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璇有些生氣:“你有病吧,我們都讓給你們地方了,你還想干什么?”
李元寶也覺得這人做得過了。
“嘿嘿,兄弟們,你們聽到?jīng)]有。這娘們敢罵我?你們說,老子能忍么?”
跟來的劍道部成員紛紛叫:“孫哥這你能忍?”
孫一峰便重重的哼了一聲:“要么你們給老子跪下道歉然后那女的加入劍道部,要么,老子向你們發(fā)出挑戰(zhàn),把你們的腿打斷扔出去。自己選吧。”
孫一峰的話落下,劍道部其他成員紛紛圍了上來,一個個不懷好意的看著李元寶和鄭璇。
這時候,操場學(xué)生逐漸多了起來。
不少學(xué)生全都圍在外圍看熱鬧。
一邊看,還一邊竊竊私語。
“劍道部又欺負人了,唉,可憐這兩個同學(xué)啊,怎么就惹到了劍道部這些家伙呢。”
“誰說不是呢,這些家伙一個個心都狠著呢,上周我舍友跟他們一個成員起了口角,就被他們以挑戰(zhàn)的名義打的住進了醫(yī)院。怕是這個兄弟也是一樣下場了。”
人群竊竊私語,孫一峰惡狠狠回頭瞪了一圈,目光所過之處,人群全都閉上了嘴巴。
而后,他回頭看李元寶,很是不耐煩的催促:“想好了沒,老子可沒有時間跟你在這耗著。”
李元寶面無表情,鄭璇抓著李元寶的胳膊絲毫不懼,她是知道李元寶本事的,十多個拿著刀的職業(yè)混子李元寶都不害怕,更何況這些只會仗勢欺人的學(xué)生。
“就你們這德行,還練武,我呸,練來練去也不過是花架子。慫比。還不如我家的狗呢。”孫一峰大咧咧罵道。
李元寶聞言火氣上來了,向上一挑眉:“哦?是么?”
說著,他出手如電,一把就奪過了孫一峰手里的竹劍。
速度之快,讓孫一峰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
再看李元寶,拿著竹劍都不見他如何用力,便輕松的折斷兩截。
“你們這本事也不怎么樣啊。我怎么感覺你們劍道部更適合花架子這個稱呼呢?”
人群轟然叫好。
孫一峰臉上掛不住了,扭頭大罵:“都給老子閉嘴!”
周圍瞬間噤聲。
再看孫一峰,扭頭怒沖沖大罵李元寶:“該死的小子,你敢羞辱我們劍道部!”
李元寶樂了:“還用得著羞辱么?這不是明擺的事實么?”
此話一出,劍道部這些人一個個氣的翻白眼,孫一峰更是指著李元寶大罵:“小子,你攤上事了。敢惹我們劍道部的,你還是第一個,給我打!”
話落下,周圍劍道部的人拎著竹劍就上。
李元寶隨手將鄭璇推開,而后施展身法,在十多人的圍攻之中來回躲閃,時不時的出手擊打敵人肋下奪劍。
他是神仙,哪怕隨便出手,也夠這些凡人喝一壺的。
片刻功夫,李元寶一手抓著十多把竹劍,一手護在身前。
再看現(xiàn)場,地上躺下一片捂著肋下哎呦哎呦叫喚的劍道部成員。
孫一峰傻了,抬頭再看臉上掛笑的李元寶,怎么看怎么覺得可怕。
周圍學(xué)生見此情形,也不知道誰起了個頭,所有人全都將對劍道部的怨氣發(fā)泄出來,振臂高呼:“打他,打他!”
聲浪一波高過一波。
往常大家都是被劍道部欺負的主,如今李元寶一個人收拾了他們,人群的熱情可不就是被點燃了么?
孫一峰嚇壞了,腿肚子都打了哆嗦,腳一軟,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別,別…”
李元寶走過去到跟前蹲下:“都是同學(xué),何必咄咄逼人。以后若是再敢仗著有人給你們撐腰就胡作非為。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說著,李元寶一把將十多把竹劍折斷。
見此情形,孫一峰嚇得眼珠子差點沒瞪出來。
要是說李元寶之前折斷一把竹劍,說明他力氣大,但這十多把竹劍一塊折斷,就不是力氣大可以解釋的通的了。
這家伙,難道是液壓機么?
李元寶將斷劍扔到孫一峰的臉上:“滾。”
孫一峰打了個哆嗦,反應(yīng)過來連連答應(yīng),領(lǐng)著部門里成員,落荒而逃。
周圍一圈同學(xué)嘁聲一片,大聲叫好。
該,你們劍道部也有今天,踢到硬茬子了吧。
趕走了孫一峰,鄭璇激動的抱住了李元寶的胳膊:“老師,就知道你最厲害了。”
李元寶哭笑不得:“都說了不用喊老師。”
鄭璇哼哼一笑:“你本來就是嘛。”
李元寶也沒法,左右看了看,見周圍同學(xué)圍了一圈,各個都在喊什么同學(xué)威武霸氣。
他便沖鄭璇道:“看這個樣子,今天是學(xué)不了了。先回去休息吧,明天繼續(xù)。”
鄭璇哎哎答應(yīng),與李元寶擠開人群離開。
…
劍道部,部長張仕恒摟著一個女成員上下起手。
啪的一聲,門被人從外撞開。
那女成員嚇得直接跳了起來。
張仕恒皺起了眉頭,看向了來人:“一峰,不是讓你帶著大家去操場練劍了么,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說話的時候,他將那女成員重新拉到腿上。
“張,張少,出事了,有個小子挑釁咱們劍道部,說咱們劍道部都是花架子,還把兄弟們都給打了。”
張仕恒聞言一愣,錯愕的看向?qū)O一峰:“你是在逗我么?”
“不是,真的啊,張少,你出來看看就知道了。”
張仕恒這個氣啊,一扶腿站了起來,摟著那個女成員就出來了。
出來后一瞧,自己部門十多個成員捂著肋下哎呦哎呦叫喚,各個腰都直不起來了。
他向前去,拉開一個成員的手,在他肋下一捏,疼的那人嗷嘮一嗓子跳起來一米多高。
一時間,張仕恒臉色陰沉似水:“誰干的?”
孫一峰嚇得低著頭,唯唯諾諾:“不,不知道,面生的很。應(yīng)該是才入學(xué)不久的新生。”
張仕恒冷笑連連:“好,好,現(xiàn)在新人膽子不小啊。招惹本少的劍道部不說,還敢打本少的人。去,把人給我找到,老子要讓他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孫一峰一愣,旋即反應(yīng)過來,面色大喜。
“是,張少!”
說完,孫一峰轉(zhuǎn)身去了。
他臉上掛著陰沉的笑,鼻尖冷哼:“小兔崽子,在東州大學(xué)惹了我們劍道部,怕是你做過最錯誤的事情。這次不把你的腿打斷,老子跟你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