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小順子,還有正準(zhǔn)備伺候秦昭的小月和小星,身體止不住的瑟瑟發(fā)抖!
秦昭本想安慰他們幾句。
卻發(fā)現(xiàn)自己身體似乎出于條件反射,開始有些顫抖。
秦昭強壓身體本能的恐懼,對著一旁上官霓凰道“諸位,不必害怕。朕乃是君,他在厲害也是一個臣,他還敢吃了朕不成!”
說完就對著霍翀道“既然丞相星夜兼程的趕回來見朕!朕不見他倒是失了禮數(shù)!宣!”
小順子在一側(cè)高聲喊道“宣,魏丞相覲見!”
聲音剛落。
御書房的門,就被魏丞相給一把推開。
呼啦啦的頓時涌入了一群人。
為首的正是聲名赫赫的魏丞相,魏崇信。
魏崇信身穿著一身厚重鎧甲。
鎧甲身上還被濺了一些血跡。
這些血跡,正是剛才試圖擋住他們禁軍甲衛(wèi)的鮮血。
只見國字臉,一臉絡(luò)腮胡,整張臉上滿是灰塵。
一副風(fēng)塵仆仆的樣子,倒是使得他煞氣凜然。
秦昭看著魏崇信黑著臉,一言不發(fā)的怒視著他。
秦昭一臉不為然,連忙一臉熱情的從龍椅上起身。
走上前一把,抓住了魏崇信的手。
一臉熱切的道:“魏丞相,你怎么回來也不跟朕說一下啊。朕好帶著百官出城迎接??!”
魏崇信看著秦昭的樣子,以及熱情。
直接甩開了秦昭的手。
“陛下,臣可不敢?。?rdquo;
秦昭依舊是一臉笑意的說道“魏丞相,不是說怒江戰(zhàn)事危急嘛。你這么火急火燎的趕回來,是出什么事情了嗎?”
魏崇信面色陰沉的對著秦昭咆哮道“陛下,臣再不回來。陛下怕是要翻天??!”
“臣在前線為我大慶國據(jù)理力爭,陛下卻在做些什么?抓我兒子,釋放了那些主戰(zhàn)亡國的酸儒,今天更是罷免了六部尚書!你是想要亡國之君嗎?”
秦昭面對與暴怒的魏崇信道,依舊是一臉的淡然說道“丞相大人,息怒...息怒...來請坐,聽我緩緩道來!”
說著就對著一旁的小順子說道“小順子賜座...”
小順子剛搬過來一個椅子。
黑著臉的魏崇信直接抽出了腰間的佩刀。
一刀就把椅子砍成了兩半。
厲聲道“陛下,國難當(dāng)頭了!豈能坐視!”
“陛下,臣不想聽你怎么想的!你想當(dāng)亡國之君!臣不想當(dāng)亡國之臣!”
“陛下,臣只希望你,重新關(guān)押主戰(zhàn)大臣!釋放魏武將軍!簽下和談十二條!”
又把目光看向了一旁的把手放在佩刀上,護(hù)在秦昭身前的霍翀說道“再把這些叛將,誅九族!”
說完,見給他那雙如同鷹隼一般的攝人目光,重新投向了秦昭身上道“陛下,下詔吧!”
秦昭微微一笑,看著魏崇信道“魏丞相,若是朕不聽你呢。”
沒等魏崇信開口。
魏崇信身旁帶來的那些武將,紛紛抽出了手中的佩刀。
秦昭見狀不懼反笑。
看了一眼霍翀。
霍翀連忙把手指放在嘴里,吹了一個響哨。
埋伏在御書房四周的禁軍甲衛(wèi)紛紛出來。
他們手中拿著一把把連弩,把魏崇信一行人都包圍住了。
魏崇信見狀,目光冷厲了幾分道“陛下,這是做什么?”
秦昭皮笑肉不笑的從一個禁軍甲衛(wèi)手中,拿過一把連弩。
“丞相別緊張,我就是給丞相展現(xiàn)一下!丞相不在慶都這些日子里,朕也沒有閑著,這是我發(fā)明了這么一把連弩。”
“這一把連弩無需蓄力,可在數(shù)息之間射出十發(fā)箭簇!”
說著秦昭猛地一個側(cè)身,對著一側(cè)的花瓶。
咻咻咻咻...
不到一次呼吸的時間,十發(fā)箭簇一齊射出。
箭無虛發(fā)。
一側(cè)花瓶應(yīng)聲而碎。
硬生生的插在了墻壁上...
魏崇信一行人看完之后,心中大驚!
要知道,這個所謂的連弩。
這些禁軍手中可是人手一把。
真是起了沖突。
他們都來不及反抗,就被射程篩子了。
秦昭這會看著魏崇信那陰晴不定的臉,走上前道“魏丞相,朕發(fā)明的這個武器,還值得一用吧。”
魏崇信眉頭緊鎖,隨后對著秦昭說道“陛下,您還真的是出息了???”
秦昭皮笑肉不笑的回答道“都是拜丞相所賜?。?rdquo;
說著,魏崇信面色猙獰了幾分,對著秦昭說道“所以陛下,你這是在威脅我嗎?你不會以為瞎撲騰幾下,就真是我的對手了吧。”
秦昭聽完魏崇信的話之后,那張笑臉轉(zhuǎn)而陰鷙下來道“魏丞相,言重了!是不是對手,咱們要不試試!丞相,朕本來就已經(jīng)一無所有!朕已經(jīng)失無可失了,無論什么后果,朕都承受的起!但是丞相,你承受的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