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諭很反感刁光地的目光,但并沒有多想。
她相信方浩宇不會把她往火坑里推,問道:“當然,合作肯定是為了共贏,我可以拿出集團百分之十的股份,另外給您個人一支干股,您看如何?”
她以為刁光地要的是錢,可她高看了刁光地。
“我對錢沒興趣,隨便搞點小動作,我的賬戶上就能多幾百萬。”
刁光地坦言,目光越發(fā)肆無忌憚的盯著上官諭。
“我聽說你有一個廢物老公,既然是廢物,恐怕在某方面也挺廢物的吧。”
“正好我的某方面比較強,我們換個地方好好談談,要是談高興了,我能幫你爭取到一千萬的注資。”
刁光地往后一倒,十分自信,有種不得不接受他要求的威脅感。
一千萬足夠幫助天諭集團渡過難關(guān),甚至憑借搭上東華集團,他們市值會上漲,帶來的利潤可能會超過投資的十倍。
上官諭一愣,看著刁光地那自信又猥瑣的眼神,以為自己聽錯了。
“你他媽想女人想瘋了吧,諭兒的主意你也敢打?”
上官諭愣神的時候,方浩宇噌的一下站起來,指著刁光地的鼻子怒聲呵斥,好像對方侵犯了他老婆一般。
刁光地兩眼瞇起,笑容更甚。
“呵呵,男人嘛,總要有點愛好,我才三十多歲,不趁著年輕多和上官小姐這樣的頂級美女親近親近,以后有心無力的時候,后悔莫及啊。”
“上官小姐,機會可只有一次,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個店了。”
刁光地從口袋里掏出一張房卡扔在桌子上:“機會就在龍華大酒店,能不能把握住機會,可就看你自己了。”
說完轉(zhuǎn)身準備離開,絲毫不管上官諭的反應。
這是他和方浩宇計劃好的,他負責點火,方浩宇則負責滅火。
“把握你媽的機會。”方浩宇抓起桌上的房卡砸向刁光地的后腦勺,更是直接一拳甩了過去。
刁光地根本沒有時間反應,吃了一拳毫無征兆的倒在地上,痛苦哀嚎。
方浩宇趁機補了一腳,回轉(zhuǎn)身來到上官諭身邊,強勢要拉起上官諭的手往外走。
但上官諭慌神瞬間,手不自覺的縮了回去。
“我們走,這種人簡直就是無恥。”
“資金的問題我來幫你解決,大不了把我的成業(yè)集團賣了。”
上官諭有感于方浩宇的仗義出手,心里五味雜陳。
這次之后,天諭集團和東華集團的合作肯定無法再促成了。
看著地上嘴角流血的刁光地,上官諭心里慌張,急著趕緊離開。
正在這時,周安從外面進來,看到有狀況發(fā)生,就跑了過來。
地上躺著刁光地,嘴角流血,方浩宇和上官諭皆是神色匆匆。
“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呵呵,這個家伙對諭兒圖謀不軌,用合作威逼諭兒獻身給他。”
方浩宇神色十分憤怒地訓斥刁光地。
可實際上是在嘲諷周安無能,連老婆被人欺負了都不知道。
這種情況周安早已料到,所以并不驚訝。
讓他詫異的是方浩宇的反應。
方浩宇居然搞英雄救美這種老掉牙的套路。
“你家那么有錢,就不能幫幫忙?”周安嗆聲道。
“我這不是在幫嗎,誰知道這個狗東西竟然貪圖諭兒的美色。”方浩宇似乎早就準備好了說辭,一推四五六,讓刁光地背鍋。
周安看了一眼刁光地,隨意的補了一腳。
“你干什么?他可是東華集團的經(jīng)理。”上官諭定下神,仔細思索后,呵斥周安。
周安愣了。
“又不是我把他打成這樣的,我最多算落井下石。”
上官諭聲音愈大:“浩宇什么身份,你又是什么身份?”
“再說了,浩宇打他是為了保護我,你打他如果不是為了宣泄心中不滿,破壞合作,還能是什么?”
周安頓感無語,不過看到上官諭安然無恙,也就放心了。
“沒想到你真敢打我老婆的主意,幸好沒有成功,但也要小懲大誡,就讓你從東華集團滾出去吧。”
刁光地抹去嘴角鮮血,看著周安冷笑。
“呵呵,讓我滾出東華集團,你在說什么夢話。”
方浩宇皺了皺眉頭,亦是鄙夷道:“刁經(jīng)理可是王董事面前的紅人,如果不是為了諭兒,你以為我會對他動手?”
“刁經(jīng)理,我在這里給你賠個不是,還請不要責怪我。”
刁光地擺擺手:“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我看得出來你對上官小姐有意思,做出這種沖動的事情情有可原。”
方浩宇的賠禮道歉,讓上官諭感到吃驚。
更為關(guān)鍵的是,刁光地居然還接受了。
“你還愣著干什么,還不趕緊道歉?”上官諭催促道。
周安冷哼一聲:“給他道歉,憑什么?”
上官諭還要繼續(xù)敦促,刁光地抬手攔?。?ldquo;他就算把頭磕破,把膝蓋跪斷,我也不會原諒他。”
“一個廢物贅婿,踢我也就算了,竟然還大放厥詞,要讓我滾出東華集團,你讓我滾一個試試!”
刁光地站起來,沖著周安唾沫橫飛,氣憤無比。
周安左眼迅速眨了一下,一拳打在刁光地臉上,留下一塊淤青。
“你放心,你會收到東華集團的辭退通知的。”
“周安,你還敢動手。”
上官諭差點氣瘋了。
周安實在是太不讓人省心了。
她沖上去,狠狠地推開周安,旋即轉(zhuǎn)身扶起刁光地。
“刁經(jīng)理,您沒事吧,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就饒過他吧。”
她那低聲下氣的樣子周安看得很不舒心。
“你別這么哀求他,過了今天,他就不是東華集團的經(jīng)理了。”周安伸手拉開上官諭。
“原本我還想看在方公子的面子上給你們一次機會,但現(xiàn)在看來沒有必要了。”
刁光地忍痛打掉上官諭的手,自己爬起來,狠毒地看了幾人一眼,向外跑去。
“刁經(jīng)理……”上官諭追著大喊。
刁光地身影離去,喊不回來。
上官諭扭頭朝周安撒氣:“你說你在外面等著不行嗎?為什么非要進來?”
“辦公桌上談判的事情你懂多少,現(xiàn)在好了,浩宇好不容易請來的人,就這么被你氣跑了。”
她蹲下身子,雙手插進頭發(fā)里,一臉生無可戀。
“你放心,我爸和柳董關(guān)系不錯,我可以再去試試。”方浩宇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