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門婚事,我不同意。”
就在這時(shí),一道清冷的聲音傳來,是葉幼薇,她過來了。
她原本是在休息,可是得知老太君給她安排了一個(gè)未婚夫,她哪里還坐得住,當(dāng)即趕過來反對了。
“幼薇,不要胡鬧。”
葉老太君板著臉,低聲呵斥:“難不成你真想跟錢敏那瘋丫頭在一起不成?你有沒有想過奶奶的感受,你有沒有想過,我們?nèi)~家的聲譽(yù)?”
葉幼薇跟錢敏的事情,雖然保密工作做的不錯(cuò),可也有不少風(fēng)言風(fēng)語傳出去。
“奶奶,我跟敏敏是清白的。”
葉幼薇臉上滿是無奈之色:“您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呢?”
她的性取向,一直都是正常的,是錢敏一廂情愿,對她死纏爛打罷了。
“想要奶奶信你很簡單,你跟陸塵結(jié)婚,外界的一些謠言,自然不攻自破了。”
“這是兩碼事。”
葉幼薇據(jù)理力爭道:“就算要結(jié)婚,我也得找個(gè)配得上我的,總不能隨便找個(gè)阿貓阿狗,就讓我嫁了吧?”
“喂喂,你這女人,會不會說話,誰是阿貓阿狗?”陸塵當(dāng)即炸毛了,很是不爽地說道:“別以為長得有幾分姿色,就目中無人,你以為小爺稀罕你么?想要嫁給小爺?shù)呐耍瑳]有一千,也有八百,要不是你爺爺設(shè)計(jì)坑我,你以為我想娶你?”
葉幼薇確實(shí)很漂亮,前凸后翹,是一個(gè)尤物。
可是,這并不代表能夠隨意羞辱人。
陸塵可不會因?yàn)槿~幼薇是一個(gè)女的,就這么慣著她。
葉幼薇瞥了一眼陸塵,眼神輕藐,一臉高傲地問道:“我名校畢業(yè),在葉氏集團(tuán)管理上千名員工,追我的男人,哪個(gè)不是青年才俊,身價(jià)過億,我問你,你有什么?”
“我有婚書!”
“我爺爺失蹤三年,音訊全無,偽造他的字跡,寫一份婚書又不是什么難事。”葉幼薇冷哼一聲:“這樣子的婚書,你要多少,我就可以給你多少,而且,婚書都是一式兩份,可我葉家并沒有這一份婚書。”
葉老太君聽后,渾身一震。
是啊,婚書都是一式兩份,她怎么將這么重要的事情給忘記了。
難不成,這婚書真是偽造的。
這陸塵膽子也太大了吧!
此時(shí)的陸塵,那是一臉懵逼。
她沒有想到,葉幼薇如此能說會道,關(guān)鍵是還句句在理,他連反駁的機(jī)會都沒有。
明明是李老頭兒親自寫下的婚書。
可現(xiàn)在倒好,三言兩語他就被當(dāng)成騙婚的了。
這特么也太憋屈了。
一直坐在一旁吃瓜的李道宗,開口解圍道:“葉老夫人,我看陸小友也不像是來騙婚的,這中間肯定有什么誤會,婚書是否是偽造的,鑒定一下就是了。”
“不錯(cuò),鑒定一下真?zhèn)巍?rdquo;陸塵信誓旦旦地保證道:“如果婚書是假的,我隨你們?nèi)~家處置,可這婚書鑒定出來是真的,你當(dāng)如何?”
葉幼薇美眸一閃,冷哼一聲:“要是真的,你說怎么樣就怎么樣。”
“好!”
陸塵咬牙道:“到時(shí)候,我要你給我暖床,給我生兒子。”
葉幼薇俏臉一紅,如此粗鄙直白的話,她還是第一次聽到。
可還是點(diǎn)頭答應(yīng)了賭約。
此時(shí)的陸塵,有些小小的興奮,因?yàn)檫@賭約他贏定了,他倒想看看,葉幼薇輸后,到時(shí)候在床上還能不能像現(xiàn)在這樣高傲。
葉老太君吩咐道:“去將海大師請來。”
海大師,乃是臨城有名的書法大家,也是一位鑒定大師。
一刻鐘后,一名年過半百,兩鬢斑白,穿著一身中山裝的老者過來了。
此人正是海大師。
海大師進(jìn)來后,先是跟眾人打了一聲招呼,隨后問道:“老太君,有什么寶貝,需要我鑒定啊?”
“海老,這次邀請您過來,不是鑒定寶物。”葉幼薇笑著說道:“而是想要您幫忙鑒定一下這份婚書,是否是我爺爺寫的。”
海大師接過婚書,看了一眼,隨后說道:“能否拿葉老爺子書寫過的字,讓我參考一下。”
想要辨別字跡的真?zhèn)?,必須要有參照物?/p>
不然的話,根本無法甄別。
葉幼薇親自去了一趟書房,拿了一本日志。
這本日志,都是葉老爺子以前記錄的一些趣事,還有見聞。
海大師先是粗略看了一眼,隨后,則是拿出一個(gè)專用放大鏡,仔細(xì)觀察鑒別。
他辨認(rèn)的很仔細(xì),大概過了一炷香左右,海大師放下了手中的放大鏡。
葉老太君忍不住問道:“海大師,怎么樣,這婚書是真是假?”
“這婚書上的字跡,跟葉老爺子的字跡一模一樣。”海大師笑著說道:“我可以確定,這婚書是老爺子寫的,不是偽造的。”
“葉幼薇,你輸了,以后你得每天給我暖床,給我生孩子咯。”
陸塵有些得意,這一局他總算是扳回來了,不然,真要被當(dāng)成是來騙婚的騙子了。
葉幼薇眸光一閃,俏臉泛起一抹紅暈,也不知道是被羞的,還是被氣的。
可就在這時(shí),二叔葉明輝火急火燎的沖進(jìn)了大廳,沖著老太君喊道:“媽,不好了,有人拿著一份幼薇的婚書,上門求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