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曼鶯得知李猛遭到暗殺心里一驚,“那你別回去了,找個地方暫避下。”
李猛卻一臉無所謂的樣子,“沒事,與人斗其樂無窮,你這是在關(guān)心我?”
“廢話,你死了誰幫我找證據(jù)。”
“放心吧,我可是禍害,沒那么容易死。”
李猛開門就走,蘇曼鶯忍不住嬌呼。
“你小心點,有事及時打電話。”
李猛向后擺了擺手,下樓就看到了那個渣土車司機,手里還拎著一把刀。
“猛哥,別怪兄弟不講義氣,我老婆孩子都在楊老虎手里。”
他揮刀沖來,卻從一輛車里沖出來倆便衣,直接把他撲倒在地戴上手銬。
渣土車司機整個人都不好了,李猛知道倆便衣肯定是蘇曼鶯的同事,撇撇嘴上車就走。
只可惜少了一單靈魂貸生意,還想著明早在搞定這個司機呢。
沒直接回家,而是來到楊家大宅門口。
里面燈火通明,有不少人在守靈,李猛開門下車走了進去。
靈堂里,楊志秀正往火盆里扔紙錢。
看到李猛大半夜的過來首領(lǐng),露出略感欣慰的表情。
李猛蹲在一側(cè),“秀姐,聽說公司要賣城南的那塊地?”
楊志秀的眉頭微皺,“你又不是公司的人,這種事別操心。”
“你這是不把我當(dāng)自己人??!”
“屁話,不把你當(dāng)自己人,你都進不了這個門。”
李猛淡淡一笑,“那塊地不是有片墓地嗎,搞定了?”
楊志秀干脆不吭聲,靠在墻上閉目養(yǎng)神,李猛也沒在多問起身就走。
開車去城南那塊地兜了一圈,以前的亂葬崗早已推平,上面還種了樹。
看到這一幕的李猛心里有了數(shù),直接開車回家。
進入臥室后愣了,秋月夕竟然躺在自己床上,被子踢開露出細長的白腿。
真不把我當(dāng)男人??!
這才想起,家里只有一間客房被楊文雅霸占。
無奈的給她蓋上被子,直接去了楊文雅的房門前。
看到?jīng)]有反鎖,邁步進入里面,脫衣服掀開被子往里一鉆。
“啊……”
清晨時分被尖叫聲吵醒,睜眼看到楊文雅縮在床頭。
李猛沒好氣的呵斥一聲,“裝什么貞潔烈女,我又沒碰你。”
楊文雅氣的咬牙切齒,“你……你怎么睡覺不穿衣服……”
“廢話,睡覺穿什么衣服。”
“睡衣也得穿啊!”
“我沒睡衣,你煩不煩?”
李猛沒在理會她的大呼小叫起身穿衣,簡單洗漱了一下直奔楊家。
楊家已經(jīng)準備了早飯,人們簡單的吃了些,好浩浩蕩蕩的車隊直奔火葬場。
還開了一個莊嚴肅穆的追悼會,李猛卻一直在擺弄手機。
突然有人拍了他肩膀一下,“看什么呢這么入迷?”
李猛趕緊放下手機,看到是楊志強。
沒好氣的回應(yīng),“三少這是有事?”
楊志強放低聲音,“能不能借我點錢?”
楊老虎一直奉行窮兒子富養(yǎng)女,弄得兒子明明是富二代卻手中拮據(jù)。
李猛當(dāng)然歡迎他來借錢,卻不能借的太容易。
“找你姐要啊。”
楊志強的臉色陰沉,“她要是能給我,還用找你借?”
“借多少?”
“不多,也就二百萬。”
嘿!
李猛直接逗笑,確實沒楊志勇那么貪心。
當(dāng)初楊志勇張嘴可是一千萬,結(jié)果為了十萬塊丟了命。
“你借那么多錢干什么?”
“這你就別管了,借不借吧。”
看到他一副找你借錢,是看得起你的樣子,李猛就想抽他。
“我錢也不多,頂多支持你十萬。”
“打法叫花子呢?”
楊志強一臉嫌棄的扭身要走,李猛抓住了他的手腕。
“別急,去我車里談。”
雖然楊志強的靈魂品質(zhì)最多也就值十萬,可他是楊老虎的兒子。
為了能讓楊老虎在品嘗一次老來喪子的悲痛,李猛討價還價后,借給了他八十萬。
追悼會結(jié)束,車隊往回趕。
路過高架橋時,楊志強的車突然爆胎,不受控制的沖過護欄掉了下去。
人們慌亂的跑到橋下,從砸扁的車里把他拖出來,已經(jīng)鮮血淋漓重傷,趕緊送去醫(yī)院搶救。
又一個兒子出了車禍,楊老虎著急之下腦出血住了院。
你可別那么容易死?。?/p>
李猛心里冷笑,這只是收點利息而已,好戲還沒開場呢。
眾人都聚在醫(yī)院等消息,楊志強傷的很重,手術(shù)后送進了重癥監(jiān)護室。
楊老虎搶救回來了,暫時口不能言,躺在病床上一個勁兒流眼淚。
楊志秀卻沒在醫(yī)院,而是急匆匆回了公司。
上午開追悼會時,一個考古隊去了城南那塊地,竟然發(fā)現(xiàn)了古墓要進行挖掘。
這就表示,短時間內(nèi)那塊地根本賣不出去。
一旦還有其他古墓,更是會被繼續(xù)拖延下去,必須想其他辦法籌集資金。
李猛還真沒這個本事調(diào)動考古隊,開追悼會時一直再跟蘇曼鶯交涉。
亂葬崗是近代的,算不上考古。
蘇曼鶯也是賭一把,動用關(guān)系讓考古隊試試,費用由李猛承擔(dān),沒想到賭對了!
讓李猛意外的是,楊志秀給他打來電話。
“肖玲瓏手里的兩千萬能要回來嗎?”
看來真是缺錢,要不然她不會親自過問這種事。
“我試試吧。”
“嗯,你盡快!”
李猛只好給肖玲瓏打電話,可對方卻沒接,想發(fā)好友信息卻發(fā)現(xiàn)被拉黑了。
就這么對待救命恩人?
這把他氣笑了,只好聯(lián)系了蘇曼鶯。
“有肖家母女的聯(lián)系方式嗎?”
蘇曼鶯的語氣很不滿,“你找她們干什么?”
“討債!”
“冤有頭債有主,又不是他們欠的。”
“可她們享受的優(yōu)越生活,都是騙來的錢,總要有解決辦法。”
“你當(dāng)初給肖玲瓏錢時,可是叮囑她別被人找到。”
“可她把我拉黑什么意思?”
蘇曼鶯知道內(nèi)情,也感覺有點過分了。
語重心長的回應(yīng),“她倆畢竟遭遇了那種事,躲起來也正常,我?guī)湍戕D(zhuǎn)達一下吧。”
“告訴她們,最少還楊氏集團一千萬,我能幫著拖延一下,若不然以后休想讓我?guī)兔Α?rdquo;
李猛也沒指望她們真的還錢,也只是走個過場而已。
蘇曼鶯應(yīng)了一聲后嘆息,“張和平上吊了,哎……”
李猛有心理準備,只是沒想到那家伙會上吊,不過已經(jīng)無所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