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么可能……”
武通瞪大了眼睛,在看到十七身上的衣服后,眼神中流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你你你,你是……”
最終,他還沒來得及說出一句完整的話,就倒在了地上。
一命嗚呼!
“這,這怎么可能?”
“武門主,竟然被人殺死了?”
“白云市,這是要天崩地裂啊。”
剎那間,整個客廳都像是被扔進了一顆炸彈。
鎮(zhèn)北門乃是白云市最強大的幫派之一,如今北門的幫主被殺,這件事肯定會引起軒然大波。
“孽畜,連宗主都敢殺!”
“諸位,我們聯(lián)手,將他斬殺,為宗主報仇。”
“……”
北城門的人也是怒火中燒,眼中滿是恨意。
就在他們要動手的時候,一名指揮官忽然叫了一聲:“等等,等等,你,你看這家伙的肩膀。”
十七穿著一件青色的勁裝,上面繡著一頭老虎,肩上還掛著一條威風凜凜的龍形標志,看起來非常的嚇人。
“這,這令牌是——虎嘯衛(wèi)!虎嘯衛(wèi)!”
指揮官顫聲道。
啥?
所有人聞言都是臉色一變!
虎嘯衛(wèi)在龍國是一支很特別的隊伍,它的數(shù)量很少,總共不到一百人,只有從百萬里挑選出來的勇士,才能被選入虎嘯衛(wèi)。
“虎嘯衛(wèi)來此做什么?”
“他和那小子是一伙的,那小子是誰?”
“……”
虎嘯衛(wèi)的到來,讓所有人都陷入了一片慌亂之中,所有人都在竊竊私語。
一名統(tǒng)領(lǐng)鼓起勇氣,走上前來,道:“你為什么要殺我們的首領(lǐng),即便你是虎嘯衛(wèi),也沒有資格屠殺無辜。”
十七只是一個簡單的眼神,就讓人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幾步。
然后,十七語出驚人:
“本座已經(jīng)將你家宗主,襲殺部龍王,當場斬殺!”
“嗯?你想不想步他的后塵?”
暗殺?
就地處決?
這……這位龍王是誰?龍王,是一個無與倫比的國家。
在戰(zhàn)部之中,能夠擔當起龍王這個位置的,無一不是實力不凡,身份顯赫。
得罪了龍王,那就是得罪了整支隊伍。
十七此言一出,別墅內(nèi),所有人都是目瞪口呆,目瞪口呆。
這是怎么回事?
武通竟能做出這種大逆不道之事?
不對,該不會是……
所有人都是一臉驚恐地看著蕭羽,一個恐怖的念頭、
從他們的腦海中一閃而過,讓他們不寒而栗。
真的假的?
然后,在所有人震驚的眼神之中。
十七向蕭羽深深地鞠了一躬,神態(tài)無比的尊敬,他的聲音,擲地有聲:
“虎嘯衛(wèi)十七已經(jīng)斬殺叛逆,龍王有武吩咐?”
這一瞬間,現(xiàn)場一片寂靜,所有人都有一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這可是龍王??!
……
“哦,你也要行刺龍王?”
十七冷冷地看了一眼鎮(zhèn)北門的人,眼中閃過一抹殺意。
“這怎么可能……”
“還請鎮(zhèn)國龍王饒命,饒命??!”
“饒命啊,都是我們的錯!”
這下子,鎮(zhèn)北門的人都慌了、
一個個扔下手中的兵器,跪在地上,至于武通的死活,他們已經(jīng)顧不上了。
與龍王為敵,便是與戰(zhàn)部為敵。
這是死路一條,他們怎么敢這么做?
“您,您就是龍王?”
與此同時,蕭破天也被十七的聲音驚醒。
他瞪大眼睛看著蕭羽,全身的肌肉都在不受控制地顫抖,一種極度的驚恐,讓他的兩條腿都有些發(fā)軟。
“我錯了,我錯了,我不知道他是你爹,你別殺我,我上有八十多歲的老母,等著我去養(yǎng),我的孩子都被你害死了,你別殺我啊,我也不想死啊……”
蕭破天終于支撐不住,跪倒在地,對著蕭羽連連叩首,苦苦哀求。
這個時候,他已經(jīng)顧不上面子了,保命要緊。
蕭羽聞言,卻是冷笑一聲:“你殺我爹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他還有一家老小要養(yǎng)?有沒有想過放他一條生路?難道我還能饒了你不成?”
蕭破天聞言大驚失色,卻還不死心,拼命磕頭:
“大人饒命,以報大恩。從今往后,我就是你的奴仆,你讓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蕭破天不斷叩首,直到額頭出血,血如泉涌,仍是連連叩首。
就連蕭羽就在他面前,他都沒有察覺。
“我不殺你,難消心頭之恨!”
蕭羽盯著蕭破天,就像是在看一個死人,眼中滿是憤怒。
爸爸、媽媽、姐姐的面孔,一下子全都涌上眼前。
蕭羽心中恨到了極點,一拳狠狠砸在蕭破天的頭顱上。
將他的頭顱轟成了一團血霧,什么都沒有留下。
這也太狠了吧!
所有人都看到了這一幕,仿佛有一種死亡的感覺。
有幾個心理素質(zhì)不好的人直接嘔吐了。
鎮(zhèn)北城門的眾人,也都呆住了。
他們見過各種各樣的死亡方式,但從來沒有見過如此恐怖的死亡方式。
誰也不敢阻攔!
“父親,殺你的兇手,我都殺了!你在九泉之下也能安心。”
蕭羽閉上眼睛,深深地嘆了口氣。
武通死了,他沒有報仇雪恨的喜悅,有的只是一種說不出的悲哀。
因為他知道,即便他將所有的敵人都殺光了,他們也不可能復(fù)活。
但是,他沒有時間去感慨,他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蕭羽睜開眼,朝著孫興走了過去,后者已經(jīng)被嚇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