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阿云,我沒有辦法退燒藥,我給你喂了三次,可是你每次都是在高燒昏迷之中,甚至你連意識都沒有,我和你說話你都沒有回應,沒有辦法像你這種生病的身體不能再吃那些罐頭,不能再吃那些干面包了,這樣只會導致你的身體越來越差,所以在萬不得已的情況之下我才這樣做的,我這樣做只不過是想讓你活下來而已。”
面對著面前阿云的指責,于哥也十分憤怒,他雙手緊握著拳頭,這種時候兩個人在發(fā)生爭執(zhí),顯然對誰都不好,可是他也氣憤,氣憤阿云發(fā)燒,意識模糊之際,只有他一個人冷靜的堅持,如果那個時候他崩潰的不能自己,那么現(xiàn)如今阿云也不會再活著。
可是當阿云醒來別的話沒有說,倒是先把自己指責了一番。
“可是,我們倆的時候不是已經(jīng)發(fā)過誓了嗎?無論遇到怎么樣的困境,無論遇到什么事情,我們不可以去殘害這些動物的呀,哪怕是我的身體這樣了,你也應該相信我呀,我是能夠扛過來的,假如我真的扛不過來的話,那么這也是我的命數(shù)啊,可是這和這些可憐的動物有什么關(guān)系?為什么不讓他們來替我們買單呢?”
“阿云你別說了,你再說我就真的生氣了,這種時候不是你指責我的時候,你明白嗎。”
玉哥極其克制的,控制自己的情緒,不讓自己的脾氣崩潰。
“難道,就是想和我說我發(fā)燒的時間都是因為吃了這些企鵝的肉,所以我才同意生存下來嗎?如果事實到底是這樣的話,我寧愿我不活著,我也不愿意殘害生靈,真是讓我沒有想到,難道玉哥你忘了我們一起出發(fā)的時候所發(fā)下的誓言嗎?現(xiàn)如今怎么全部都變了。”
“阿云我也無可奈何,畢竟咱們兄弟二人一起和某大業(yè),有共同的抱負會來這里的,可是現(xiàn)如今為了自己生存下去,卻殘害了別的生靈,這可怎么辦呀,現(xiàn)如今這么嚴酷的環(huán)境里只有我們兩個人,但是如果多一人的話,會不會那個人的生命也會遭受到威脅呢?”
看著面前的阿云一副暴躁至極的樣子,玉哥心理也傷痛萬分。
“你為何會這樣說呢?只是一個動物而已,對待動物可以這樣,但是如果對待人的話,怎么能做出這種事情來呢?”
玉哥不可置信的,看著面前的阿云。
“怎么不會,人在生命接近尾聲的時候,為了能夠讓自己活下去會不顧一切的,所以你別問我怎么知曉的,所以這就是人之本性,現(xiàn)在無論如何你再解釋都無法掩蓋這個事實。”
“可是,我不是為了救你嗎?難不成咱們兩個人來的就讓我一個人回去嗎?不過現(xiàn)在說實話也是可笑至極,因為事到如今我還不知道自己能否回去呢,如果能回得去的話那將是好事,如果回不去的話,那我說這些話還有何意義呢,一點意義都沒有。”
看著面前冷酷無情的阿云,玉哥心里冰冷至極,他心里僅有的一絲希望在這個時候也破滅了,沒有成想他們兄弟,二人今日竟為了這種事情在這里爭執(zhí),冰天雪地之下本身兩個人的心就冷冷的,但是現(xiàn)在在聽到面前的阿云說的這番話,玉哥的心里更加痛苦。
“好了玉哥,既然如今你做了這種事情,那么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你做了這種事我自然是沒有辦法原諒你的,如果你想讓我原諒你的話,那么就請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了,那么可愛的動物你竟然把他們給分尸給食用了,你這是會引來殺身之禍的,畢竟你以為這北極的企鵝一個個都等著你來宰殺嗎?他們是群居動物,如果有同類失蹤的話,那么其余的便會不顧一切的尋找,畢竟每個企鵝身上都有他們自己的味道,所以過不了多久,哪怕是嗅著這些企鵝毛他們也會追尋到這里。”
聽了面前阿云說的話,玉哥心里又怎不知自己犯下的過錯,可是這企鵝毛如果晾干之后,也是可以用來抵抗寒冬的,但是如果這企鵝毛被扔在外面的話,豈不是就無法利用了,畢竟這企鵝已死,所以能活下來的人也不能去有那種活不下去的想法。
“沒關(guān)系,不過是一些小小企鵝而已,又不是兇猛是瘦的。食肉動物再說了,這些企鵝他們只吃海魚,而且也不會攻擊人類,他們來了之后,如如尋不到企鵝的身影,那么便會自行散去的。”
“你怎么知道他們會自行散去,如果他們沒有辦法自行采取呢,沒有辦法自行散去的話,那么接下來的事情誰可以承擔呢?所以你別總是夸大事實,但是我告訴你,他們一定就不會善罷甘休的,雖然我不會殺了我,但是他們可能會戳瞎我們的眼睛,也會用最的可能來傷害我們。”
阿云痛心疾首的說道。
“怎么會呢?我們可是人類呀,人類可是食物的最頂端人類,只要想活下去,什么事情都可以做得出來的,動物它永遠是動物,即便是動物也有思想,即便是動物也顧及同僚,可是對于人類他們是束手無策的,即便是看到了這企鵝的尸體,那又能如何呢?說不準我們還會成為朋友的”。
“罷了罷了,玉哥,我真是沒有想到你會出這一番話來,本來我覺得我們兄弟二人一同前來這冰天雪地的北極,肯定會遇到許多未知的危險。但是我從來沒有想到,我遇到的最大的危險竟然就是你我說了我吃的是退燒藥,即便是吧也聽天由命,可是失敗不能傷害生靈的畢竟這北極是他們?nèi)萆淼牡胤?,這北極的森林也肯定是必有他們的,絕對不會庇佑我們。”
看著面前的玉哥,阿云心里已然對他是失望,至極了,在聽了阿云說的這話之后,與科學的自己也沒有必要再進行解釋了,他解釋什么在阿育面前都不值一提。
“行,如果你既然如此的話,那我們就此別過吧,既然你不想再看見我,那么我也消失在你面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