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接老人家的話。
因?yàn)槲抑栏赣H說兒子,這是天經(jīng)地義的。但是我一個外人,怎么配呢?
老人家則是又說了一句,“那個臭小子,沉迷于酒色之中。但凡好好做事,好好做人,我也不會這么對他,唉。”
“老王啊,你和你的恩人說這些干嘛,人家哪知道這些。”一個光頭老人走了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
這時候我便尷尬一笑。
被我救的老王才終于反應(yīng)過來,連忙搖頭。“小伙子,我叫王多福,你喊我老王就行了。”
“總要好好感謝你,沒有你,恐怕我這個老頭子也跟著我那個畜牲走了。這一定會讓其他人覺得我是因?yàn)閮鹤铀蓝鴵?dān)心過度也跟著走了。”
“那我王多福這一輩子可就真的被毀了。”
我在心中冷笑,這王多福老人家的兒子究竟是有多么的不靠譜?竟然讓他這么說。
我打著哈哈,“老人家,不用感謝我,這一切對我來說就是舉手之勞了。”
剛想繼續(xù)說,突然間,我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
“爸?”我沒有看錯,那個人就是我爸。
我看他這樣急切,一定有貓膩。
“不行,我的跟上去看看。”我在心里暗道。
所以沒等王多福繼續(xù)說話,就離跑了過去。
沒一會兒我就跟上了我爸。
他聽見了他在不停的嘀咕。
“這次多敲詐點(diǎn),不然翠芬要和我生氣了。”我爸嘴里的翠芬我不認(rèn)識,但是我也能猜到這個翠芬和他是什么關(guān)系了。
“這個老畜牲。沒有一點(diǎn)兒人性!”我很生氣,只是沒有發(fā)作罷了。
“該死!真的該死!”我在心里嘀咕。
突然,現(xiàn)在停下了腳步,因?yàn)槲铱吹轿野謥淼搅艘粭澛柸朐贫说慕ㄖ铩?/p>
我爸剛開始被攔住了,但是很快就被放了進(jìn)去。我清楚的記得我爸開口說的那句話。
“你們敢攔我?信不信我讓蕭高山開除你們。”
保安們的回答我也記住了。
“你竟然認(rèn)識我們老板?”
這時候,我知道了這個罪魁禍?zhǔn)资钦l了。我一臉冰冷的看著我爸走了進(jìn)去。
很是氣憤。我上網(wǎng)搜了一下,發(fā)現(xiàn)是一個大人物。
我也明白了,現(xiàn)在報仇,一定是不可行的。我可不能做莽夫。
就這樣我回到了公司。
我剛到周玲玲辦公室沒多久,趙總就帶著財務(wù)走了進(jìn)來。
周玲玲看著他倆并沒有什么好臉色。
我也只能是淡然的看著他們兩。
“有什么事嗎?”周玲玲一臉疑惑的看著趙總兩人。
“周總,我們要是在沒有現(xiàn)金流注入,這個月的工資都發(fā)不起了。”
財務(wù)直接說明了來意,這一刻,我也是終于明白了,為什么昨天趙總這個畜牲能夠拿捏住周玲玲了,原來是這樣。
周玲玲的臉色這時候也是發(fā)生了巨變。
我看著她,她也將眼神看向了我,我當(dāng)即反應(yīng)過來,和王老板簽的合同,很重要了。
“周玲玲,你應(yīng)該知道,王老板那一單有多么的重要了吧?要是沒有成功,你就是公司的罪魁禍?zhǔn)住?rdquo;
周玲玲被嚇的不敢說話。我本來就有些生氣,自然忍不住他在這里耀武揚(yáng)威。
“我家周總要是做不到,你難道就行?”
我直接起身,當(dāng)著我的面,欺負(fù)我的人?簡直就是放肆!
趙總估計是看到我這張兇神惡煞的臉,所以才后退了幾步。
沒一會兒,他吼道:“當(dāng)然了。王老板公司現(xiàn)在換人管了,死的那一天的所有合同全部作廢。我有熟人,自然是拿的下。”
趙總一臉得意洋洋。
我卻是冷笑道:“我能辦成第一次,自然是能辦成第二次。”
“呵呵,你不行,你要是辦得到,我跟你姓。”
我連忙擺手,“別,我惡心。我今天要是辦成了,你就直接滾蛋!”
趙總卻像是有恃無恐一般,直接笑道:“那要是沒成呢?”
“我滾。”我斬釘截鐵道。
趙總立馬笑了起來,他笑的很猥瑣。
“好。”趙總舔了舔嘴巴,一臉猥瑣的看著周玲玲。
“那還愣著干嘛?距離發(fā)工資還有五天,這五天,我看你能不能進(jìn)王氏集團(tuán)的大門。”
我也不含糊,看了周玲玲一眼,周玲玲只是點(diǎn)頭看向我。
“我無條件相信我的助理蘇金龍。”
隨后我兩離開了公司,前往王氏集團(tuán)。
周玲玲一臉擔(dān)心的看著我,“真的能成嗎?”
我臉色未變,“你放心,要是沒成的話,我會走,但是趙總絕對不能站起來。”
周玲玲被我這么一說反倒是笑了。
“好,我信你。以后我跟定你了。”周玲玲笑道。
我沒有接話,因?yàn)椴桓医印?/p>
我們只是好朋友,要是接了就越界了。
很快,我們來到了王氏集團(tuán)樓下。
王氏集團(tuán),一共十層,旁邊還寫著三個大字,分公司。
我看著,也是被嚇了一條,沒想到他那個不要錢的大哥,竟然有這么大一個公司。
只可惜,死的太早了。
我拿著之前的合同,走了進(jìn)去。
剛到大門時就被攔住了。
“我是來確定合同的,之前王老板和我們公司簽訂了合同,可惜他走了。”我裝作傷心的樣子。
以為能進(jìn)去,可是,門口保安卻只是應(yīng)了一聲。
好一會兒保安才不屑道:“我們大老板說了,原老板死的那一天所有合同全部作廢,之前很多合同也是。那些酒肉合同,他不認(rèn)。”
保安的話讓我如遭雷擊,要是真的作廢了,那我要怎么才能在五天之類拿下?
新來的大老板這么一說,看來新老板很厭惡這種關(guān)系。
就在這時,我背后傳來了一陣笑聲。
笑話我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趙總,他盯著肥碩的肚子,一步一步走來。
“你進(jìn)不去的,還得看我。”
趙總大步流星的走到了保安面前,打了一個電話。保安在聽到后,立馬變得恭恭敬敬的。
“您請。”保安當(dāng)即對著趙總道。
趙總一臉壞笑的看著我,又猥瑣的掃視著周玲玲一眼,我很不是滋味。
“蘇金龍,我告訴你,這就是差距,你只能被我壓著!你的主子也會被我壓著!”
趙總準(zhǔn)備進(jìn)去,我很是絕望。看來只能動手了。
可是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傳了過來。
“恩人,是你嗎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