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諭蹲在地上,忽然發(fā)出一聲奇怪的聲音。
方浩宇立馬意識到刁光地下的藥起效了。
趁機接近上官諭,準(zhǔn)備偷偷揩油。
周安將其推開,扶起上官諭,發(fā)現(xiàn)她身上滾燙,撥開她的頭發(fā),俏臉通紅,眼神迷離,嘴里嬌哼不斷。
“滾!”周安朝方浩宇怒吼一聲。
方浩宇色膽嚇破,狼狽逃竄。
看著方浩宇的背影,周安眸子里閃過一絲殺意。
如果不是礙于妻子,方浩宇與人狼狽為奸,他早都一拳將其轟殺了,還留到現(xiàn)在?
“你也猖狂不了多久了。”
張仁賢有的是辦法弄垮方家,到時候看方浩宇拿什么囂張。
我一無所有,那是因為我覺得沒必要。
一旦擁有,任何人都別想搶走一分一毫。
抱起上官諭,走到外面的車上,直接回家去了。
他們的小區(qū)在竹影里,一棟不大的別墅。
一直以來都是上官諭住二樓,他住一樓,就像是房東和房客似的。
沒有上官諭允許,他不能上二樓。
他想把上官諭放在沙發(fā)上,可上官諭猶如八爪魚一樣纏在他身上,說什么都不愿意下來。
性感的櫻桃小嘴不斷的在他脖子上起落,嘖嘖作響。
一不小心,一塊溫軟印在他嘴唇,傳來一股滾燙。
他瞬間呆住了。
這是……
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從心底迸發(fā),傳到四肢百骸,加速了心跳,加速了血液流動。
他和上官諭結(jié)婚三年,還從未有過如此親密的動作,更別說是接吻。
低頭看著意亂情迷的妻子,周安體內(nèi)血液瞬間沸騰。
他狠狠地吻了上去……
激吻之后,周安迷亂的雙眼閃過一絲清明。
趁人之危不是他的性格,再說了,這是他老婆,他不允許別人傷害她,更不允許自己傷害她。
即使要突破這層關(guān)系,也要等到老婆清醒的時候。
運轉(zhuǎn)參天神經(jīng),一股暖流從他指尖迸發(fā),渡入到上官諭手上的經(jīng)脈之中。
很快,上官諭身上熱量散去,恢復(fù)正常,亂扭的嬌軀逐漸平靜。
但兩人依舊沒有分開,就這樣坐在沙發(fā)上。
上官諭眼睛眨了眨,似乎是清醒了。
眼神忽然集中在周安臉上,愣了一會兒,迅速推開周安,起身遠離。
“你對我做了什么?”上官諭雙手不知道往哪里放,很是慌亂的樣子。
周安解釋道:“是他們給你下了藥。”
“他們?”上官諭露出回憶的神色。
“不可能,我和他們喝的是同樣的酒,怎么可能會給我下藥?”
“你如果想對我怎么樣盡管開口,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只會讓我更加瞧不起你。”
說完氣沖沖地上樓,狠狠地砸了一下房門。
周安望著樓梯,無奈搖頭。
他知道,上官諭心情變得糟糕,是因為天諭集團的事情。
撥通張仁賢的電話:“明天能不能達成跟天諭集團的合作?”
張仁賢回道:“可以,不過消息傳到上官家恐怕要點時間。”
“這個好說,還有你們商務(wù)部有一個叫刁光地的,他人品有很大問題,你要查一下。”周安直接點名。
張仁賢能做到首富,自然能聽出話外音。
“好的,我現(xiàn)在就著手讓人去查,肯定給您一個滿意的交代。”
周安掛了電話,坐在沙發(fā)上看著二樓。
一旦上官諭有什么不對勁,他會第一時間出現(xiàn)。
這時,院外一盞大燈劃過。
周安看看時間,已經(jīng)是晚上七點了。
就在他還在疑惑是誰的時候,上官諭從樓上下來。
“三叔來了,你去開一下門。”
上官諭早已換了一身衣服,吩咐道。
開了門,果然是三叔上官寒。
上官寒冷著臉,看到周安臉色更加陰郁。
對此,周安早已見怪不怪。
不只是上官寒,整個上官家的人都對他沒有好臉色。
他的出現(xiàn)讓上官諭得到了繼承權(quán),不止分化了上官家其他人的利益,還讓他們變成了笑話。
周安兩手空空,還是個什么都不會的廢物,在家更是對老婆唯命是從,更加窩囊。
上官寒到來,沒有和周安說一句話,甚至沒有正眼看他。
客廳里,上官寒大馬金刀地坐著,對面是上官諭抱著抱枕,黛眉緊鎖。
“明天是最后期限,要是搞不到注資,可別怪我們不講情面。”
“這是大家一起擬的合同,明天中午十二點前,如果沒有一千萬進到公司賬戶,合同自動生效。”
上官寒沒有一絲客氣。
如果不是其他人逼著,上官寒連進這個門都不想進。
上官諭看都沒看合同,里面有什么內(nèi)容她大概能猜到。
周安看著沉默的兩人,淡淡道:“不就是一千萬嗎,她已經(jīng)搞定了,明天早上就能拿到。”
上官寒鷹隼似的目光掃過周安,冷哼道:“她要是搞定了會是這種表情?”
“你們好自為之吧。”
上官寒起身離去,頭也不回。
看他走了,上官諭揉了揉太陽穴,上樓去了。
至于周安的話,她半個字都不信。
可這個時候,她也懶得反駁了。
默然,無視,換做別人恐怕早就爆發(fā)了。
周安卻表現(xiàn)出無所謂。
一切盡在掌握之中,為什么要跟無知的人生氣呢?
無聊的翻看合同,前面一切正常,但后面卻寫著要把上官諭嫁給蕪州的杜家。
周安放下合同,眼神露出冷漠。
“你們做初一,就別怪我做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