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筑工地如果死了一個工人的話,那么這個工程肯定會以防護(hù)措施不到位而被緊急叫停。
可是工程才建筑不到一個星期,即使建筑速度非??欤膊恢劣诘揭粋€可以摔死人的高度。
除非是有人做了手段。
林弈心里突然一陣發(fā)麻。
僅僅是賠償款恐怕就要120w左右了,加上工程被停,這期間給楚家造成的損失是不可估量的。
林弈安慰幾句楚櫻之后,便掛斷了電話。
袁婉婉也知道這個問題的嚴(yán)重性:“你覺得是誰干的?”
“我之前和你說過的,那個建工集團(tuán)被呂明輝買下來了,我覺得很有可能是他。”
林弈搖了搖頭:“我覺得可能是張云長。”
這幾天張云長從上次劉國豪的私人宴會之后,就一直安靜的讓人覺得不太適應(yīng)。
這不符合張云長的做事風(fēng)格,而且也確實符合張云長的利益動機。
袁婉婉點了點頭。
第二天,林弈把袁婉婉送回學(xué)校之后,便趕緊去了醫(yī)院看那個死亡的工人。
此刻,公安機關(guān)經(jīng)過法醫(yī)尸檢,也確認(rèn)了工人確實是屬于工地保護(hù)措施不合理造成的意外傷亡。
而工程也被叫停一個月責(zé)令整改。
楚櫻聽到之后瞬間整個人沒氣了一樣,差點癱倒在地上。
一個月的時間,這期間可能虧的是幾百萬。
“你們這些黑心老板??!害死了我們家的頂梁柱!”
一個女人跑過來使勁的敲打著林弈的身體,哭的絕望。
林弈皺著眉。
不知道為何總感覺這件事情沒那么簡單。
“我家孩子還在上學(xué)啊,家里還有個老人要養(yǎng)啊!這事情沒有個兩百萬我們不干!”
楚櫻硬著頭皮說道:“大姐你放心,我們肯定會給你們家一個說法的。”
“我不要說法,我要錢!”
“好好好。”
林弈突然朝著遠(yuǎn)處一個樓梯道看去。
果不其然,一個男人放下望遠(yuǎn)鏡倉皇離開。
林弈冷笑一聲。
晚上,林弈和楚櫻兩個人都回到了家。
楚櫻一直心情不好,回了娘家打算修養(yǎng)一兩天。
而林弈則是借口自己有些事情,留在了別墅這邊。
他穿好衣服,一個人根據(jù)回憶想起了那個大姐的家庭住址。
這是一個村莊,家里人都是靠種田為生計的。
每個人都是十分樸實的。
林弈則打車去,而后一個一個翻著墻看院子里的人。
終于,林弈在一個墻頭看見了一個十分熟悉的身影。
老大姐這回將頭發(fā)盤起來,下半身單穿一條黑色的吊帶襪,上半身也只穿一個透到?jīng)]邊的胸罩。
她臉上潮紅,一只手還將手機卡在脖子與耳朵之間。
“人家想你了嘛,趕緊來~”
林弈:“……”
這少婦風(fēng)韻猶存,老公死了第二天卻想著和別的男人搞事情。
說出去這件事覺得沒鬼才怪!
“哎呀,賠償款我都說好啦,讓他賠兩百萬,然后給村長30萬介紹費,給張老板那邊50萬,剩下的都是我們的。”
聽到這里,林弈終于找到有蹊蹺的證據(jù)了!
接下來只需要在這里等著,等待來這里和大姐幽會的那個男人是誰就行了。
林弈屏氣凝神,生怕自己有什么動靜把人家狗給驚動到了。
不久后,一個身穿白色汗背心,大約四十多歲的胖男人走了過來。
他一見面就抱住了大姐的嬌軀,脫下自己的褲子。
“哎呦干嘛,討厭!到房間里不行嘛~”
“咔擦。”
沒等兩人反應(yīng)過來,一聲相機的快門聲將兩人分開。
他們朝著墻頭的方向去看,看到了一個戴著口罩,身穿黑色沖鋒衣的林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