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打傷了我哥哥,我要你一條腿,不過分吧?”
張少一臉的冷冽,走到林逍面前,拿出了一把鋼刀。
不用猜,他是想用鋼刀砍斷林逍的腿。
林逍在張家人頭上動土,張少是無論如何都咽不下這口氣的。
于是,鋼刀的亮光,照耀著他嚴肅的神情,猛然揮動了手里的刀。
咣當一聲。
手起刀落,卻未聽到林逍的嚎叫。
張少的腿上卻冒出了一股鮮血。
“刀槍無眼,張少還是小心為上。”
“你!狂妄之徒!”
誰人不知,張少雖不是沈龍的弟子,可在武道的修為極強。
剛才他手里的鋼刀,用盡了全身的真氣。
陳老爺子以為張少可以替他們出一口氣的。
全然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鋼刀扎進了張少的左腿,林逍見道那股鮮血,一腳踩了上去。
“我就這么狂妄了,你能如何?”
林逍帶著邪佞一笑,將鋼刀拔出。
張少腿上的鮮血如洪水般流淌了出來。
再這么下去,他是失血而亡的。
“林逍,張少不過是為哥哥討公道,沒有必要這樣吧?”
“陳老,我們之間的賬還沒算清,你就開始準備拉攏張少了?”
扭頭盯著陳老爺子,如此質問著他。
陳老爺子何嘗不知道林逍的手段,忙拉起了張少,跟著張家人灰溜溜地逃走了。
“哥,你太厲害了。”
“沒什么,你快回去吧,不要讓爸和媽擔心你。”
“我不回去,我要跟著你。”
“怎么?你也覺得家里太寒酸,讓你受委屈了。”
“我……沒有!”
自從林逍進了監(jiān)獄,他們一家人就成了喪家之犬。
好不容易在陳家有了一席之地,能有份工作。
林宛不想錯過這個機會,想繼續(xù)留在陳家公司上班。
然而,今天林逍如此對待陳家老爺子和陳小醉。
她便知道,想要繼續(xù)留下,那是不可能的了。
帶著埋怨的眼神,盯著林逍,“哥,你不該如此對待小醉姐的。”
“宛兒,你可知道,陳小醉喝的藥,那是為你準備的。”
“什么?”
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林宛想起剛才鄭武對她動手動腳的樣子,心中生出無限的惡心。
林逍本想去陳家?guī)Щ啬赣H便是,無意間聽到有人提到陳小醉買了春藥。
而且,那藥是要給林家的人用的。
除了自己的父母,那就是他和林宛了。
剛才包廂看到的一幕,印證了他的猜測。
陳小醉是想讓林宛來收買鄭武。
啪!啪!
“好一個兄妹情深啊。”
“沈龍!你終于肯出現了。”
害得自己在監(jiān)獄待了六年,出來的第一件事情。
林逍就是想找沈龍報仇。
此刻,沈龍就在眼前,林逍的恨意不由布滿了雙眼。
“我讓典獄長放你出來,還以為你會學的乖一點,沒想到啊。”
沈龍說著,上前摸了一把林宛的臉蛋,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
可以說,他將林逍送進監(jiān)獄,以為掌控了林家的一切。
作為大夏國戰(zhàn)神的存在,他就是這么囂張。
“沒想到,你養(yǎng)的那些廢物,不給你長臉。”
“林逍!我可以把你送出監(jiān)獄,就可以再次讓你進去,知道嗎?”
“是嗎?那就試試,如何?”
林逍說著,手指摸了摸那枚龍紋戒指。
隨著戒指面上的寶石轉動,林逍體內有源源不斷的真氣灌入。
這正是他武道過人之處的奧秘所在。
沈龍卻并不知情,指著林逍的鼻子,咒罵著走了過來。
誰知,他的手指被林逍抓住,嘎吱一聲,指頭關節(jié)斷裂之聲傳了出來。
“林逍莫不是瘋了,敢與戰(zhàn)神較勁!”
“誰說不是呢?我看他,馬上就要認輸了。”
“是啊,大夏國,戰(zhàn)神也是他能觸碰的存在嗎?”
看熱鬧的人沒有發(fā)現沈龍臉色的異樣,只想著林逍會如何認輸。
帶著一副看戲的眼神,盯著他們兩人。
沈龍怎么都沒有料到,此時的林逍,再也不是六年前的窩囊廢。
不想在眾人面前丟了面子,狠了狠心,一腳踢了出去。
林逍趁機抓住了沈龍的腿,將他拉到了自己的胯下。
“沈戰(zhàn)神,認輸可不能這樣,多丟人啊。”
胯下之辱,讓沈龍如何能夠接受。
臉上的青筋暴突,大喝一聲,起身抓住了林逍的雙腿。
想著通過他戰(zhàn)神擁有的真氣,可以隨意控制住林逍。
可他想錯了,林逍一掌打在沈龍的后背上,沈龍頓時口吐鮮血,當場暈倒。
“啊,戰(zhàn)神暈倒了?”
“沒想到啊,沒想到,林逍變得如此厲害了。”
“還不快走,小心林逍一會兒對我們動手。”
之前他們可沒少跟沈龍欺負過林逍。
因此,看到沈龍吃癟,忙四散逃竄。
“戰(zhàn)神?簡直是不堪一擊。”
踢了一腳沈龍,林逍帶著林宛走出了包廂。
他既然回來了,那就該給家里人帶來更好的生活。
于是,徑直去了陳家老宅,向陳老爺子討要屬于自己的東西。
陳老爺子得知林逍剛打敗了沈龍,咬著牙將屬于陳家的別墅鑰匙遞給了林逍。
“這是我們林家該得的,你可明白。”
“明白,我都明白。”
“明白就好,以后別讓我再看到你和陳小醉。”
對陳家人的厭惡,已經到了無可附加的地步。
拿上鑰匙,林逍就給父母打了電話,讓他們一起到別墅來住。
“阿逍,我們住在這里,別人會嘲笑我們的。”
“為什么?爸,媽,我已經回來了,不會再讓你們受苦了。”
林家以前所擁有的東西,他會一件件全部多回來的。
這幢別墅,原本就屬于林家,現在他不過是拿回來而已,看誰敢說三道四。
別墅不遠處,一個人鬼鬼祟祟地望著林逍一家人。
發(fā)現他們走進別墅之后,便急匆匆地離開了。
林逍也察覺出那幾個人的存在,但不想讓父母擔心,也就沒有過問。
與此同時,張家在南江最豪華的張家別墅里。
張立仁啪地拍著桌子,“誰這么大膽,敢動我的兩個兒子。”
大兒子被打成重傷,二兒子廢了左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