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葉曉云眼睛里冒著星星,紅著臉頰害羞的出聲。
“文濤哥,我相信你!”
“曉云,你就不怕哥的朋友不幫忙嗎?”張文濤輕笑,其實他在萊北并沒朋友,他對大家撒了個謊。
“不怕!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文濤哥一定可以。”
張文濤沒再說話伸手摸了摸葉曉云的腦袋,對于葉曉云的信任他絲毫不意外,從小到大葉曉云好像一直都是無條件的相信自己。
放下手,他從包里摸索出在古玩市場撿漏買的項鏈,放在葉曉云手里。
一串吊墜著深綠色石頭的銀鏈子,‘好漂亮’,葉曉云睜大雙眼,心中忍不住驚嘆。
“這是我給你買的翡翠項鏈,算是我給你的信物,你可要收好。”
看著驚喜到說不出的葉曉云,張文濤笑著又摸了摸她的頭。
兩人談笑著回家,張文濤將人送到大門外,正轉(zhuǎn)身打算回自己家時,葉曉云突然出聲:
“文濤哥,項鏈我一定好好保管,你一定要快點娶我哦。”
說完,葉曉云踮起腳,在張文濤臉上落下一吻,乘著張文濤還未反應過來,迅速跑進家門。
她還從未這樣大膽過,她感覺自己的臉快燒起來了,心臟也快跳出來了。
張文濤呆愣的看著葉曉云消失在大門內(nèi),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半響后,他摸了摸臉,加深了嘴角的笑意。
回到家進了房間,張文濤從背簍里抽出一半現(xiàn)金藏在床底的地縫中,隨后又拿出兩件衣物裝進背包里。
他知道想要將村里的果子安全的運送出去,就必須要裝載量大,安全性能高還有冷藏集裝箱的貨輪。而這樣的貨輪,上輩子他在萊北市跑船工時見過,現(xiàn)在他得去一趟萊北市,將貨輪買下帶回來。
至于貨輪,可以說是朋友的,自己租借一段時間,這樣也不會招人惦記。
不過,買下貨輪也不單單是為了這一次的航運,他打算干老本行,走國際進出口貿(mào)易。
一覺醒來,張文濤便告訴張奶奶自己要離開家?guī)滋臁?/p>
“你個小兔崽子要去哪兒,昨天就偷摸的跑出去,今天又要出去,你是不是在外邊欠錢了,哎呦,你奶都要入土了還要……”張奶奶杵著拐杖看著背著包要出門的孫子,當即罵罵咧咧。
“奶,沒有,我沒欠錢,我不在的這幾天曉云會來照顧你,你放心,孫子以后會讓你享清福的,你就安心在家。”
聽著奶奶準備長篇大論,張文濤立即打斷,隨后撂下話背著包跑出家門去找葉曉云。
敲響葉曉云家的門。
打開門,葉曉云看著張文濤背著包,一副要出遠門的打扮,不禁疑惑。
“文濤哥,你要去哪?”
“曉云,我要離開幾天去萊北市買船,你在家?guī)臀艺疹櫼幌履棠?,記住千萬不要去海邊知道不?”
雖然只離開幾天,但張文濤心里還是不安,害怕葉曉云和上輩子一樣卷進海里死掉,他特意一大早過來囑咐。
“好,文濤哥我保證不去海邊。”
葉曉云想不明白張文濤為什么叮囑她不去海邊,不過她向來都聽張文濤,說不去就不去。
“那我走了,你自己要注意安全,奶奶就麻煩你照顧了。”
聽到了自己想要的保證,張文濤心里松了一口氣,臉上浮現(xiàn)出笑意,揉了揉葉曉云的腦袋,隨后轉(zhuǎn)身離開。
“文濤哥,你路上一定要小心。”看著張文濤離開的背影,葉曉云揮手高喊。
離開的張文濤經(jīng)過一天一夜輾轉(zhuǎn)幾次車后,終于來到萊北市。
進入市區(qū)后張文濤并沒有直接去造船廠買貨輪,而是混在上輩子知曉的街溜子當中。
現(xiàn)在正是造貨輪的大熱時期,各家船廠的訂單都不知道排到猴年馬月了,而且價格也相當?shù)母?,他手里的錢不能全砸在貨輪上,還得干其他事。
不過,他上輩子聽人說過,福寧造船廠的事情,好像就是這段時間,他打算碰碰運氣撿漏。
起因是福寧造船廠制造的船在南海突然失控翻船,死了好幾個人。這個事情傳回來后,搞得大家人心惶惶,紛紛質(zhì)疑福寧造船的技術(shù),要求取消訂單退錢,甚至有些已經(jīng)交付的貨輪還給退了回來,一時間福寧損失嚴重,到最后竟然需要低價拍賣貨輪維持基本的運行,不過由于口碑破裂,那些貨輪低價拍賣也沒人敢要,最后沒辦法只能拉去煉鋼廠拆解融成了鐵水。
事情過去一個月后,相關(guān)人員的檢查報告才姍姍來遲,原來是船員夜間撒尿不注意,將尿撒進了操作桿里,造成操作桿失效翻了船,福寧遭受了一場無妄之災,元氣大傷。
張文濤運氣不錯,他從街溜子口中得知,福寧的船已經(jīng)出事,并且在兩天后的晚上迦南酒店拍賣會將低價拍賣貨輪。
但這個拍賣會需要酒店會員才可進入,得知這個消息張文濤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