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也證明不了什么,各處僧人都過著拮據(jù)的生活,偌大的寒云寺尚且如此,其他寺廟也肯定一樣。”
丁白纓閉上眼睛,佯裝祈福的同時也提出了質(zhì)疑。
但下一秒,她便睜開眼睛,難以置信地盯著秦越。
“所以你才讓玄武回去問死者生前是不是都去過寒云寺,而不僅僅只是考慮到他的心情嗎?”
“自然!”閉上眼睛祈福的秦越平靜地點了點頭。
如果死者生前都去過同一個寺廟,那大概率那個寺廟脫不了干系,如果不是,那也許只是巧合罷了。
“你居然考慮到那么遠(yuǎn)了!”得到回復(fù)的丁白纓依舊是非常震驚,秦越比她想象中還要聰明!
但下一秒,秦越一句話更是讓她瞠目結(jié)舌。
“而且,我還找到兇器了!”秦越說完站了起來,轉(zhuǎn)身退了出去。
“你說你找到了兇器?在哪?兇手也在這里嗎?”丁白纓跟著秦越到了最外圍沒人的地方后小聲問道。
老實說,她一路跟來到現(xiàn)在,根本找不到兇器,因為這些僧人身上有什么都一覽無余,就算是那些小僧人身上的袋子也沒有類似武器東西的形狀。
更何況,一般人也不會把兇器放在袋子里吧?肯定都是隨身攜帶,那秦越是會透視嗎?怎么看到的?
還有,攜帶兇器的人顯而易見就是兇手,那人殺害了那么多無辜少女,如此危險的人秦越不打算抓嗎?
要是祈福大典上出了什么岔子,那可不是小罪。
而秦越此時卻攤著手,聳了聳肩,無奈道:“兇手的話我不知道,我只看到了兇器!”
“找到兇器又怎么可能找不到兇手?兇器肯定是在兇手身上?。?rdquo;丁白纓聽后更加不解,也明顯有些著急了。
“不,兇器是兇器,兇手是兇手,他們倆不一定是綁定在一起的。亂來的話恐怕會打草驚蛇。”秦越搖了搖頭,很肯定地回答道。
秦越一直不說,丁白纓很是火大,當(dāng)即臉色陰沉下來,冷冷地吐出一句話:“你害怕了!”
“啥?我會害怕?”秦越聽后皺起眉頭,有些哭笑不得。
而丁白纓并不信這話,說出了她的推斷,“對方是一個武林高手,而你只是一個普通人,所以你害怕了!”
“咳!對不起,你說什么來著?我害怕了?你從哪里看出來的?”
秦越聽到丁白纓的話之后有些哭笑不得,都不知道應(yīng)該說什么了。
他以前經(jīng)歷過的危險可要比丁白纓多得多了,槍林彈雨他都挺過來了。
雖然不知道這個年頭的武林高手有多厲害,但總不會比槍炮牛逼吧?
“你只是一個游手好閑,不學(xué)無術(shù)的紈绔子弟,雖然地位是我見過中最高的,但說到底還是一個紈绔子弟。真面對危險的時候,你行嗎?”
丁白纓一臉冷漠地看著秦越,質(zhì)問道。
“當(dāng)然,害怕是每個人都會有的情感,可是既然你選擇進(jìn)六扇門,選擇鋤強扶弱,伸張正義,那關(guān)鍵時候就別當(dāng)個懦夫!”
“明白了。”秦越抿了抿嘴,看向別處無奈地苦笑了一聲。
“你覺得我來六扇門就是想要點權(quán)勢,就和我三哥一樣,是吧?”
雖然很不爽,但秦越算是明白了丁白纓為什么分得朱雀頭銜了。
性格,太急躁了,有句成語這么說來著——性如烈火!
看得出來丁白纓當(dāng)捕快并不是為了錢,也不是為了地位,不過焦躁可是兵家大忌。
失敗的人中,最多的就是耐不住性子的人。
“若不是,那就告訴我兇器和兇手在哪,之后我來解決,有危險,也不需要你來幫忙。”
看得出來丁白纓并不稀罕秦越到時候能不能幫上忙,因為他只是一個普通人,沒有練過,到時候不拖累她都是好的。
不過秦越也很無奈,他嘆了口氣,繼續(xù)解釋,“我都說了,兇手不在這里,或者說還沒有決定性的證據(jù)證明兇手是誰,兇器其實是……”
“找到你們了!”
還沒等秦越說出真相,身后就傳來了鄭掌班的聲音,將其打斷。
秦越只好說:“待會再跟你解釋,你先不要急,一步一步來,先聽聽玄武怎么說,確定一下兇手是不是在寒云寺下的手。如果待會有人受傷,責(zé)任我來抗,行了吧?”
而丁白纓聞聲也只能先冷靜下來,不跟秦越爭執(zhí)。
滿頭大汗的鄭掌班喘著粗氣跑到了兩人面前,用膝蓋撐著雙手。
短時間從這往皇宮來回一趟也不容易,就算他平時經(jīng)常鍛煉,也難免受不了。
“我確認(rèn)過了,所有死者生前不久確實都去過寒云寺,回去之后不久就失蹤了,再然后就發(fā)現(xiàn)了尸體。”鄭掌班抬起手,艱難地回答道。
“看起來我們可以跟著他們一起回去,調(diào)查一下情況了。”
聽到這個回答,秦越很滿意,如此一來,就算不能確定兇手就是寒云寺僧人,那也能證明那是一個兇手找獵物的地方。
如果兇手繼續(xù)行動,那應(yīng)該還會繼續(xù)挑選信徒下手。
不過如果真的是佛門中人下的手,對鄭掌班可能會有一定的影響,他應(yīng)該很不想知道是誰干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