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甜甜不知所措之際,電話里頭又突然傳出來,剛才那一道嬌柔做作的女生。
而男人在聽了一旁女人說話之后,伸出手輕輕的捂住了電話筒,然后轉過頭,一臉兇狠的說道。
“現(xiàn)在我要打電話,雖然現(xiàn)在你成了有名的大作家,成了大畫家,可是這與我有何關系?我也只能恭喜你,不是嗎?畢竟你現(xiàn)在飛黃騰達了,再也不是以前任人欺負的窮姑娘了,但是現(xiàn)在雖然你有錢有勢,但是你也要學會尊重人,不是嗎?現(xiàn)在我可是在打電話呀,難道你不知道要回避一下嗎?”
“回避?我為什么要回避呢?再說了,我這次從國外回來,就是想要說清楚咱們兩個之間的事情,我也已然準備向你父親提親了,話說男追女隔重山,但是女追男可是隔層紗呀,現(xiàn)在,我這么有名,我相信你的父親一定會答應咱們兩個人的?”
嬌柔做作的女生,即便是被面前的男人用手捂住了話筒,可是那聲音還是緩緩的從電話筒里傳出來,飄進了林甜甜的耳里。
“出去,剛才我和你說過的話,不想再與你說第2遍了,我剛才進去洗澡的時候,只不過是把這手機落在了外面,你竟然敢私自做主接聽我的電話,這不是我現(xiàn)在要打電話,我肯定會要與你好好說教一番的,這是最起碼的尊重,懂不懂?雖然咱們兩個人之間的關系很好,但是那也是在上學時期,畢竟那個時候都是同學,但是現(xiàn)在大家都長大了,也知道男女有別了,所以現(xiàn)在我自己的私事也要處理,難道你還不回避一下嗎?”
很明顯,男人的聲音里已經(jīng)帶了些許生氣的深情,他眉眼之間都透露著怒火,即便是面前的女人依舊是一副笑嘻嘻的模樣,可是他的身上依舊散發(fā)著一股冷凝,讓面前的女人也有些不敢靠近。
“哎喲,陌玉,我說你就別生氣嘛,再說了以前的時候我也接你電話呀,也沒見你這半生氣,難不成電話里面的女人真的是你的什么小情人才能讓你這般生氣?”
在聽接電話通里面的男人有些生氣的聲音之后,而那女人還是依舊一副笑嘻嘻的模樣,林天天都不由得捏了一把汗,因為她聽得出來男人是真的生氣了,而他也沒有見過這般生氣的男人。
“我再說一遍出去,難道我說的話不是中國話,你聽不懂嗎?”
男人再一次沉著嗓子說到。
“行行行,我聽你的,我聽你的,我出去還不行嗎?我出去是可以的,但是等一會兒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還是要繼續(xù)談的,畢竟我從海外回來一次可不容易,所以咱們兩個見了面一定要把之前的事情說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不然的話我的心里不甘呀。”
隨后林甜甜便聽到了關門的聲音,咯吱一聲之后,那門便被關上了。
最近電話筒里再次傳來了男人的聲音。
“說吧,究竟有什么事情還能勞煩你給我打電話呀?”
男人一想到上次在醫(yī)院里邊碰壁的事情,這些日子以來他的心里都過得棲息不順,畢竟是林家二少爺,還沒有人敢這樣對過他呢,而上一次他滿心歡喜的去醫(yī)院,想要看望那女人,沒有想到辛辛苦苦的準備卻不被人看重,而他回來之后,心情也非常糟糕。
“其實是這樣的,還是因為上次的事情,因為上一次,你給我打電話說我朋友和他哥哥出了車禍,不是嗎?后來確實我們到了醫(yī)院之后也發(fā)現(xiàn)了,事實確實是這樣的,他的哥哥也經(jīng)過了急救之后保住了一條命,但是一直以來也在重癥監(jiān)護室里面休息,可是在休息了半個月之后,突然人又憑空消失了,整個人好像就從來沒有在醫(yī)院出現(xiàn)過一樣,我們上上下下都找遍了,都沒有找到那個男人的蹤跡。所以我們覺得這件事情一定是是有蹊蹺的,即便是人活要見人死要尸,對吧?”
而男人在聽了電話通里女人說的話之后,他的眉頭也不由得緊湊起來。
“怎么可能會平白無故的消失呢?”
“對呀,我們也覺得不可能會平白無故的消失呀,你說好好的一個大活人怎么可能說美就美,可是事實真的是這樣的,一個大活人真的說沒就沒了,關鍵是我朋友他們家的勢力也不小呀,可是他們上上下下找遍了,就是沒有找到人。”
而電話通那邊的林甜甜越說越激動,越說越激動,而男人在聽了女人說話之后,也更加確定了女人說的話就是事實。
“你別著急,這件事情肯定醫(yī)院有很大責任,即便是醫(yī)院把人丟了,他也要給你們一個說法,所以這件事情你們先去找醫(yī)院,如果醫(yī)院找不住的話再找警察,再說了現(xiàn)在是法制社會,而且到處都有監(jiān)控,只要撤一個監(jiān)控出來,不是就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如果一個監(jiān)控不行的話,那就找兩個監(jiān)控,總有一個監(jiān)控會說實話的。”
“林公子你不知道,這才是讓人感覺到匪夷所思的事情,就是因為監(jiān)控里邊根本就沒有人的蹤跡,而人甚至都沒有在監(jiān)控里面出現(xiàn)過,所以這才是最最大的難處,人就這樣莫名其妙的消失在了醫(yī)院里,而監(jiān)控卻沒有拍到,所以說這件事情你說奇怪不奇怪?”
“什么?怎么會有這種事情活這么大,我還是第1次聽說醫(yī)院里沒有監(jiān)控呢,再說了醫(yī)院里也不是只有一個監(jiān)控,應該從搶救那天起在大門口,到走廊,到大廳,甚至到病房門口,都應該留下蹤跡才對,難不成這件事情是醫(yī)院合謀嗎?不過你朋友的哥哥究竟是什么人,他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在這件事情之后男人也覺得匪夷所思,因為在他的印象之中,他也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事情。
“所以我今日給林先生打這個電話,就是覺得林先生本是通天不,只是什么事情你都能夠做到,而且現(xiàn)在我朋友因為哥哥救了他,而導致哥哥受傷的事情一直在責備當中,她就等著哥哥能夠醒來給他道歉呢,結果哥哥沒有等到人卻憑空蒸發(fā)了,你說這是多么讓人痛心疾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