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江市,龍躍大酒店總統(tǒng)套房。
清晨,陽光從窗外照射到阮輕煙曼妙的身體上,她修長的睫毛眨動,如星眸般的雙眼睜開,望著一攤耀眼的嫣紅,她臉色冷漠。
阮輕煙光著腳起身,撿起地上衣物穿好,轉(zhuǎn)頭望著床上,正看著她的陌生男人,語氣冰冷說道。
“起來,我們?nèi)ッ裾帧?rdquo;
韓君臨望著這個昨晚才認識,然后就在酒店中,與他瘋狂一夜的女人,臉色平靜,起床穿衣。
從民政局中出來,阮輕煙拿著一張協(xié)議,還有剛辦好的結(jié)婚證,高冷的對韓君臨說道。
“按照昨晚立好的這份協(xié)議,你待會兒就來我家,以后你就是我丈夫了。”
“但昨晚是我們之間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以后你若敢再碰我,我就將你送進去蹲監(jiān)獄!”
她說完,踏著高跟鞋,直接走到路邊的一輛賓利前,上車,開車離開了。
韓君臨看了眼手中的結(jié)婚證,臉上不禁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
他從小跟隨師傅在極樂山學藝,修為已達圣級巔峰,天下無敵,醫(yī)術(shù)舉世無雙。
但他師傅突然給了他十封婚書,讓他下山完成婚約。
韓君臨下山本想將婚約給退了,然后去找尋他九個師姐。
可哪知道,昨晚他在酒吧遇到了阮輕煙,然后阮輕煙又魔幻的找到他,說要跟他結(jié)婚。
隨后就有了后面的事。
但阮輕煙不知道的是,韓君臨下山第一個要退婚的,就是她。
“這女人倒是有意思,我原本是打算與你退婚,但現(xiàn)在我反倒對你有點興趣了。”
“你不讓我碰你,我就不能再碰你?”
“這種事,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你能與我這般優(yōu)秀的男人結(jié)婚,那是你們?nèi)罴沂赖母狻?rdquo;
韓君臨揣上結(jié)婚證,在路邊打了個車,直接前往秦江阮家。
車停在阮家外面。
韓君臨走過去,當即就被門口的保安被攔住。
“哪里來的叫花子,這里是秦江阮家,你到別處乞討去,立馬滾!”
韓君臨望著態(tài)度極其囂張的幾個保安,說道。
“叫花子?你們長眼睛了嗎?”
“我能來你們?nèi)罴?,那是阮家祖墳冒煙。我是你們?nèi)罴掖笮〗愕奈椿榉?,馬上進去匯報,他們要是不出來接我,我就立馬走了。到時候,他們別后悔。”
他們臉色一變,因為先前家主就交代過這事。
“你請進,我們馬上去稟報。”
雖然他們心中有些瞧不起這個穿的跟叫花子一樣的未來阮家女婿,但還是急忙請韓君臨進去。
一個房間中。
阮家現(xiàn)任家主阮方圓正將一份報紙,憤怒甩到阮輕煙面前,怒說道。
“看你干的好事,你昨晚跟野男人進酒店的情景,被媒體記者拍了下來,今天還上了本市頭條。”
“你干出這般傷風敗俗的事來,我們?nèi)罴胰绾蚊鎸ζ渌兰??如何面對全秦江的民眾?還有你的未婚夫就快要來了,到時候我們又怎么面對他?”
阮輕煙面色冷淡說道。
“我早就說過我不嫁給那人,但你們非得逼我,那我就隨便在外面找個男人結(jié)婚。”
“爸,我與他已經(jīng)發(fā)生了關(guān)系,并扯了結(jié)婚證,既然上了新聞頭條,那正好,讓你們安排的那人知難而退!”
突然,房門被敲響。
“家主,大小姐的未婚夫來了。”
阮方圓眉頭微皺,滿臉憤怒瞪著阮輕煙呵道。
“我怎么生了你這么個不孝的女兒!看你干的好事,現(xiàn)在人來了,我們?nèi)罴胰绾谓o他交代?”
“我告訴你,這門婚事是你爺爺與君臨師傅早年定下的,不管你愿不愿意,你都必須嫁!”
他說完,直接怒氣沖沖的朝外面走了出去。
阮輕煙站起身,臉色冷漠,手指緊插手心。
“你想娶我,即便我隨便在街上隨便找個男人,我也不嫁你!”
“待會兒我就拿出結(jié)婚證,并說出我將自己第一次給了另外的男人,我看你是否還要堅持娶我!”
所有阮家人都站在大廳中,熱情招待韓君臨。
阮方圓從樓上走下,他望著坐在沙發(fā)上的韓君臨,臉皮微抽了下,然后立馬笑臉相迎,熱情說道。
“賢侄,想必你是來兌現(xiàn)與我小女婚約的,我們?nèi)罴曳浅VС诌@門婚約。”
“你們可盡快成婚,此事,我們?nèi)罴野才拧?rdquo;
阮方圓剛過去坐下,阮輕煙就站在樓上,語氣堅定說道。
“這門婚約,我不答應(yīng),因為我已結(jié)婚,這是我與我丈夫的結(jié)婚證!”
此話一出,大廳中所有人都面露震驚之色。
韓君臨坐在沙發(fā)上,語氣平靜說道。
“我不介意。”
阮輕煙柳眉微皺,臉上露出詫異的神色,韓君臨的回答,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她臉上露出鄙夷之色,說道。
“我看出來了,你履行婚約,只是貪圖我們?nèi)罴业募耶a(chǎn),你這樣的人,更不可能進入我們?nèi)罴遥?rdquo;
“而且我不僅與我丈夫領(lǐng)了結(jié)婚證,昨晚我還將自己的第一次給了他!”
韓君臨依舊語氣平靜說道。
“我還是不介意。”
阮輕煙極其的詫異,她沒想到自己會遇到這般無恥,不要臉的人,她下樓走過去,剛準備說話,看見韓君臨的臉后,她當即臉色大變,不敢置信的說道。
“怎……怎么是你!”
面對周圍所有人疑惑的目光,韓君臨臉上露出微笑,對阮輕煙說道。
“媳婦兒,就是我啊。先前在民政局外面,你不是讓我來你家,跟你過日子嘛,我現(xiàn)在來了。”
“你現(xiàn)在是不是感覺特別幸福?”
阮輕煙臉上露出憤怒無比的表情,用手指著韓君臨說道。
“你這混蛋,是不是一開始就知道我的身份,然后昨晚還依舊跟我去了酒店?扯了結(jié)婚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