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叮。
男人開著車忽然一旁的手機劇烈的震動起來。
“喂,怎么了?怎么我前腳走你后腳就打電話了,不知道我今天有重要的事情要辦嗎?”
男人有些不耐煩的接起了電話,誰知電話通那邊的管家卻忽然說道。
“少爺不好了不好了,剛才我接到了宴會的通知,今天晚上的晚宴時間竟然提前了,竟然提前了一個小時,所以說現(xiàn)在少爺您只有30分鐘的時間了,30分鐘內(nèi)我們必須得到達海龍大酒店。”
聽完了管家那急匆匆的聲音之后,男人只是皺著眉頭,距離自己家別墅的地方還有10分鐘就到了,可是去了那里之后20分鐘之內(nèi)他也趕不到海龍大酒店,況且這是他從海外回來之后和這里的人第一次見面,所以他也不能不在現(xiàn)場,如果不在現(xiàn)場的話,也不知道這些人在背后會如何議論他。
“晚宴為何會無緣無故的提前呢?這明明都是定好的時間,況且別人也都是預留時間出來了,這樣隨意改動時間,難道是他們這里的特產(chǎn)嗎?”
男人還沒來得及開動汽車,剛才的那件事情,還讓他沒有從那件事情之中抽身出來,卻又接到了管家這樣的電話,頓時之間他有些惱羞成怒。
“少爺我也不知情呀,我也不知晚宴時間為何會突然提前,但是這好像是那金家大少爺指定的吧,畢竟這地點也都是他定的,而且海龍大酒店就是他家里的飯店,好像說是晚上有重要賓客來訪,而他們預定的那個最大的包廂好像被占用了,所以這時間也不得不提前。”
“可惡,這不是壞了計劃嗎?如果知道他們提前時間的話,那么我也肯定會在上午的時候就坐飛機來了,也不至于推到下午。”
男人咬著牙說道。
“可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呀,少爺你現(xiàn)在必須得趕回來了,我知道少爺您的約定也非常重要,可是現(xiàn)在比約定更重要的就是咱們家里的生意。”
一想到剛才發(fā)生的那件事情,男人就得知今日一定是不順利的一天,剛才遇到了那慌里慌張的女人,耽誤了自己一大半時間,如果現(xiàn)在敢去的話,那時間肯定也是來不及了。
于是男人只好在鉆進了那輛紅色的法拉利,汽車一聲翁鳴透了整個天際。
海龍大酒店。
“金少爺不知今日你給我們介紹的那位富商會不會準時到達呢?不過你這突然提前晚宴的時間,就是在試探這位少爺,可是這位少爺不會覺得金少爺您是說話不算話之人嗎?況且明明約定好的時間卻突然提前了,如若那位少爺?shù)竭_不了的話,這跟人家也沒有關系吧,恐怕人家還會說是金少爺,您不守約定呢?”
一個長相斯文帶著一副黑框眼鏡的男人說道,這男人是劉家少爺與金家少爺關系甚好。
“是呀是呀,這樣可是你做的不對呀,況且人家本身就不在這里,而是從那,海外飛回來的,所以即便是人家到不了,跟人家也沒有半點關系呀,到時候人家還會說是經(jīng)常眼睛突然提前了時間,人家只要在約定好的時間到達,豈不是就是正常的?”
穿著一身黑色西服的男人將自己手中的雞尾酒放下來,然后對著一旁的女子笑了笑,然后和那金家少爺說道。
“我說你兩個就不要操心了,這是他的事情,又不是你的事情,況且我這一出豈不是就試探那個男人嗎?我倒要看看這個男人究竟能帶給我什么樣的好處,我也要看一看,一個男人能否給我們金家?guī)砝妫吘惯@些年我們與海外的合作也是剛好,到現(xiàn)在也沒有紅過臉,可是這一次我要看看這位少爺?shù)钠夂托郧榫烤故遣皇窍胂笾械哪敲春谩?rdquo;
阿云也放下手中的酒杯,看了一眼自己的這兩位好兄弟,今日,這兩位好兄弟也是來給自己助長的,這兩位少爺一家是經(jīng)營著外貿(mào),一家經(jīng)營著煤炭運營,往日三個人也總是會在一起花天酒地。
劉家少爺本名劉云。
因為其是家中最小的兒子上頭還有兩位姐,而劉家老爺從小便重男輕女,所以特別器重劉云,從小也對他十分嬌慣,劉云年紀輕輕的便接手了父親的生意,而兩位姐姐也在自己的手下給自己打工,自然心有不甘,但是無可奈何,礙于父母的威嚴,也只能聽從自己弟弟的話。
何家少爺叫何能。
何家少爺雖然身價也不菲,其父親也經(jīng)營著最大的服裝廠和煤炭運營。
但是與兩家公子情況不一樣的是,他在家里是不受寵的,因為其父母離異,而父親在另娶了一妻子之后,便對這日子百般挑剔,而且父親和自己的新婚妻子又重新生下了與自己年齡相差十幾歲的弟弟,所以他現(xiàn)在便不想再回那何家。
所以現(xiàn)在三個人正坐在一起,等著金家少爺口里所說的海外的富商。
“你們都個別小看那負傷雖然與我們年紀相仿,可是據(jù)說那富商頭腦精明就是塊做生意的料,所以和那個人在一起,我們也別想從他手里賺到什么便宜,而且我們還得提心吊膽,不能讓我們自己的產(chǎn)業(yè)受到任何的損失,況且也不能被他的話給帶跑偏了,你們明白嗎?”
阿云看了一眼對面的自己,兩位兄弟。
“你放心好了,他是做生意的料,我們不也是做生意的料嗎?況且我父親早就不管我了,現(xiàn)在何家的家業(yè)也都是我在打理,他運營他自己的,我運營我的我們井水不犯河水現(xiàn)在做的也不是風生水起嗎?再說了他除了傳授給我這聰明的腦子之外,其余的任何生意經(jīng)不是也沒有給我傳輸嗎?所以這也都是由我自己摸索出來的,自然與他也沒有任何關系,不過既然能夠摸索出來,那么也只以后可以對自己負責。”
何能看了面前的阿云一眼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