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時候,張浩還把車給熄火了,就這么停在路邊看著那幾人。
“靠!”其中一名脾氣火爆的車手,聽見后頓時就站了起來,朝著張浩走了過來。
而另外的幾個男的,也紛紛站起身,跟在后面走了過來。
率先站起身的,是車隊的隊長,名叫吳大峰,個子長得不算高,但身上的肌肉卻很是結(jié)實。
特別是脖子上的肌肉,幾乎就是從背部直接延伸到后腦勺,連脖子都看不出來了。
這也是許多賽車手的特征。
越是開車時間長的賽車手,脖子往往也就越粗。
吳大峰站在了車旁,兩手撐著車門,看著張浩嚷道:“你說什么?有本事你再說一遍?”
吳大峰的脾氣,向來都是極為火爆的,甚至有好幾次,在賽車過程中,不小心被別的車給撞翻了。
他下車后便立即過去,將撞翻他的車手脫下來,當(dāng)場暴揍了一頓。
就算沒有當(dāng)場找到撞翻他車的,在比賽過后,他也照樣回去找到對方,然后暴揍一頓。
吳大峰敢這么干,就是仗著有人給自己撐腰,他非常清楚自己的老板。
也就是林傾城,不管遇到什么事都能輕松給他擺平。
而現(xiàn)在,他便打算將張浩拖下車給暴揍一頓!
然而,這時候張浩卻笑道:“怎么的,說你不服是吧?要不咱們來比一場?”
聽著張浩這話,包括吳大峰在內(nèi)的一眾賽車手,還有他們帶來的幾個女生,都是哈哈大笑了起來。
唯有林傾城保持著沉默,在一旁靜靜地看著。
林傾城總覺得,張浩很是神秘,她有些看不透張浩。
對于張浩想要找吳大峰比賽一場,她更沒有覺得張浩是自大。
不過吳大峰可不會想這么多。
他身為迅狐車隊的隊長,可是拿過好幾次比賽冠軍了。
雖然那些比賽也不是什么太大的比賽,但好歹也都是冠軍!
如今聽見一個開著豪車,看上去什么也不懂的愣頭青,說要跟自己比一場,他除了想笑還是想笑。
“哦?你想跟我比一場?”吳大峰很是玩味地笑著。
“你該不會以為,光是憑一輛好點(diǎn)的車,就能跑得贏職業(yè)車手了吧?”
吳大峰當(dāng)職業(yè)賽車手這么久,也都知道相當(dāng)多一部分人。
以為自己有一輛好車,就敢和他們這些職業(yè)車手比了。
對于這樣的人,吳大峰的評價只有一個,那就是無知自大!
“你要真想跑一場的話,倒也可以,不過我可不想白跑,不如我們來點(diǎn)賭注怎么樣?”吳大峰笑道。
“賭注?什么賭注?”張浩倒是一點(diǎn)都不擔(dān)心。
他的變異駕照,可是全球頂級賽車手駕照,他的駕駛技術(shù),同樣也是全球頂級的。
而吳大峰只是一個在蘇市的賽車場混的車手。
一個市級的,有可能比得過全球頂級的嗎?
也許有,但絕對不可能是吳大峰!
張浩看吳大峰的年齡,也不小了,估計都有三十五了。
到了這個年齡的賽車手,絕大部分都已經(jīng)到極限了,沒多大可能再提升了。
張浩自然也不會懼怕吳大峰。
而聽見兩人要下注,其余的幾個賽車手,還有那幾個跟他們一起出來玩的女的,頓時就歡呼了起來。
吳大峰回過頭看了他們一眼,又舉著手揮舞了幾下。
“賭注就是,各自的車,怎么樣?你要輸了,你這輛車就是我的了,我要是輸了,那我的車就是你的。”
隨即,吳大峰拿出車鑰匙,按了一下,讓自己那輛車的車燈閃了一下。
“看見沒,那就是我的車,賽車級別的法拉利,完全可以進(jìn)賽場的那種,合法改裝,價值五千萬左右。”吳大峰笑道。
不過,吳大峰在說這話的時候,又看了一眼一臉淡然的林傾城。
實際上,這輛車并不是吳大峰的,這輛車真正的主人,是林傾城。
他現(xiàn)在其實是擅作主張,拿林傾城的車作為賭注。
不過他敢這樣擅作主張,也是因為覺得自己不可能輸,同時也覺得林傾城跟自己一個想法。
吳大峰看了看林傾城,發(fā)現(xiàn)她并沒有反對的意思,便笑了笑。
他又拍了拍張浩的車門。
“你這輛車,應(yīng)該也就一千萬左右,對吧?”吳大峰問道。
張浩只是笑了笑,反問道:“既然你覺得我這輛車只有一千萬,為什么還要拿你那輛五千萬的車作為賭注?”
吳大峰又是大笑了起來。
“你覺得你能贏我還是怎么的?”
“這可說不準(zhǔn)。”張浩笑了起來。
他依舊戴著口罩,所以吳大峰等人,看不見張浩在笑。
他們只是以為,張浩這個什么都不懂的愣頭青,肯定被自己激怒了。
“真是個傻貨,咱們吳隊長再怎么說,也是整個蘇市最強(qiáng)的那一批賽車手了,他還真敢答應(yīng)???”后面,一個正在吃燒烤的女人說道。
她的聲音故意提得很高,就是要讓張浩聽見。
而這個女的,名叫呂曉慶,已經(jīng)二十七歲了,還是單身。
她最近正在瘋狂倒追吳大峰,她似乎非常清楚,到了她這個年齡的女人,再拖下去的話,很難再找到自己心目中的白馬王子了。
呂曉慶現(xiàn)在就想傍上吳大峰,雖然吳大峰的真正身家也就五百萬左右,但是吳大峰的老板,可是林傾城!
相比于她那幾個身家過千萬的前任,吳大峰也還是有點(diǎn)優(yōu)勢的。
呂曉慶一邊說著,一邊走了過來。
她一只手搭在了吳大峰的肩膀上,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看著張浩,笑道:“待會輸了,可別哭啊!我最討厭會哭的男人了!”
吳大峰也知道呂曉慶對自己有意思,而且他因為經(jīng)常忙著訓(xùn)練忙著比賽,一晃就三十五了都還沒解決,他對呂曉慶自然也是有點(diǎn)意思。
此時聽見呂曉慶在幫自己說話,吳大峰心里很是開心。
“少廢話吧,比賽地點(diǎn)在哪?”張浩問道。
他現(xiàn)在也不想在這待太久,那些燒烤的油煙都快落到他頭發(fā)上了。
吳大峰則是指了指蘇湖對面的森林公園,笑道:“就去森林公園那邊怎么樣?那里有一條路,夜晚根本不會有車,是通向一個荒廢了的風(fēng)力發(fā)電場的。”
“秋名山你應(yīng)該聽說過吧?那條路,完全就是現(xiàn)實版的秋名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