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事情不大,我待會給你開個藥方,你照方抓藥就行了。”蘇牧淡淡的說道。
之前蘇牧被師父帶出幽都監(jiān)獄歷練的時候曾經(jīng)遇到過趙半城。
趙半城身患絕癥,想要讓蘇牧為他醫(yī)治。
只是當時的蘇牧沒有時間,只能推遲到自己出獄。
這才有了之前趙半城前往幽都監(jiān)獄迎接蘇牧的事情。
“多謝蘇先生!”趙半城直接跪在了地上。
那詭異的病癥已經(jīng)折磨他不知道多久了,為此他遍尋名醫(yī),可是所有人面對他的癥狀都束手無策。
只有蘇牧,連把脈都沒有就一眼看出了自己的癥狀,只是他還急著要回監(jiān)獄,趙半城只能做罷。
從那個時候起,趙半城就知道蘇牧絕對不是一個普通人。
回去以后他調(diào)查了蘇牧的信息才發(fā)現(xiàn)當時蘇牧隨行的那個老者身份何等恐怖。
不然的話,哪怕蘇牧能治好趙半城的病,他也不可能對蘇牧如此恭敬。
這時,一個護衛(wèi)跑了進來,看到趙半城竟然跪在這個年輕人的面前,臉上不由得露出了一絲驚愕之色。
不過很快就被他隱藏了起來。
“家主,外面有人求見,說他是張家的家主!”護衛(wèi)低下頭,眼睛盯著地面不敢抬頭。
直到趙半城從地上站起來,這才緩緩的抬起了頭。
“張家家主?”趙半城嘴角勾了起來。
“我只是稍微敲打他一下就坐不住了?”
“既然來了,就讓他進來吧。”
護衛(wèi)連忙點頭應是。
很快張勝峰緩緩的走了進來,看著趙半城連忙鞠躬行禮:“趙家主,不知道我們張家哪里得罪了您,還請您明示,我們張家一定盡力挽回!”
張家雖然位列十大豪門,可是和首富比起來差的依舊不是一星半點。
“你沒有得罪我,你得罪的是這位先生。”趙半城看向了旁邊的蘇牧。
張勝峰連忙看向蘇牧,臉上有著驚訝之色。
蘇牧看起來就是一個十分普通的人,這樣的人竟然有資格讓首富稱呼他為先生?
而且他能看的出來,趙半城看著蘇牧的目光有著濃濃的敬畏。
“這位先生,不知道我張家哪里得罪了您,還請您明示!”
在大夏,先生兩個字的寓意可不簡單。
能讓首富稱呼為先生,只有一種可能,這個人的身份背景遠遠比首富更加恐怖。
想到這里,張勝峰直接跪在了地上。
“你沒得罪我,得罪我的是你的兒子。”
“這次我只是小懲大誡,但如果有下次的話,你恐怕只能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了。”
蘇牧淡淡的說道。
果然是那個小畜生!
張勝峰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看來自己必須敲打一下這個小子了,不然的話,張家早晚會毀在他的手里。
“您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的教訓他的!”張勝峰連忙開口說道。
“回去吧,這次的事情就當給你們張家一個小小的教訓!”趙半城說道。
“多謝這位先生,多謝趙家主!”
張勝峰再次跪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一個頭。
至于那些已經(jīng)終止的項目他并沒有提及。
他知道,只要以后趙家不再針對自己,他就已經(jīng)賺大了。
如果不知進退的話,后果不堪設想。
張勝峰連忙起身離開。
他的腦海里不停的浮現(xiàn)蘇牧的身影。
這個年輕人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能讓首富對他如此恭敬。
這等恐怖的人物,日后定然不能得罪!
“蘇先生,您剛剛出獄,恐怕還沒有住處吧,我在金陵名郡有著一套閑置的別墅,不如您住進去?”趙半城拿出一串鑰匙遞了過去。
蘇牧并沒有拒絕,自己給他的這個藥方可不是一套房子能比的。
“好,那我就先回去了。”
“我去送您!”趙半城殷勤的說道。
如果被外人看到,絕對不敢相信這個卑微到了極點的人竟然是金陵首富。
“不用了,我想自己走走。”
蘇牧擺了擺手直接走出了趙家。
在監(jiān)獄里住了五年,雖然中間他沒少被幾個師父安排外出歷練,可是此刻依舊生起了一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這一瞬間,蘇牧感覺自己的心神一陣清明,已經(jīng)很久沒有精進的修為竟然提升了不少。
蘇牧心里大喜。
自己距離突破宗師之境已經(jīng)更進一步了。
在大夏有一句話叫做宗師之下皆為螻蟻。
想要突破到宗師之境困難重重。
甚至如今在這金陵都沒有宗師級別的強者存在。
閑庭信步的游走在金陵的大街上,蘇牧卻突然停下了自己的腳步。
“跟了我這么久了,出來吧。”
很快,兩個中年男子就走了出來。
兩人身上都穿著練功服,身上的氣息也頗為不弱。
這是兩名先天中期級別的武者。
“我應該不認識你們兩個吧,為什么來找我的麻煩。”
蘇牧淡淡的說道。
“你的確不認識我們,不過有人花錢買你的命。”
“一個乳臭未干的毛頭小子竟然價值五十萬,這么好賺的錢我還是第一次遇到。”
蘇牧愣了一下:“哦,我竟然這么值錢?”
“五十萬,說的我都想殺了自己去領取賞金了。”
自己剛剛出獄并沒有得罪過什么人,難道是他?
“可以啊,只要你現(xiàn)在自殺,我可以把五十萬給你燒過去。”這時,一道譏諷的聲音響了起來。
張靖宇緩緩的走了過來。
“小子,上次都因為你害的我顏面掃地,今天本公子就會讓你知道你和我之間的差距有多大。”
“一個螻蟻一般的下等人而已,你就應該躲在下水道里茍延殘喘!”
蘇牧看著張靖宇嘴角抽搐了一下,臉上露出了一絲不自然的笑容。
這個家伙的父親剛剛跪在自己面前祈求原諒,他竟然又跑過來招惹自己。
這世界還真的是有意思。
“你笑什么?”看著蘇牧的笑張靖宇不滿的說道。
“我笑就是你父親在這里都不敢這樣和我說話!”
張靖宇的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好囂張的小雜種,既然你這么不知天高地厚,那就別怪我了。”
“你們兩個上,給我弄死這個口無遮攔的小雜種,讓他知道得罪本少爺要付出怎樣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