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地中正琢磨著,怎么去找張浪要回賣妻契約。
關(guān)流玥卻開始埋怨張地中擅自畫押。
從過門那天起,小柔要是哪天沒挨打,都是稀奇事了,現(xiàn)在更是被直接買了,實在可恨。
關(guān)流玥越想越氣,拿著手中的柴刀,直接劈向張地中的頭顱。
張地中成了冤大頭,心中叫苦不迭。
刀迎面而來,好在他當兵的時候,訓練過如何徒手對付持武器的敵人。
一個眼疾手快,便捉住關(guān)流玥的手腕。
“都是誤會,又不是我賣的,你犯不著對我動刀呀。”
“笑話,怎么不是你賣的,畫押的難道是別人嗎?”
“這個……”張地中實在沒法兒解釋,總不能說自己是穿越來的。
“放手!”關(guān)流玥尖喝一聲。
張地中可不敢放手,免得她又拿刀來砍自己。
“你先松開刀,我再放手!”
其實,他現(xiàn)在完全可以扭斷她的手腕關(guān)節(jié),叫她再也抓不穩(wěn)刀,但是這么個如花似玉的妻子,可舍不得下重手。
關(guān)流玥激烈掙扎,腰腳的力量都用上了,就是掙脫不開。
這家伙什么時候力氣變得這么大了?自己都用了最大的力氣了,居然還是掙脫不開。
關(guān)流玥又羞又氣,索性換了一招,朝他襠部一個膝頂。
好家伙,這是妻子會對相公用的招嗎?
張地中連忙倒退,一時不慎,踩到一節(jié)木棍,兩個人一同摔到了地上。
“砰”的一聲,關(guān)流玥橫在地上,張地中就落到她身上。
“你……你混蛋……”
她整個人都變成了粉色,就像會滴出血來。
縱然已經(jīng)成為人妻,但張地中能力不足,從沒和她圓房。
她到現(xiàn)在也對男女之事一知半解,被這么壓在地上,還是頭一次。
一時間,頭昏腦脹,不知身處何處。
張地中嗅到她身上軟香,又摸到她身上柔軟部位,也魂飛天外。
在現(xiàn)代的時候,很長時間內(nèi),他都只和男人混跡在一起,部隊里面可沒有女人。
縱然并非完全沒有和女人有過親密接觸,但那些庸脂俗粉哪兒比得上關(guān)流玥?
這腰肢、這容顏,放在現(xiàn)代,絕對能評上“十大最美女青年”。
“呃……流……流玥,我不是存心的。”
他是在道歉?
這家伙怎么了?以前不是一直唯我獨尊嗎?不是自認為全天下錯了,自己也不會錯嗎?
關(guān)流玥錯愕不以。
“你快起來!”
她手里還是拿著柴刀,張地中可不敢放她自由,得逼她答應再不動手才好。
“要我起來也可以,你得答應我一件事。”
“你起來再說。”
“你不答應,我就不起來。”
關(guān)流玥羞得不行。
這神色略帶魅惑,甚是迷人,張地中忍不住多瞧了幾眼。
她看上去很兇,沒想到還有這小女人的一面,倒也挺可愛的。
“你別亂動!”
張地中的手觸到了她大腿內(nèi)側(cè)軟肉,癢得發(fā)麻。
原來你怕這個。
“你要是不松開刀,那我也管不住手。”當即在她腿根上掐一把。
“你混蛋!”
“我怎么混蛋了?你既然嫁給我了,我還碰不得你的腿嗎?”
“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關(guān)流玥察覺到張地中身上散發(fā)的強烈男兒氣息,大是意外。
他一向那方面不行,怎么現(xiàn)在……
關(guān)流玥心口“砰砰”亂跳,實在羞的太厲害。
沒辦法,她只好松手放開柴刀。
“現(xiàn)在你可以起來了吧。”
“不行!”
“你說話不算數(shù)!剛才明明說好了的。我松開刀,你就站起來。”
她著急的樣子甚是美麗,張地中忍不住想多“欺負”她一下。
“你叫我一聲相公,我就站起來。”
原本關(guān)流玥就該叫他相公,可以前有一次,原主喝醉酒,將她得骨折了,她就再也不肯叫了,寧可挨打。
原主因此打過她幾次,但怎么也撬不開她的嘴,慢慢的,也就放棄了。
“我不叫!你盡管打我就是!”
張地中知道她不怕打,但根本就沒準備打她。
要對付她,比起用“硬手段”,不如用“軟手段”。
張地中的手漸漸不規(guī)矩起來。
關(guān)流玥又癢又酥,不得不求助。
“小柔,快來幫我。”
“這……相公,您就放過流玥姐姐吧。”
李柔向來畏懼張地中,即便見到關(guān)流玥被欺負,也不敢真正上前幫忙,最多也不過動嘴幫她求饒。
看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長地中并沒有傷害關(guān)流玥,只是討了一些便宜。
相公不是瞧不上自己姐妹嗎?怎么突然來了興致?
“你叫誰來幫忙也沒有,今天你要是不叫我一聲相公,我這只手啊……我可告訴你,它壞透了,什么事兒都干得出來,完全不受我控制。”
“你欺負人!我……我……”
關(guān)流玥實在耐不住了,終究還是叫了一聲。
“相……公……”聲弱如蚊,第二個字差點沒叫出來。
要對付關(guān)流玥,果然還是得用這一招,她腿上敏感得很。
“再叫一聲。”
“相公……”恨不得就地刨個洞鉆進去。
張地中這才滿意得撤回手。
李柔趁機將二人扶起來,臉也紅成了個蘋果。
“相公,流玥姐姐,你們沒事兒吧?”
關(guān)流玥羞答答地跑到一邊,躲在柱子后面,盯著張地中,一言不發(fā),臉上粉色久久不褪。
方才發(fā)生的事情,還要好一段時間,才能消化得掉。
李柔和關(guān)流玥交換了一個眼神,一個覺得尷尬,一個覺得羞澀。
若在往常,張地中被害得摔了一跤,早就發(fā)火打人了,今天卻胡鬧了一通,真是越來越搞不懂他在打什么主意了。
張地中翻開存放糠的瓷缸。
“你們以后就別吃這個了。”
李柔一愣,別吃這個?
“相公,奴家若是餓死了,可就沒法兒伺候您了。”
“家里不是沒有米糧,干嘛要吃這東西?”
張地中實在無法接受,原主居然舍得叫這兩個如花似玉的妻子吃給豬吃的東西。
“那是官老爺給相公的,奴家姐妹是不能吃的。”
昌夏王朝為了應對饑荒之年,開倉賑災,大部分的措施都偏向男丁。
前幾年,國庫還豐盈的時候,倒還可以按人頭去每家每戶派發(fā)糧食,但現(xiàn)在國庫空虛,派發(fā)的糧食少了,而且也只給男丁派發(fā)了。
若是擅自將救濟米糧給女眷食用,還會受到處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