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酥酥扭頭征求李元寶的意見。
李元寶倒是沒有什么意見,他散漫慣了,有沒有人送他都無所謂。
相反的,他倒是希望走路回去,這樣更自在。
“好,霍經(jīng)理,你親自送李先生回去。切記,不許再對李先生無禮了明白么?”
程酥酥見李元寶不反對,便張口說道。
同時,她也害怕霍不凡再出言不遜,萬一惹怒了李元寶的話,無法收場。
畢竟這位財神爺非常小心眼呢。
霍不凡嘴上答應(yīng)著是,內(nèi)心里卻怒火騰騰。
一個鄉(xiāng)巴佬而已,自己可是東州商業(yè)天才,做他的司機就算了,還要對他客客氣氣的?
剛才若沒有我的方案,藍鳥公司能拿下與奧康集團的合作么?
程酥酥也是真糊涂,竟然被這個騙子耍的團團轉(zhuǎn),也好,只要等自己揭穿了這騙子的真面目。那么,程酥酥會知道誰才是她的真命天子的。
想到此處,一絲狂熱從霍不凡雙目閃過,他轉(zhuǎn)身對著李元寶做了一個邀請的手勢,皮笑肉不笑:“李先生,請吧。”
李元寶點點頭,往外走經(jīng)過程酥酥的時候,后者還滿臉歉意:“抱歉李先生,等這件事忙完了,我請您吃大餐。”
一聽到吃的,李元寶瞬間來了精神:“這可是你說的,我可等著你。”
程酥酥苦笑不得,心說這位上仙還真是怪脾氣。
之前也沒聽說過上仙愛吃啊。
“當然,到時候東州境內(nèi),任何高檔酒樓酒店,隨便李先生挑選。”
李元寶擺了擺手:“不用那么麻煩,就東州這幾條小吃街就行。”
霍不凡全程聽著,心中鄙夷更甚。
真是山豬吃不了細糠,上不得臺面的家伙。就這樣的鄉(xiāng)巴佬請小子,程總憑什么對他這么尊重青睞。
越想霍不凡就越是不服氣,重重的哼了一聲后,沖李元寶道:“李先生,咱們可以走了吧。”
李元寶答應(yīng)一聲,和程酥酥打了個招呼,便隨著霍不凡去了。
二人下樓的時候,李元寶還在想等程酥酥請客的時候,自己吃點什么好。
倒不是他這個財神爺沒出息,之前他在天上的時候,是不用吃飯進食的。
但下凡投胎之后就不一樣了,不吃東西,身體遭不住。
最重要的是,凡間隨便一樣美食,都比蟠桃會上招待的好。
“李先生。”
就在李元寶想入非非的時候,霍不凡開口了。
李元寶聞聲抬頭:“嗯?有事?”
霍不凡微微一笑:“李先生是怎么和程總認識的?”
“剛認識沒幾天。”
“是么?可是我看程總對李先生的態(tài)度不像是剛認識沒幾天的。”
李元寶笑了:“難怪你會這么想,其實吧,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程酥酥算是我的手下。”
霍不凡臉色一下子就拉了下來,程酥酥是他心中的女神,他又怎么容忍李元寶侮辱自己女神。
當即霍不凡就哼了一聲:“沒看出來,李先生還挺愛開玩笑的。”
李元寶也不和霍不凡爭論,這么會兒,電梯門打開,倆人結(jié)伴往外走。
“行了,不用送了,我自己回去就行。你這時間寶貴,還是抓緊幫程總掙錢吧。”
霍不凡本就不想送李元寶,聞聽此言,便假意客氣了兩句,果真不再相送。
當李元寶逐漸消失在視線中后,霍不凡這才一聲冷哼,罵了聲什么東西。
“他是什么東西我不知道,但很顯然,程總對他很看重?;艚?jīng)理,你有危險啊。”
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嚇得霍不凡差點沒蹦起來,扭頭一看,見是李剛建。
他頓時松了口氣,跟著翻了個白眼:“一個鄉(xiāng)巴佬窮小子而已,他還不配做我的對手。”
李剛建瞇眼笑:“但程總看重他,這就夠了。你來公司這么些年了,程總可曾對你這般態(tài)度?”
一句話戳到了霍不凡的心窩里。
他的表情頓時變得如鍋灰一般。
“我倒是有個辦法,能讓程總回心轉(zhuǎn)意。”
霍不凡聞言,立刻追問什么。
“想來這窮小子是用什么花言巧語騙了程總。所以,程總才會對他這么看重。如果霍經(jīng)理你能讓他當眾出丑,讓程總看清他的本來面目,程總還會這么相信他么?”
霍不凡眼前一亮。
李剛建便遞給了霍不凡一張名片:“我和城南刀疤虎還算有點交情,如果是霍經(jīng)理的話,想來他應(yīng)該會幫忙。”
霍不凡聽到刀疤虎的名字渾身一顫。
是刀疤虎!久在東州混的,霍不凡怎會不知道刀疤虎的名字。
這人在東州城南屬于當之無愧的地下霸主。便是放眼整個東州地界,那也是響當當?shù)娜宋铩?/p>
若是刀疤虎出手的話,那事后就算被程酥酥發(fā)現(xiàn)了,自己也能撇清關(guān)系。
想到此處,霍不凡嘿嘿一笑:“多謝李總了。”
李剛建就像是打量一個玩具那樣的表情看霍不凡:“客氣了。”
倆人都心懷鬼胎,彼此對視了一眼后,俱都哈哈大笑。
…
東州大學劍道部的休息室內(nèi),張仕恒回味著剛才的經(jīng)歷。
李穎就站在他面前穿衣,這把張仕恒看的邪火不斷的燒。
這女人不是一般的燒啊。饒是自己這經(jīng)常采花的風流大少,差點就沒頂住。
想到此,張仕恒便一把將李穎拉進了懷中。
李穎先是嬌嗔了一聲,然后便把身子依偎在張仕恒懷中。
二人相擁躺在休息室里,李穎把手在張仕恒的胸口畫圈。
“張少,不知道你之前說對付李元寶的話,還算數(shù)么?”
原本志得意滿的張仕恒頓時就冷哼了一聲:“當然做數(shù),那個鄉(xiāng)巴佬窮小子害我早上在這么多人面前丟了面子,老子怎么能饒了他!只是,只是…”
李穎就問張仕恒:“只是什么?”
“只是程總護著他,我怕程總啊。這小子,該不會有什么通天背景吧。”
張仕恒露出濃濃的擔憂。
李穎笑了:“李元寶這個人我了解,窮地方出來的鄉(xiāng)巴佬。他有個屁的背景。要我看,他指不定用了什么下作的辦法傍上了程總吃軟飯罷了。有錢女人嘛,總是鐘情李元寶這樣的單純小男生的,但如果李元寶讓程酥酥丟了面子。那程酥酥還會繼續(xù)鐘情于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