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然真的達到金丹期了!”
突破后的莊碧巧滿臉的不可置信,有種不真實的錯覺。
僅僅一盞茶的功夫,居然就讓一名筑基境凝聚金丹突破境界。
要知道筑基期想要凝聚金丹,可不是一日之功,修士需要打牢根基一步一步的修煉才可。
若要通過灌頂強行提升境界勢必會根基虛浮,別說凝聚金丹,就算將灌入體內(nèi)的力量融會貫通都絕非朝夕。
而鄭道南卻直接讓莊碧巧突破了境界。
這已經(jīng)超出了宗門弟子的認知。
宗門這位老祖的實力,真是深不可測。
如果自己也能受到老祖灌體,那豈不是也會成為一名金丹期高手?
想到這里,所有弟子的臉上都露出憧憬之色,期待的看向自家老祖。
鄭道南視線掃過眼前二十二名弟子。
這些弟子大多都只是煉氣期,三兩個達到筑基期的弟子,不管是體質(zhì)還是靈根也都是普普通通,很難有什么大成就。
曾經(jīng)的豪宗能沒落至此,真是讓人唏噓感嘆。
“老祖。”
莊碧巧見鄭道南沉默不語,輕聲說道:“宗門現(xiàn)在僅存的資源已經(jīng)培養(yǎng)不出太出色的弟子,這些弟子都是我跟著師尊下山去民間挑選的,雖然體質(zhì)都很一般,靈根也不出眾,但我?guī)熥鹫f了,弟子就是宗門的根基,我們可以很窮但不能沒有傳承……”
鄭道南搖搖頭,緩緩說道:“本祖看人從不在乎天賦境界,爾等弟子能夠在危難面前不懼生死守護宗門,這就足矣說明你們不比任何人差,只要愿意苦心修煉,本祖可保你們能夠踏入金丹之境。”
弟子們神色激動連忙叩首:“弟子謹記師祖教誨。”
以他們這種天賦別說拜入其他門派,就算是去當一名雜役弟子都不夠格。
這輩子若能踏入金丹期,對于他們來說就等于是恩同再造。
鄭道南伸手揮出,一株株靈草從儲物戒中飄飛出來。
靈氣翻涌間,這些靈草便在道道霓虹光暈中融化成一片液體。
在莊碧巧等人驚愕的注視下,鄭道南憑借強橫法力,竟然就將這些靈草當場煉成了一枚枚青色丹丸,藥香四溢。
“手搓極品靈丹!”
田恒瞪大眼睛,發(fā)出一聲驚呼道:“這……這真的是神乎其技,神乎其技?。?rdquo;
鄭道南先后煉制出四十多枚極品筑基丹和極品淬體丹,全部送到了田恒面前。
“這些丹藥足矣讓他們打牢基礎(chǔ),你要時常督促,不可懈怠。”
田恒捧著手里堆成小山般的靈丹,激動得老淚縱橫。
這些靈丹不僅是弟子們的希望,更讓他看到了宗門重獲新生的未來。
鄭道南簡單指點莊碧巧的修行后,便重新返回到靈心山上。
根據(jù)江宮的所訴,當年墮仙宮在靈心山上暗中布下一座竊靈大陣,從而掏空了地下仙脈的力量,致使宗門氣運潰散。
這件事關(guān)乎宗門興衰,是不得不解決的隱患。
鄭道南返回靈心山上后,將整座山都翻找了一遍,可居然沒有找到任何竊靈陣法的痕跡。
“奇怪,難道江宮當時沒有說出實話?”
鄭道南覺得這可能性不大,當年那團仙源紫氣的確就是他在靈心山上遇到的。
這么多年過去,宗門歷代強者也沒人察覺到靈心山的異樣。
而之所以發(fā)現(xiàn)不到問題,就很有可能是來自那位仙人的手筆。
“看來這件事比料想的還要復雜。”
鄭道南站在靈心山巔俯覽宗門,目光深邃。
有了鄭道南煉制的靈丹,宗門弟子都開始潛心修煉,不敢有絲毫懈怠。
一時間宗門上下顯得更加冷清。
“一萬零一、一萬零二……”
宗門寶庫內(nèi),長老田恒坐在一堆靈石里,數(shù)著一枚枚靈石,那激動和小心翼翼的神情,就像是在呵護一群如花似玉的大姑娘。
不怪這位須發(fā)皆白的老人變身守財奴,這些年是真的已經(jīng)窮瘋了。
“……天啊,整整十萬多枚靈石,還有靈草法器這么多寶物,那天虎門怕不是把整個寶庫都孝敬給老祖了!”
看著寶庫內(nèi)琳瑯滿目的修煉資源,田恒激動的胡子亂顫,恨不得跪碎膝蓋。
就在田恒想要撲上去再數(shù)一遍,宗門外突然傳來一聲巨響,田恒虎軀一震下意識護住寶庫,頓時殺氣大盛。
“誰還敢來劫掠宗門,老夫就跟他拼了!”
原本就已經(jīng)歪斜的大門,此時已經(jīng)徹底倒塌。
二十多名修士看著殘垣斷壁的自在宗,各個表情興奮。
“昨日天虎門覆滅此地,也不知道還能留下多少寶物,兄弟們,都給我仔細找,找到一件寶物重重有賞。”
隨著一名漢子說完,這群修士猖狂大笑直接魚貫而入。
“爾等狗膽!”
聽到這一聲咆哮,漢子轉(zhuǎn)頭就看見提劍沖出來的田恒。
“沒想到居然還有一條漏網(wǎng)之魚,嘿嘿,要是將人抓住送去天虎門,想來也會換到不菲的報酬。”
漢子看向田恒的眼神就像看見了一堆寶物,冷笑道:“去,給我抓住他,當心別把人弄死了。”
然而面對氣勢凌人的田恒,這群修士一時間竟拿不下對方。
要不是這老頭余力不足,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吃了什么十全大補丸?! ?ldquo;老東西,你找死!”
那漢子目光一冷,猛然掀起一陣狂風撲向田恒,半步金丹期的實力展露無疑。
感覺到這一拳的力量,田恒神色驚變卻根本抵擋不住。
就聽嘭的一聲!
那名漢子竟瞬間飛射出去,直接撞塌了一面墻壁。
田恒愕然看了眼手中長劍,轉(zhuǎn)頭就看見鄭道南就站在身后。
“老祖!”
鄭道南面無表情的看向那名漢子。
埋在磚瓦中的漢子并沒有大礙,直接翻起身怒視鄭道南。
“一個筑基期的狗雜碎也敢來管老子的閑事,你活得不耐煩……”
然而漢子的話還沒說完,一股巨大的吸力突然將他吸到了鄭道南的面前。
“你……”
漢子驚怒的看著面前只是筑基期的小子,搞不明白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鄭道南輕笑道:“巧了,宗門正準備尋些勞工,你說你們來了也不提前打聲招呼,這多不好意思。”
漢子獰聲怒道:“你好大的膽子,我乃青龍山的二當家,得罪我……”
“聒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