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信的話剛一說完,皇后娘娘溫文儒雅的表情就變了。
“想必是太子讓太子妃受傷了嗎?”
“本宮這里有女醫(yī)官,同為女子對此還是擅長的,要不給太子妃看看?”
皇后娘娘神色擔憂的說了一句。
“太子果然雄風凌然!”
王嬤嬤望著寧云之滿臉驕傲,仿佛這事就像是她做的一樣。
寧云之聽完小臉一紅,尷尬的訕笑一聲。
皇后娘娘美貌猶存的臉上也很欣慰。
皇族子嗣要昌盛了。
“豆蔻盛開,破瓜落紅是女子幸事。”
王嬤嬤又把目光看向了趙信,上下打量著,像是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
臥槽!
你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嗎!
王嬤嬤一個深宮老處女懂個嘚啊,怕是憋出神經(jīng)病,才能說出這種話吧。
“啊!”
“今天晚上還來?”
沒等趙信說話,寧云之小嘴張的大大的,下巴都快脫臼掉在地上了。
今個再讓她叫一晚上,明天鐵定成他么的啞巴了。
尼瑪啊!
寧云之和趙信在心里不停的劃著圈圈詛咒著王嬤嬤。
“今日暫且歇上一晚,明日再行房吧,太子妃恢復下身子,太子損耗太過也不好。”
皇后娘娘看出太子和太子妃都頗為疲憊,心里也頗為心疼。
趙信和寧云之兩人聽完皇后娘娘的話,這才放下心來。
心想今天晚上終于能睡個安穩(wěn)覺了。
趙信要逃離皇宮的念想越來越急切。
紙包不住火,耽擱久了早晚會露餡。
到時候發(fā)現(xiàn)太子和太子妃算他么是假的,怕是連命都保不住了。
趙信從皇后那里離開后,一刻沒停就回去了。
因為已經(jīng)行房,趙信已經(jīng)搬到東宮去住了。
趙信坐在檀木椅子上,對著銅鏡補妝。
他雖然沒有侍女那么出神入化的易容術,可是簡單的修補還是會的。
趙信一邊往臉上涂抹,一邊想著用什么辦法能盡快逃出宮去。
“貴妃娘娘萬福金安!”
還沒等趙信想到什么逃脫的辦法,就聽到門外侍女的聲音。
“王貴妃怎么到這來了?”
趙信驚呼一聲,趕緊把補妝的小盒子都藏好,銅鏡也放回原位。
“平身吧,太子妃回來了嗎?”
王貴妃的聲音隔著雕花木門傳進趙信的耳中。
“回貴妃娘娘的話,太子妃已經(jīng)回來了,此時就在屋內,未曾出來過。”
屋外響起侍女清脆的聲音。
“好,你們先下去吧,我跟太子妃說會話。”
王貴妃一句話就讓門外的侍女全都離開了。
趙信一直注意著門外的動靜,當他聽到不緊不慢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的時候,趕緊坐正了身子。
“吱呀!”
厚重的木門被推開了。
“蘊兒給姑母請安。”
趙信微微欠身,給王貴妃作揖請安。
“蘊兒快起身吧,我們姑侄之間就不用這么客套了。”
“我看你們小兩口還挺恩愛,行房那點事不能蠻干,我來給你送點秘籍。”
王貴妃看著趙信,很有氣質漂亮的臉上露出神秘的笑容。
“什么秘籍啊姑母?”
趙信非常驚訝,心想那種事也有秘籍?
“這東西你回頭和太子參悟參悟。”
沒等趙信反應過來,侍女們就把畫卷一張張的展開了。
剎那間,趙信一臉懵逼。
臥了個大槽!
太他么會玩了吧?
趙信在心中忍不住發(fā)出感嘆。
他好歹也是名義上的太子妃,必須得羞澀才正常。
趙信憋了半天,小臉緋紅,用手捂著眼低頭,裝出一副嬌羞的小女人姿態(tài)來。
“姑母,這……這羞死個人了。”
趙信壓著嗓子,說出一句嬌滴滴的話來,跟真正的王蘊兒簡直一模一樣。
“蘊兒都嫁人了,還有什么放不開的。”
“行了,我也該回去了,你和太子一起好好學學。”
王貴妃說完話就走了,趙信連忙欠身恭送。
等王貴妃離開后,趙信看著桌子上的畫卷,人都傻了。
他剛整理好畫卷,寧云之就來了。
“吱呀!”
房門再次被推開。
寧云之清秀的面容出現(xiàn)在趙信面前。
“妹妹現(xiàn)在就剩咱倆了,不用再那么拘謹了。”
“天天裝太子真是累啊,我得好好休息一下。”
寧云之把鞋一脫,直接爬上了床。
小臉上說不出來的疲憊。
他還不知道王貴妃來過的事情。
“殿下你這么辛苦是何必啊?”
趙信忍不住問了句,他實在搞不懂寧云之為什么要這么做。
“唉,有些事不得不做啊,不然國之將傾。”
“到那時,覆巢之下豈有完卵。”
“你我怕是也難以活下去。”
“此事我以后會好好說給你聽的。”
寧云之小臉上一片惆悵,頂著這么大的壓力,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既如此,妾身絕不會再問了。”
“同為女人,我理解殿下的苦楚,女人又怎么能難為女人呢。”
趙信雖然好奇,可是也不想知道,這可是殺頭的事。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還是想想怎么逃命。
“妹妹太善解人意了,可惜我也是女兒身。”
“當了這太子妃實在是委屈妹妹了,享受不了男女之歡的歡愉事,可惜了。”
寧云之聽到趙信的話,心里面萬分的感動。
起身直接握住了趙信的雙手,目光幽幽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