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之間,秋嘉月心開始撲騰,撲騰地亂跳。
她紅著臉,顫顫巍巍地接過玉簪。
說實在話,她都沒想到許文竟然會送自己東西。
而且自己長這么大,還沒有收到過一個男生送自己東西。
沒想到第1次送給自己的東西的竟然是自己討厭的人。
但從剛剛來看的話,好像許文也不是那么令人討厭。
而且許文好像還有點小帥呢!
她對許文也產(chǎn)生了莫大的好奇。
許文究竟是什么人呀?
劉家在他面前竟然也如此卑微。
看來這不是他父親被許文洗腦了,好像事實的確如此。
“好了,你不是巴不得我走嗎!”一直到拍賣會結(jié)束,許文懶洋洋的說道,“回家去吧,我就不用大小姐來送了!”
“哼!”秋嘉月撇了撇嘴,有些賭氣的說道,“你可要小心一點,這一下你可是徹底的惹到了不少人,就算是劉家,現(xiàn)在恐怕會有不少的輿論,你自己可要小心一點!
我到時候會和我爸講,會找人來保護(hù)你的!你就放心好了!這段時間小心點!”
“哎喲喂,大小姐竟然也會關(guān)心我的!”許文不禁笑出了聲,這小妮子果然有意思。
“誰關(guān)心你了?”秋嘉月鼓起小嘴,轉(zhuǎn)頭離開,走到半路時又說了一句,“不過還是謝謝你的玉簪!”
“這小妮子!”許文不禁的笑了笑。
家中。
“許文,上次的事情真的多有抱歉,我奶奶他們說想請你吃個飯賠一下罪…
我知道這個可能很不好,但他們是真心道歉的。”
許文倒是接到了葉竹音的電話。
“沒事!”許文倒也大方,其實當(dāng)初也就是許文的大嫂語氣有些不好,其余的好像也沒有說太多。
更多的則是別人煽風(fēng)點火。
隨即他便約定時間,準(zhǔn)備過去。
他也不是那么小氣的人!
此刻房門開起,張秘書一腳把一個瘦弱的男人踢了進(jìn)來。
“許少爺,這家伙就是上次殺手組織的首領(lǐng),逃跑本領(lǐng)還不錯,為了逮住他,可是出了不少的人力!
本來想直接殺了,但他卻說能為我們帶來價值,想求您給他一個贖罪的機(jī)會!
我看他身手還不錯,你看要不要考慮考慮?
倘若不行,那就送他去死!”
張秘書用最溫柔的語氣說著最狠毒的話,同時不忘踩幾腳。
“哦,這家伙就是當(dāng)初的殺手組織的那個首領(lǐng)嗎?看不出來啊!”許文微微瞇起眼睛,能被張秘書說身手不錯的人可沒幾個,看來的確也有些本事。
而且他隱約的也能感受到,這個男人雖然外表上來看虛弱無比,但實際上有很強(qiáng)的實力,甚至比任何一個雇傭兵都強(qiáng)。
不過他想想也對,光憑一個酒囊飯袋根本組不成殺手組織的老大。
“少爺,只要你饒了我,我可以在你手下盡情的效力!”男子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哀求道,“我雖然看著瘦小,但是十個雇傭兵都奈何不了我!”
“怎么?你認(rèn)為你有很大的價值嗎?哼,你對我來說,你只不過是一個螻蟻罷了!”許文冷笑一聲,俯視著看著面前的男人,不屑道。
男子不禁渾身發(fā)抖,他突然能感受到許文有著一股很恐怖的氣息。
恐怕就連他自己都打不過。
特么的。
我怎么這么倒霉?
我這是惹到誰了呀?
他自己都很懵圈,
只是一夜之間,自己的殺手組織便遭受到了恐怖的襲擊。
短短一夜,他的殺手組織就剩下他一人了。
要不是他武藝高超,逃得夠快,恐怕在那一晚他也早就不在了。
但他也沒有想到自己藏地如此的隱蔽,沒想到還沒有躲過一天,就又被逮到了。
這里的人簡直就是怪物!
他都不清楚自己到底得罪什么人了!
就要面臨這種滅頂之災(zāi)。
此刻他才明白自己是多么的弱小。
“公子,我也不求你能饒我一命,我只想知道我們到底做錯了什么,才會被這樣追殺!”男人精咬牙關(guān),渾身散發(fā)這一種恐怖的力量。
他很清楚,這里根本不缺自己一個。
而且他的實力可能在這也是一文不值。
他現(xiàn)在只想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才導(dǎo)致這樣的!
“還記得當(dāng)初你們接了一個任務(wù)嗎?徹底打殘一個人,真讓他生不如死!”許文微微瞇起眼睛,冷冰冰的說道。
“嘶!”男子倒吸一口冷氣,想了許久,才終于想起來這一單。
這特么不是一個小單子嗎?
聽說對面只是一個廢物罷了。
根本就沒有任何實力!
難不成那一單就是…
想到這里,他差點被氣得暈厥過去。
竟然就是因為幾萬塊錢就給自己放上了滅門之災(zāi)。
自己這是有多糊涂??!
他是多么后悔!
想到這里他不禁心灰意冷起來。
氣息漸漸消散。
此刻的他就像是一個死人一樣。
“張家!”男子低聲怒吼一聲,要不是張家求著自己接這一單?他哪來這么多事情?他花這么多年培養(yǎng)的殺手,都在一夜之間付之東流。
“還請大人饒我一命,讓我先把張家滅了,到時候再讓我死!”男子緊咬牙關(guān),他現(xiàn)在整個人都對張家充滿了無盡的怒火。
“哦?好!如果你表現(xiàn)不錯的話,饒你也沒問題!”許文摸了摸下巴,想了想,這也是怪有意思的。
張家自己找的殺手,現(xiàn)在反殺回去。
有意思!
不知道他們知道后會怎么想!
“行了,你的回答還行,起來吧,叫什么名字?”許文微微瞇起眼睛,打量著面前的男人。
“屠志明!”男人深吸一口氣,有些興奮的說道。
他當(dāng)然也聽明白許文的意思,只要自己表現(xiàn)好,不但能逃一死,而且能夠跟許文。
像許文這樣的大人物倘若能跟著后面,那不是前途無量嗎?
“想要復(fù)仇,那得一點一點來!”許文微微瞇起眼睛,他已經(jīng)想好如何復(fù)仇了!
“一切都聽公子的安排!”屠志明俯身說道。
“……”
夜晚,張家。
張家偉剛剛洗完澡,在他的床上正躺著一個姿勢妖嬈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