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老爺點了點頭,他的眼中閃過一絲堅決:“你說得對。我不能讓這個女人繼續(xù)毀了我的生活,也不能讓她毀了云家。我必須采取行動,保護我和我的家人。”
他頓了一頓,繼續(xù)說道:“我也意識到,我最近可能有些被她的花言巧語所迷惑,連云柳也被她說服送到傅家。這讓我更加清醒地看到了她的可怕之處。她不僅在試圖騙取我的財產(chǎn),還在試圖控制我的整個家族。”
管家聽后心中一驚,他明白云老爺所說的是事實。這個女人確實非常危險,如果不及時采取措施,后果不堪設(shè)想。
云老爺深吸了一口氣,繼續(xù)說道:“我決定與云夫人離婚,并且要把她的所作所為公之于眾。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她的真面目,不再受她的欺騙。”
管家聽后心中震驚不已,他知道這意味著云家將會掀起一場巨大的風(fēng)波。但他也明白,這是為了保護云家的未來和聲譽所必須采取的措施。
夢雪躺在房間的床上,心中如同波濤洶涌的海浪,無法平靜。她不斷回想起今日與情人的幽會,那份滿足感如同甜蜜的蜜糖,讓她陶醉其中。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她開始擔(dān)憂起來。云老爺與管家已經(jīng)聊了很長時間,這讓她不禁好奇起來,他們到底在談?wù)撌裁粗匾氖虑椋?/p>
正當她陷入沉思之際,突然傳來推門的聲音。她立刻從床上跳了起來,緊張地望著門口。只見云老爺推開了臥室的門,走了進來。
夢雪心中一緊,但表面上卻努力保持鎮(zhèn)定。她沖向云老爺,臉上堆滿笑容,問道:“老爺,您怎么了?怎么這么長時間才回來?我在房間里等得都有些著急了。”
云老爺看著夢雪那故作鎮(zhèn)定的模樣,心中冷笑一聲。他并沒有立即回答夢雪的問題,而是目光如炬地盯著她,仿佛要看穿她心中的謊言。
夢雪被云老爺?shù)哪抗饪吹糜行┬奶?,但她仍然努力保持?zhèn)定。她心知肚明,云老爺肯定已經(jīng)知道了她與情人的事情,但她仍想試圖蒙混過關(guān)。
云老爺沉默了一會兒,然后緩緩開口:“夢雪,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與情人的事情嗎?”
夢雪聽到這里,心中一緊。但她仍然強裝鎮(zhèn)定,否認道:“老爺,您在說什么呀?我怎么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呢?”
云老爺看著夢雪那死不認賬的模樣,心中更加憤怒。他冷笑一聲,說道:“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與那個男人的事情嗎?我已經(jīng)派人調(diào)查清楚了。你們之間的往來、幽會,我都一清二楚。”
夢雪呆立在原地,雙眼瞪得大大的,仿佛無法相信剛才還與自己情意綿綿的云老爺會突然說出這樣一番冷酷無情的話。她的內(nèi)心如同被重錘猛擊,震驚、恐懼、不解交織在一起,讓她幾乎無法思考。
她搖頭晃腦地辯解著,試圖向云老爺證明自己的清白。她急切地解釋說,她今天只是出去打了麻將,并沒有做出任何背叛他的事情。她甚至提到云柳昨天才被送到傅家,暗示自己并沒有時間與其他男人幽會。她懇求云老爺相信她,承諾以后不再打麻將,只希望他能給自己一個機會。
然而,面對夢雪的辯解,云老爺只是冷冷地皺了皺眉頭。他已經(jīng)不想再與這個女人對峙下去了,他覺得自己已經(jīng)看穿了她的謊言和偽裝。他的心很累,對這段關(guān)系已經(jīng)徹底失望。
他轉(zhuǎn)身走向門口,聲音冷淡而堅定:“夢雪,我不再相信你了。你的所作所為已經(jīng)讓我徹底失望。我會安排人送你離開云家,我們之間的婚姻也到此為止吧。”
說完,他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房間。門在他身后重重地關(guān)上,留下夢雪一個人孤零零地站在那里。她的臉上還殘留著震驚和恐懼的表情,仿佛還沒有完全從剛才的對話中回過神來。
在云老爺離開后,夢雪迅速地從震驚中恢復(fù)過來。她不愿意讓自己剛剛得到的幸福再次化為泡影。她不能讓云老爺離開,不能讓這個她深愛的男人拋棄她。她立刻打開門,追了出去。
在走廊上,她追上了正要離去的云老爺。她跪在他的面前,雙手緊緊地抓住他的衣角,眼中充滿了淚水,聲音哽咽:“老爺,請您相信我,我沒有做出對不起您的事情。這一切肯定是管家在冤枉我,他是想離間我們之間的感情。”
云老爺看著夢雪那凄楚的模樣,心中不禁涌起一陣復(fù)雜的情緒。但他仍然堅定地搖了搖頭:“夢雪,我對你已經(jīng)徹底失望了。管家的話或許有些偏頗,但我不會完全相信他的話。我需要時間來冷靜思考,也需要重新評估我們之間的感情。”
夢雪聽到這里,心中一緊。她知道,云老爺?shù)脑捯馕吨€沒有完全相信她。她必須想出更多的證據(jù)來證明自己的清白。她抬起頭,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老爺,我知道您現(xiàn)在不相信我。但請您給我一個機會,讓我證明自己。如果沒有證據(jù)就指認我,那我是在被冤枉。抓賊要抓臟,這個道理您應(yīng)該明白。”
云老爺冷冷地瞥了一眼跪在自己腳下的夢雪,她的辯解和哀求仿佛在他心中激不起任何漣漪。他早已料到,這個女人會在最后一刻仍試圖挽救自己的地位。對于她來說,或許這奢靡的生活、他為她創(chuàng)造的財富,才是她真正難以割舍的東西。
正當他準備轉(zhuǎn)身離開時,管家從旁邊走了出來,他的目光同樣冰冷,不帶一絲同情。他看向夢雪,淡淡地說道:“今日我跟隨你去了鬧市中的麻將館,我在門口守候了一下午。你離開后,我也進了那間麻將館。我在那里發(fā)現(xiàn)了一個隱秘的房間,以及藏在里面的那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