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道,曾經(jīng)和茶道齊名的傳統(tǒng)文化,古人將香道用來陶冶情操,也用來禮神祭祖驅(qū)邪避疫。
我叫秦川,家里是做香道生意的。
爺爺說過這行有忌諱,香有千萬種,能救人也可以害人,作為制香人要恪守本份。
當時,我并不知道爺爺話里面的意思,直到十歲那年發(fā)生了一件事...
那會兒,村里的干部找了幾個潑皮村霸,要征收我家里的兩畝林地。我家世代制香,林子里種的都是制香的底料。
十年成木,二十年成材,要是林子被推平了,制香的手藝基本就是斷了。
其實村里的人都知道,征收是假,強占我家的林地才是真。
我記得當時出門都被人監(jiān)視,爺爺怕我出事,做了個香囊給我?guī)г谏砩?,味道很香有股細細的甜味,爺爺叮囑我要是遇到危險就把香囊撕開。
爺爺猜的沒錯,一天放學(xué)我就被人強行拉上車,下車的時候已經(jīng)被人帶到了一處破廟,眼前還有好幾個村里的潑皮吆五喝六地喝酒吃肉。
他們說著我爺爺?shù)氖虑?,說我爺爺再不妥協(xié),就先割只我的耳朵送回去。
幾個潑皮咧嘴大笑,有人拿著刀就對我比劃。
我記起爺爺?shù)脑捤洪_了香囊,里面的香料瞬間充斥著破廟,除了空氣中彌漫的異香,似乎并沒有什么異常。幾個潑皮看我不老實,拳頭揮舞狠揍了我一頓,我熬不住就暈了過去。
到了半夜的時候,我被幾聲女人的笑聲吵醒,睜開眼睛之后發(fā)現(xiàn)破廟里除了我一個人都沒有,我趕緊從地上爬起來之后就往外跑。
快到廟門口的時候覺得不對勁,總感覺后背有人盯著我,后背陣陣發(fā)涼,我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卻看到破廟的房梁上一雙雙慘白的眼仁!!
白天綁架我的幾個潑皮,居然都上吊死了!
他們腳底空蕩蕩地吊在半空,舌頭伸地老長.......
我當時嚇傻了,大叫救命沖出了破廟,卻被找過來的爺爺和我爸攔住。
后來回到家之后,我大病了一場,三天都下不了地。
而我在家養(yǎng)病這段時間,那個要征地的干部,全家人半夜都死在了床上,連家里養(yǎng)的牲畜都死絕了。
而自從那次之后,爺爺就像是老了許多,我爸也在去南方辦事的時候出了事再也沒有回來過。爺爺說是他壞了制香人的規(guī)矩,遭了因果...
往后,爺爺就像知道自己大限將至,把祖?zhèn)鞯闹葡闶炙嚩紓鹘o了我,而我也知道了,當時爺爺給我防身的香囊,其實是一種‘邪香’。
邪香不是用來禮神祭祀,而是用來招邪役鬼,為制香人害活人性命。
爺爺臨走前的那幾天并不好過,被病痛纏身的他只能躺在床上,彌留之際告誡我不要碰邪香,就讓這門手藝爛在肚子里…
畢業(yè)之后,我在城里開了一家香堂,靠著爺爺早年留下的資源,日子不算富貴,但還算過的下去。
本來按照爺爺?shù)脑?,我?yīng)該就是不溫不火地過完這輩子,只是沒想到,我還是觸碰了爺爺留下的禁忌,這件事得從一個女人說起...
那年正值夏天,過了晌午的時間,我趴在店里的柜臺上昏昏欲睡。
這時候,門外進來一個人,頓時打消了我積攢的睡意。
抬頭一看,進來的是一名女子,身穿一襲紅色的包臀裙??吹矫琅M店,這會兒我是睡意全無。
我打了一聲招呼,美女你好呀。
可是眼前的女子走近之后,卻嬌滴滴地說道“呦呵,不認識了?”
我正疑惑,在看清來人的模樣之后,差點沒從椅子上蹦起來!
怎么是她?!
眼前的美女一頭黑長直,瓜子臉,身材火辣皮膚白皙,要是去選美比賽,前三都不是問題。
她叫趙倩,曾經(jīng)是我們高三的代課老師,當時她才剛剛大學(xué)畢業(yè)就來我們學(xué)校實習(xí)。年輕漂亮的趙倩,是我們?nèi)熒膲糁星槿恕?/p>
只是這時候看到她,我的心里有些心虛。
當年夜里爬墻去上網(wǎng),偷摸回宿舍的路上,我看到她和肥豬校長在一起吃宵夜,回到宿舍的我嘴快把這件事說了出來,結(jié)果這事情就在學(xué)校傳的沸沸揚揚。
肥豬校長的老婆來學(xué)校鬧事,隔著一層樓我們班里都能聽見哭天抹淚的聲音。
后來,我們就再也沒有看過她,只是聽人說,趙倩怕是一輩子做不了老師。
這件事算是壓在我心里最為愧疚的事情,現(xiàn)在眼前的趙倩對著我笑吟吟的,我甚至不知道該是久別重逢還是無地自容。
“怎么了?你真不認識我了?”趙倩看我半天不說話,臉上有了一絲慍色。
我也反應(yīng)過來,立馬擠出一道笑容說道“哪能?。口w老師大駕光臨小店蓬蓽生輝…”
聽到我的話,趙倩臉上開始掛著笑意“我已經(jīng)不是老師了,現(xiàn)在我開了家公司…”
看著趙倩流露的自信,看來當年的事情并沒有讓她造成太大的影響,想到這里我松了口氣,繼續(xù)寒暄幾句后,問她找我是有什么事情?
趙倩表情嫵媚,纖纖玉手托著下巴,語氣略帶神秘地說道“我想和你做個交易,你有興趣嗎?”
我看著趙倩展露那傲人的身段,我感覺一陣心猿意馬,以前早就在學(xué)校傳遍了,這女人經(jīng)常用身體和男人做交易。
也許還能開開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