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不下來嗎?”
強子在眾多期待的目光中去拿瓶子,但是很奇怪的是其他的瓶子都能拿下來。就是這個拿不下來。
“應(yīng)該是底下有什么東西卡住,轉(zhuǎn)一轉(zhuǎn)瓶子試試。”
劉教授讓他轉(zhuǎn)一下瓶子,果然轉(zhuǎn)動的時候有吱呀呀的聲音,好像有什么齒輪在摩擦。
強子把綠瓶子放了上去,然后還是向著一個方向轉(zhuǎn),結(jié)果又轉(zhuǎn)不動了。
“換個方向轉(zhuǎn)一下!”
劉教授讓他換方向。一開始幾圈轉(zhuǎn)的很順利,后面就轉(zhuǎn)不動了。
“有縫了,有縫了。”
眼鏡男激動的指著地上,仔細(xì)一看,地板還真出來一條縫。
“誰來幫我一起轉(zhuǎn)!”
強子一邊費盡的轉(zhuǎn)一邊大吼,他一個人轉(zhuǎn)不動,我就和張純生一起幫他轉(zhuǎn)。瓶子轉(zhuǎn)的越多,地板上的縫越大。
“我去,蒼天啊,我的眼沒花吧!”
地板打開之后,藏在地下的金銀珠寶就全都暴漏在了空氣中。張純生看見快一屋子的珠寶,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不過這珠寶是真的多,我們幾個人站在一條邊上,剩下的地方都是珠寶。幾乎把整個屋子的地板都鋪滿了。
“別摸這些東西,上面有毒!”
張純生剛想拿起一個東西來看看,吳軍就眼疾手快的抓住了他的手。
“這些東西上都有毒,這是金銀葬,這地下一定有一個墓!”
“金銀葬是什么東西?”
強子不懂這些,好奇的問了一句,但樂樂還生他兇自己的氣,給他好一通懟。
“金銀葬,該怎么給你解釋金銀葬呢,用金子銀子把自己埋起來叫這個還是很好理解的吧!”
兩個人又嗆了幾句,而劉教授給其他的學(xué)生講起了課。
“史料記載,琉坳國被南魏滅國之后,最后一個琉坳王妃被叛君殺了。琉坳王慌亂中把王妃的尸體埋在宮里后自己跑走了。這個地下應(yīng)該就是琉坳王妃的墓。”
“教授,琉坳王妃不是有一塊龍玉嗎,是不是應(yīng)該也在這里?”
“應(yīng)該在,琉坳王妃的尸體在哪里,這塊龍玉應(yīng)該就在哪里。”
龍玉是小勇爺爺在南魏靈公的墳里挖出來的啊,怎么會在這里。張純生也和我想到一塊去了,推了推一旁的吳軍。
“師兄,你不是說龍玉是在南魏靈公王的墳里挖出來的嗎?怎么這老頭說在這里!是不是還有一個龍玉?”
“世界上一共能有幾個龍玉!但這塊龍玉肯定是從南魏靈公的墳里挖出來的。我查過資料,資料上就是這么顯示的。”
張純生得到吳軍的答案后,又匆匆跑去找劉教授。
“劉教授,不對啊,龍玉已經(jīng)出土的,在南魏靈公的墓里,你不知道嗎?”
劉教授聽張純生這么說,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好家伙我都怕他高血壓上來再出什么事。
老頭癡迷研究琉坳文化,結(jié)果消息真的太閉塞。他竟然不知道龍玉已經(jīng)出土了。
“不應(yīng)該啊,琉坳王妃很重視這塊玉。這塊玉不應(yīng)該落到別人手里???”
劉教授喃喃自語,而樂樂在一旁編起了故事。
“要是南魏靈公就是琉坳王妃呢?”
“南魏靈公怎么可能是琉坳王妃!連性別都不一樣好吧!”
強子和樂樂又嚷嚷了起來,而樂樂也是一百個不服。
“怎么就不能是了,她就不會易容成男的嗎!”
“好好好,退一萬步說。琉坳王妃可以易容成男的,性別不是問題??闪疔晖蹂呀?jīng)死了,你怎么解釋?一個鬼魂當(dāng)南魏靈公?”
“這年頭豬都能和我說話了,鬼魂當(dāng)個王有怎么了。”
“你~”
強子一開始還沒反應(yīng)過來樂樂在罵他,知道小婉笑了他才反應(yīng)過來。
“所以你就是在胡說八道,琉坳王妃不可是南魏靈公。”
強子已經(jīng)氣急敗壞了,看他被樂樂噎住的樣子我笑到不行。
“我可沒有胡說八道,你有證據(jù)嗎?琉坳王妃死的時候你看見了嗎?你又沒看見,憑什么說我在胡說八道。”
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說的有來有回,這個時候,小勇拿著羊皮書沖到了我們前面。
“你們別吵了,還真有可能讓樂樂說中了。”
眾人安靜下來后,小勇指著羊皮卷的一幅圖和我們說:“你們看,圖上真的是一個女生拿走了龍玉。”
羊皮卷上的圖不是很形象,但是依稀還是能看懂是怎回事。
一個長頭發(fā)的人拿過一個龍玉形狀的東西,可不就是可以理解成一個女生帶著龍玉走了嗎!
“不是吧,還真讓她給說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