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那男子更加敵視林凡,皺起了眉頭。
他可不想和這么一個臟兮兮的人共處一室!
“這家伙怎么回事,該不會是傻子吧?”
“呵,我看,他就是底層的那些賤民,沒見過世面,不知道怎么地就進來了。”
“切,沒見識就是沒見識,連這點小小的招待規(guī)格都能給他看呆了!”
“不管怎么樣,他都完蛋了!敢招惹黃少,有十條命都不夠他用的!”
“就是,聽說黃少家里那位大人,手眼通天,就連上京都有他家的關(guān)系呢!”
“噓,你小聲點,別一會給黃少聽見了,引火燒身!”
人們看見林凡的反應(yīng),頓時更加議論紛紛了起來。
而身處輿論漩渦中心的林凡并沒有搭理那名男子挑釁般的叫喊。
只是自顧自地找了一個地方坐下,開始閉幕凝神屏息起來。
一會就要上場試煉了,林凡想要做好最佳的準備。
至于一些跳梁小丑,還不配讓他出手!
而那名男子看到林凡居然直接無視了自己,氣得臉都紅了,擼起袖子就打算沖上去。
開玩笑,他縱橫天海這么多年,到哪不是被人捧著護著,何時受過這樣的氣?
一旁,男子的貼身保鏢兼小跟班看見自家主子受氣,非常有眼力見地立刻跑到他跟前。
彎腰討好一般說道:
“黃少,您別生氣,讓我去教訓教訓那小子,免得臟了您的手。”
被叫做黃少的男子揮了揮手,示意讓保鏢放手去干。
“給我打斷他的一條腿!留他一條命就好,打殘了算我的!”
黃少面目猙獰,惡狠狠地說道。
看著自己身旁的女伴,黃少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這個不知道從哪里來的毛頭小子居然敢無視自己的話。
害的自己在女伴面前丟人!
這口氣不出,他黃少今天就不姓黃!
“好嘞!”
保鏢得令之后,邊轉(zhuǎn)身走向正在閉目養(yǎng)神之中的林凡。
他邊走,邊扭動自己的手關(guān)節(jié),骨頭發(fā)出咔噠咔噠的聲音。
“小子,你好大的膽量,敢招惹我家少爺。”
“今天我家少爺開恩,只要打斷你一條腿,這事兒就算結(jié)了。”
保鏢走到林凡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自己轉(zhuǎn)過來吧,我讓你少受點苦!”
而林凡卻只是閉目養(yǎng)神,根本不理睬保鏢。
“嘿!你小子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呵,這可是你自找的!”
說罷,保鏢抬手就是一掌向下劈去。
眾人看著保鏢那幾乎快擠破衣服的肌肉,心中不免升起了對林凡的同情。
哎,何必呢?
本來就不屬于這里,不屬于這個階級,何必強行留在這里。
現(xiàn)在還要引來斷腿之禍,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跳進來啊!
“嗯——嗯?”
保鏢預(yù)想之中,一掌下去,就將眼前這名瘦弱的少年擊暈的場面并沒有出現(xiàn)。
與此相反的是,此時,他的手掌正被眼前的少年用兩根手指緊緊地夾住。
懸在少年頭頂一掌高的地方,再也無力向下半分。
眼前的少年看似瘦弱,指上的力道也不大。
可是通過少年精妙的控制,卻能比擬強大的力度!
保鏢只覺得用盡全身力氣,都沒辦法掙脫少年的禁錮。
掙扎之中,保鏢臉色通紅,卻聽見林凡冷冷一句:
“叫你家少爺別狗叫,我一會尚且能饒他一命,現(xiàn)在趕緊給我滾。”
“什么?狗叫?饒他一命?!”
保鏢和在場的眾人聽到林凡這話,全都楞住了。
這個少年好大的口氣!
跟天海黃少叫板也就算了,居然還說什么“饒他一命”?
他是不是還沒弄清楚現(xiàn)在的局勢?
以黃少的家族在天海的勢力,想要弄死他一個沒有背景、沒有靠山、沒有身份的“三無人士”,那不比捏死一只螞蟻還要簡單嗎!
而黃少本人更是直接氣笑了。
“你說什么?饒我一命?”
“你叫什么名字?我告訴你,你他媽比賽結(jié)束之后別想走,今天老子不打斷你兩條腿,讓你變成廢人,你都不知道我天海黃少的名號!”
黃少指著林凡的鼻子破口大罵道。
“不必等到比賽結(jié)束之后了,”
林凡一直緊閉著的雙眼猛然睜開,望向黃少。
那目光之中,蘊含著一股深深的寒意,以及——無可比擬的自信。
“我叫林凡,一會在賽場上,我會親自解決你。”
“哈哈哈哈,林凡是吧,還在這里說大話呢!”
黃少氣得臉色通紅,脖子上青筋暴起。
“你一個低賤的下等人,怎么會有A區(qū)的入場券?”
“還大言不慚,說要在賽場上解決我?講大話都不打草稿!”
林凡沒有說話,只是兩指一甩,甩開那保鏢的手。
然后伸手進口袋里,拿出一張紫色的小紙條。
“什么?那是——”
在場的眾人對那張紫色的小紙條再熟悉不過了。
那便是異能者選拔大賽的入場券,而紫色這個代表尊貴的顏色。
則表明這張入場券,正是A區(qū)的。
這下,關(guān)于這名神秘少年的來歷的討論,更加熱烈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