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女人說的話之后,那站在門口的仆人也不敢說些什么,只能點著頭,畢竟這女人也一定是少爺新的夫人。
可是當永遠進入到房間里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這根本就不是單獨的房間。
“來人,為什么這房間里的床這么大,這大圓床看著起碼有兩米多吧?這不是你們少爺?shù)姆块g嗎?”
在門口等著的傭人,聽見了房間里面永遠說的話之后,顫顫巍巍的走了進來。
“夫人這是少爺?shù)姆块g呀,您都已經(jīng)是我們的夫人了,自然是和少爺共同在一個房間里呆著的。”
“那怎么行呢,畢竟我們兩個人還沒有成親,還沒有結婚呢,等結了婚之后自然會住到一起的,但是現(xiàn)在我沒有地方去,也只能與他坐住一起,你先隨便找一個客房給我吧,這別墅里那么大,難道還沒有一個可以躺得下我的房間嗎?”
聽了少夫人說的話之后,那下人確實感覺到無比的為難,畢竟在他面前的也是金家的。少奶奶敬家的少奶奶他們自然也是得罪不起的,但是卻不知道為何少奶奶現(xiàn)在要單獨住在一起,如果這事被少爺知道的話,所以豈不是要大發(fā)雷霆。
“可是可是……。”
看著面前的傭人一臉為難的樣子,永遠也不給他說話的機會,便直接收到。
“行了,沒什么可說的,如果到時候少爺問起來你和他說這是我的安排就行了,再說了,我住在哪里不都是我說了算嗎?難道就這點小事他還要管我嗎?況且他晚上在外面喝酒,喝了酒回來之后整個人都是醉醺醺的,我可不喜歡跟喝了酒的人住在一起,滿身都是酒氣。”
當永遠說了這話的時候,她總覺得這一番說辭,用人也不該對誰說什么了吧,可是沒想到當他說了這話的時候,那傭人還是一臉為難的樣子。
“怎么了?難道我都和你這樣說了,還不行嗎?難道我在這家里連一點話語權都沒有,我不是安靜的房間里面呆著,連這點請求你都不能答應我嗎?算了算了,看你這模樣也知道,肯定是以前少爺在家里一直壓榨你們,所以你們連啥都不敢說了,那我自己找吧,總之這件事情如果少爺問起來的話,我也會和他好好解釋一番的,你們放心吧,這件事情跟你們不會牽扯任何關系的。”
說完之后永遠便直接走出了那有著大圓床的房間,隨即便在旁邊的房間里摸索著。
剛推開隔壁房間的門,永遠卻被面前的景象給震驚了。
這分明是女人所住的房間呀,里邊是粉色的壁紙,粉色的墻,甚至就連的床單都是粉色的,床看上去只有1米5的樣子,也是一張單人床,但是連的床單和枕頭也都是淡粉色的,看起來就像是有人居住過一般。
“HelloKitty?”
永遠喃喃自語道。
永遠直接被面前的這一幅情景驚訝的不知所措,他瞪的那雙眼看著面前的這一幅,場景不知為什么會有這樣一幅場景,北河又會出現(xiàn)女人居住的樣子。
身后的傭人見了這模樣之后,一臉慌張的跑了過來,趕緊把那扇門關住,僅僅隔了一扇門永遠也在也看不清面前的模樣,但是剛才的那副場景卻已經(jīng)刻在了她的腦海之中。
“這是?”
“那個那個少夫人這間房間是不能住人的,這是少爺規(guī)定的,您如果真的要住別的房間的話,我?guī)ハ驑巧希?樓和5樓,我們也有別的給客人所住的房間。”
看著這下人慌里慌張的樣子,而她說話的時候也變得結結巴巴,永遠也知道這件事情一定有貓膩,不然的話用人會表現(xiàn)的這般慌張,而他現(xiàn)在身上所散發(fā)出來的就是一副緊張無比的模樣。
“難道有女人在少爺這里居住嗎?”
“怎么可能呢?少夫人您真的想多了,再說了少爺馬上就要和您結婚了,哪里還有什么女人呢,況且少爺可是從未談過女朋友的人,只有那幾年前談過一次的初戀,不過那初戀也早就不在人世了,所以少爺現(xiàn)在依舊是一個人生活的。”
聽了永遠的問詢之后,一旁的傭人回到。
可是她說話的時候依舊是滿臉慌張的模樣,似乎發(fā)生過什么事情,一樣看著那用人急不自在的樣子,永遠心里也是萬分忐忑。
“是嗎?金家少爺這么大的一個大金主,竟然能夠在茫茫人海之中隨隨便便的挑選了我,他竟然是一個潔身自好的人嗎?怎么這些話說出來我有點不大相信了,不過相不相信也無所謂了,反正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進了這狼窩了,既然我已經(jīng)在這里了,我也不好再說些什么。”
“不過你剛才說少爺在幾年之前談過一個初戀,那初戀不在人世了,這是什么意思?”
砰。
正當永遠出聲之際,突然聽到了一聲劇烈的破碎上他,和一旁的傭人轉(zhuǎn)頭之際便看見了,站在他不遠處有兩米的地方,在樓梯拐彎處,一個中年女人手中拿著的暖瓶碎了一地,而地上正是被濺了一地的碎渣,而那碎渣也有減肥到女人身上的女人的腿,因為穿著的短褲也被濺出了點點血跡。
“呀,怎么這么不小心呢?沒事吧,趕緊趕緊叫大夫我來看看。”
現(xiàn)在永遠旁邊的女人在聽完了這一聲劇烈的破碎聲之后,也自然看見了在樓梯口發(fā)生的這一幕狀況,他一臉慌張的跑到了中年女人的面前,而中年女人只是看著面前的永遠滿臉錯愕驚訝的,竟然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隨即看著永遠,他伸出了手指指著他。
“你是誰?你為什么要回來?你是一個壞女人,你這個壞女人你走你走,你為何還要回來迫害阿云。”
聽了面前的中年女人說的話,永遠依舊是一臉疑惑。
“她是誰?他說的話我為何聽不懂?為何在他眼里我是壞女人呢?我做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