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到了許清秋的房間,卻沒有看到她本人。
讓管家將許家翻了一個底朝天,還是沒有找到許清秋在什么地方。
林逍此時心里有了一個不祥的預(yù)感。
撥通了絕天機(jī)的電話,讓絕殺門找一找許清秋究竟在什么地方。
沒過一會兒,絕天機(jī)打來了電話。
“林少,你可知道,許清秋那個女人,在干什么?”
“她在干什么?”
“作為大夏第一世家的大小姐,她竟然在酒吧陪酒。”
“陪酒?誰敢讓她陪酒?”
林逍如此問著,氣得拍著桌子,將手機(jī)扔到了一邊。
來到了絕天機(jī)所說的酒吧。
走進(jìn)去之后,一眼便看到了許清秋。
“許小姐,你今天只要陪我喝酒,你們許氏的麻煩,我來解決。”
“我們許氏的麻煩,會自己解決的,你不用逼我喝酒。”
“哎,這是什么話,我看中你的為人,真心想跟你交一個朋友。”
“我身上有傷,真的不能喝酒。”
“有傷?在哪里,讓我瞧瞧。”
男人說著,伸出手就要去摸許清秋領(lǐng)口的衣服。
這可把許清秋嚇壞了。
只見她花容失色,忙捂住了領(lǐng)口站了起來。
“孟少,還請你自重。”
“一般女人我看不上,只喜歡你這樣的人。”
孟少說著,撲向了許清秋,將她抱在了懷里。
腆著臉,還想在許清秋的身上蹭兩下。
誰知,嘴巴湊了過去,卻狠狠地挨了一拳。
臉頓時腫了起來,氣得他咒罵起來,“那個不長眼的壞了小爺?shù)呐d致!”
“滾你的,誰也你也敢碰!”
“你管得著嗎?一個被人解除婚約的女人,就猶如破抹布一般,我怎么就不能碰了?”
盯著林逍,孟少揉著自己的臉,頓時想起來他是誰了。
當(dāng)時在張?zhí)靽[的晚宴前,他們兩人在樓下碰過面。
而且,林逍還打了自己。
沒想到,自己沒找到機(jī)會報仇,林逍就自己送上門來了。
既然他要為許清秋抱打不平,那就讓他知道自己的手段。
嘴角勾了勾,打了一個響指。
頓時,酒吧里所有的人都停了下來。
無論是酒保,還是這里的客人,他們都望向了孟少。
“這人是誰啊,敢惹孟少。”
“他應(yīng)該不知道,孟少可是酒場老手,喝不死他算怪。”
“一定孟少是碰了他的女人,他才找到這里的吧?”
“哎呦,原來是帶了綠帽子啊。”
眾人的話不堪入耳,聽得許清秋臉一陣紅一陣白。
恨不得找一個地洞鉆進(jìn)去。
林逍此時抓住了她的手腕,給她一個堅定的眼神。
有了林逍的鼓勵,許清秋安心很多,點(diǎn)了點(diǎn)頭,站在了林逍身邊。
“我看上她了,你要是想跟我搶,留下一只手,我就讓你帶她走。”
“許家小姐,也是你能隨便羞辱的嗎?”
“為何不成?你可知道,我們孟家也不比許家差,而且許家快要破產(chǎn)了,你知道嗎?”
孟少的話,讓林逍很是不解。
大夏第一世家,怎么能說破產(chǎn)就破產(chǎn)呢?
許清秋對視上林逍的眼眸,輕輕地?fù)u了搖頭。
對于家里的生意,她還沒有接手,不清楚究竟是什么情況。
許世恒也從來沒有告訴過自己,許氏遇到了什么危機(jī)。
林逍想起來,前幾天許世恒告訴自己的事情,便有了計較。
“許家破產(chǎn),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
“當(dāng)然有關(guān)系了,我們還欠孟家五千萬!”
“五千萬?你別是血口噴人吧?”
許家的生意,林逍也沒有接手。
因此,他也不好說兩家之前的經(jīng)濟(jì)往來賬務(wù)是不是這么多。
白了一眼孟少,林逍這般說著,想著此處不適合許清秋待著,就準(zhǔn)備帶她離開。
孟少卻不依不饒,擋住了他們兩人的去路。
“知道欠了那么多,現(xiàn)在怕了?”
“怕?我不知道這個字怎么寫。”
推開了孟少,林逍不想跟他多廢話。
然而,孟少看到林逍腿上滲出的血水,不由地笑了起來。
既然林逍已經(jīng)受傷,想要對付他,一雪前恥,那就不用擔(dān)心什么了。
大喊一聲,身邊的一眾青年人抽出了棒球棍,笑呵呵地走了過來。
“林逍,今天你是吃不了兜著走了。”
“孟少,我給你面子,不與你計較,你非不要臉,是嗎?”
“小子,你說什么呢?”
孟少聽了林逍的話,氣得指著他,質(zhì)問起來。
忽然,一根棒球棍飛了過來,沖著林逍和許清秋而來。
林逍來不及躲閃,忙將許清秋護(hù)在了懷里。
棒球棍結(jié)實(shí)地砸在了他的后背上。
只聽到后背傳來一聲悶響,他皺了皺眉,低頭對懷里的人說,“你找機(jī)會趕緊跑。”
“不,我走了,你怎么辦?”
“你能打得過他們嗎?”
許清秋被林逍問的,啞口無言。
她什么都幫不上,只能給林逍添麻煩。
為難地看著林逍,她只好點(diǎn)了點(diǎn)頭。
等到有機(jī)會,自己會趁機(jī)溜走的。
孟少看出兩人的心思,揮了揮手,將手里的棒球棍指向了林逍。
“你小子,還想使什么招數(shù)?不是說好了,留下一只手,我就讓你帶她走。”
“口氣倒是不小,我看誰敢動我?”
怒吼一聲,林逍惡狠狠地?fù)]了一拳。
孟少見他發(fā)怒,向后退了幾步,躲過了林逍的拳風(fēng)。
他并不是學(xué)武之人,沒有那么多的套路和武學(xué)心法。
卻神奇地能從林逍的霸道真氣之下逃過一命。
這也是很難解釋的一件事情。
林逍見孟少沒有受傷,很是氣悶,揮動拳頭,飛奔了過去。
死死地扣住了他的脖子,將銀針刺入了他的頭頂。
頓時,孟少愣在了那里,眼神呆滯地盯著林逍。
“你做錯了沒有。”
“錯了,我錯了。”
“那該怎么道歉。”
“我向許小姐道歉,我錯了!”
孟少說著,跪了下來,向許清秋磕起了頭。
這可把許清秋嚇壞了,不知道孟少這是怎么了。
“清秋,他向你道歉,你原諒他了沒有。”
“我……”
“那就是不原諒了?孟少,你看到了嗎?她不愿意原諒你。”
“我拿出自己的誠意來,許小姐一定會原諒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