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安能從對方的話中,明白對方的權(quán)勢不是一般的大。
不由的心里一動。
“美女,還沒請教你的芳名。”
三公主倒也大方,落落大方的說道:“我叫楚若玉。”
李子安身體前體人,除了躺尸還是躺尸,根本不會去關(guān)注公主叫什么名字的。
別說是公主了,就是皇帝的名字,他都不知道。
此時的李子安,自然也不知道楚若玉是誰了。
不過,出于禮貌,他還是稱贊道:“楚若玉,果然是人美,名字也很美。”
“就是不知道,令尊是做什么工作的?”
噗嗤一聲,三公主笑噴。
身邊的宮女和護衛(wèi),也都一個個咧開了嘴。
李子安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大大咧咧的問道:“楚若玉,你們?yōu)楹伟l(fā)笑,我哪里說錯了?”
三公主對著身邊的宮女使了個眼色。
宮女會意,驕傲的昂了昂頭。
“李子安,你聽好了,站在你面前的,是我大楚國三公主殿下!”
“?。?rdquo;李子安好一陣驚訝。
不過倒沒有害怕,畢竟他在其他世界里的時候,也是做過皇帝的人。
他只是驚訝今天真是太巧了,剛開業(yè),就把公主給招來了。
朝著楚若玉拱了拱手。
“原來是三公主殿下,既然三公主殿下要的味精,在下豈能不給。”
“不過,我也沒有生產(chǎn)出多少,畢竟,這是剛剛才研發(fā)出來的。”
“這樣,我先給你一小瓶,如果能對你家人的厭食癥有用的話,三天后,請再過來拿。”
“到時一定會多給一些的。”
楚若玉一點頭,“好,那就有勞了。”
李子安讓她們等一會兒,自己去了另外一個房間。
不一會兒,就又走了回來。
將一個小小的陶瓷小瓶子,朝著楚若玉面前一遞。
“給!”
楚若玉接過后,迫不及待的打了開來。
頓時,一股鮮美的味道,撲鼻而來。
楚若玉滿意的點了點頭,“果然是好東西,聞著就讓人有點垂涎欲滴了。”
這里要說的是,李子安生產(chǎn)出來的味精,跟我們現(xiàn)在吃到的味精,還是有很大區(qū)別的。
畢竟,這是他穿越了九次,自己研發(fā)出來的東西。無論是材料,還是味道,不是現(xiàn)在的味精可比的。
“李子安,這瓶要多少錢?”楚若玉將的中的瓶子,遞給了身邊的宮女后,問道。
李子安很是大度的擺了擺手。
“公主殿下要的東西,在下怎敢收錢。就算是在下孝敬殿下的了。”
“不但是今天,以后,凡是殿下需要的東西,只要在下有,都會無償奉送。”
“為什么?就因為我是公主嗎?”楚若玉雙眼緊盯著李子安問道。
李子安心里暗罵,廢話,這還用說!
老子打了官差,那縣令肯定要來找老子的麻煩。
老子不抱緊你的大腿,還能怎么辦。
嘴上卻不是這樣回答的。
“不完全是,最主要的是,你剛才說了,你也喜歡樂曲。”
“這么說來,我倆可是同道中人。”
“也算是樂曲上的朋友了。”
“所謂寶劍贈英雄,紅粉送佳人。”
“這是我沖著我倆之間的音樂情緣而送的,跟你的身份關(guān)系不大。”
楚若玉聽的心里一喜。
雖然說,她貴為公主,平時,巴結(jié)她的人不要太多,想送東西給她的人,數(shù)都數(shù)不過來。
但是,那些人中,有幾個敢跟她說是朋友的。還不都是沖著她的身份來的。
而面前的男子,不但能作出那首忠于君王的,精忠報國的絕世佳作。
在面對自己時,還如此的不卑不亢。
真正的君子也!
當下用力一點頭,“李子安,你這個朋友,本宮交定了。”
半個時辰后,楚若玉已經(jīng)學(xué)會了精忠報國這首歌曲。
她興奮的站了起來。
“李子安,本宮要回去了,三天后,本宮再過來,希望你能多做點味精,更能多創(chuàng)造一些絕世樂曲出來。”
李子安一拱手,“殿下有令,子安敢不從命。”
下午時分,店里所有的備用菜,都已經(jīng)賣光了。劉廣興奮的讓人又去買了一大板車的菜。
而他自己,則騎上大馬,朝著方府而去。
當他來到方府,把一切都匯報完后,方得貴驚得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這叫味精的真的有這么神奇?所有的菜都賣光了?”
劉廣直點頭,“是的是的,老爺,真沒想到,這懶鬼還有這種本事。”
“照這種程度下去,咱一品香準能成為整個大楚,第一大酒樓的。”
方得貴手一伸,“味精呢?有沒有帶點過來?”
劉廣一臉的苦笑,“老爺,那懶鬼精明的很,特意派了一個女奴,守著那瓶味精。”
“每次廚子們做好菜,都有那個女奴,朝里面倒點味精。根本不讓廚子們經(jīng)手的。”
方得貴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老劉呀,你必須想個法子,不但要拿到他的味精,還要了解他是如何做出來的。”
“只有我們自己會做了,哪天他死掉的話,咱們酒樓的生意,才不會因此而下滑的。”
劉廣聽得眼睛一亮。
“老爺,你的意思,還要對他下手?”
方得貴冷哼一聲,“哼,還用得我下手嗎?他連官差都敢打,你說,他離死還遠嗎?”
一聽這話,劉廣的臉就垮了下來。
“老爺,他打官差,可不是他一人的事。搞得不好,我們都會收到牽連的。”
方得貴點頭,“老夫豈能不知,所以,老夫準備備份厚禮,明天去一趟順天府。”
“看看能不能讓府尹動心,如果能跟府尹搞好關(guān)系,那咱也不怕他朱縣令了。”
劉廣急忙提醒道,“老爺啊,你可想想清楚了??!”
“咱這府尹,可是出了名的貪心鬼,見一次面就是一萬兩白銀。”
“更別說請他辦事了。”
方得貴無奈的搖頭,“如果不是他太過貪心,老夫又怎么會被逼到這種程度,才去找他幫助。”
再說李了安,帶著眾奴仆又在外面采購了一批物資,回到后院,奴仆們干活,他則在旁邊一個房間修煉起來。
傍晚時分,店小二慌里慌張的跑進了后院。
卻因為有大黑狗在把守著,只能站在遠遠的。
對著里面叫道:“姑爺,不好了,朱縣令帶了一大幫的衙差來了,要你過去問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