉賓更是西裝革履薄紗艷裙,到處透露著貴族氣息。
葉凡二話不說,上去就開吃。
完全發(fā)揮出了干飯人的精神。
“下面有請新郎新娘入場。”
臺上的司儀賣力的主持著。
葉凡卻完全沒聽到一樣,使勁扒拉著手中的雞腿。
這可比山上的野菜好吃多了。
“接下來,我們進入新娘拋花環(huán)節(jié),在場的單身帥哥請舞動你們的雙手。”
主持人剛說完,臺下的青年男子一陣騷動,大家紛紛爭奪好彩頭。
“1、2、3。”
司儀話落,新娘奮力將手中的鮮花往背后扔去。
“嘭。”
鮮花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了葉凡的座位上。
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葉凡身上。
現(xiàn)場陷入一場尷尬中。
因為此時的葉凡拿著塑料袋正在打包……
“哪來的窮鬼,穿得這么寒酸?”
“這是幾天沒吃飯了?不會是街上的乞丐吧?”
“一看就是來蹭飯的,竟來楊家的大喜事上搗亂,活膩了。”
大家紛紛投來鄙夷的目光。
“小子,蹭飯蹭到楊家來了,你是不想在青州待了吧?”
“識相的,留個五千塊,趕緊滾蛋。”
一個彪形大漢走了過來,對著葉凡指指點點。
“我就吃了幾塊肉要五千?你也太黑了吧。”
“少廢話,這里可是高級酒店,來給楊家送禮的非富即貴,在場的哪個不是身份人,五千算少了。”
彪形大漢一臉的鄙夷,在他眼里,葉凡就是個不懂事的鄉(xiāng)巴佬。
“要不這樣,我送你們幾顆仙棗,祝新郎新娘早生貴子,而且保證生男的,行不?”
此話一出,頓時在場哄堂大笑。
“這是精神病院跑出來的傻逼吧,還仙棗,笑死我了。”
“我看就是,看他穿的,就是街上的流浪漢,估計腦子壞掉了。”
“哪來的神經(jīng)病,趕緊攆走,別掃了大家的雅興。”
彪形大漢被說的一頭黑線,真是個傻子,壞了楊家的大事,非剁了你不可。
彪形大漢也不跟葉凡廢話了,一把大手抓住葉凡的肩膀,想要直接把他扔出去。
誰成想,不論彪形大漢如何使勁,葉凡就是一動不動。
“奶奶的,老子還治不了你了。”
只見彪形大漢一個跑腿出擊,準備給葉凡來個連根拔起。
“住手。”
這時一個洪亮的聲音在大堂響起。
居然是唐鑒唐老爺子和那個很“胸”的唐淑萍。
唐老爺子帶孫女檢查完,也過來赴宴了。
“這位是我的好兄弟,還請楊兄賣我個面子。”
唐鑒朝著臺上的楊天順說道。
“既然是唐老的兄弟,那就是自家人,沒什么好誤會的,大家接著奏樂接著舞。”
“什么?他竟然是唐老爺子的兄弟,現(xiàn)在大人物都這么低調(diào)的嗎?”
“我的天,待會我得好好巴結(jié)一下,說不定哪天就飛黃騰達了。”
“帥哥,剛剛我是開玩笑的啦,有沒有空加個微信呀。”
城市套路深,我要回農(nóng)村,剛剛還一臉嫌棄的模樣,現(xiàn)在個個都想討好自己。
人心可畏。
音樂再次響起,宴會繼續(xù)。
“小兄弟,借一步說話。”
唐鑒領(lǐng)著葉凡來到了泡茶室。
“大師,我還怕老朽這輩子都見不到你了。”
“你說的沒錯,萍萍真的是乳腺增生,僅憑眼力就能看出來,實在是佩服。”
“可惜醫(yī)生說,萍萍的病情已經(jīng)惡化,已經(jīng)進入乳腺癌早期,而現(xiàn)在的醫(yī)療技術(shù)不可能完全消除癌癥。”
“還請大師出手相救啊。”
一進泡茶室,唐鑒就激動的握著葉凡的雙手,說著就要跪下了。
“爺爺,他也就是胡亂猜到的,怎么可能是什么大師。”
唐淑萍依然看不起葉凡,不相信他有這么神。
“唐老,不必如此,醫(yī)者仁心,就是你不說我也會出手的。”
葉凡趕忙拉住了唐鑒。
“真是太感謝了,萍萍,還不趕緊謝謝恩人。”
“我才不,他就是個神棍罷了。”
唐淑萍才不聽。
“小女頑皮,還請大師多多包涵。”
唐鑒搖搖頭,從小的寵溺讓這丫頭嬌氣萬分。
“沒事沒事。”
葉凡露出了邪魅的笑容。
“美女,麻煩把上衣脫下來,我這就幫你醫(yī)治。”
“臭流氓,想得美,老娘就是死了也不會讓你看一眼。”
“爺爺,你要是非要讓他治,我現(xiàn)在就死給你看。”
說著,唐淑萍拿起了桌上的剪刀,對準自己的喉嚨。
“小萍,你別沖動。”
唐鑒看到如此開始慌了,唐淑萍雖然任性,可從來沒那性命開玩笑過。
“這小妮子太挺烈,我喜歡。”
葉凡心里嘀咕著。
“好了好了,跟你開玩笑,動不動就要死要活的,你讓唐老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合適嗎?”
葉凡說完,拿起紙筆寫了起來。
不一會,一張符文出現(xiàn)了。
葉凡不緊不慢,端來一碗白開水,當著唐家爺孫兩的面把符燒了,放進碗里,嘴里還念念有詞。
“來,馬上喝了,保你平安。”
“騙鬼呢,癌癥連世界名醫(yī)都攻克不了,單憑你畫個丫丫就能解決?傻子才會相信你。”
唐淑萍一口咬定葉凡就是神棍,都什么年代了,還畫符治病。
“信不信由你,對了,這可是還有豐某個部位的效果哦。”
葉凡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