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看到了吧,他惡意構(gòu)陷我分明就是在分裂我們謝家,居心叵測??!”馬應天激動的說道。
蕭若依此刻迷茫了。
一個是自己愛的人,一個是看著自己長大的長輩。
如今這兩個人都在指責對方想要害自己。
她該相信誰呢?
“我惡意構(gòu)陷你?”
蘇牧嘴角勾了起來來到了馬應天的身前。
“你要干什么,是不是被我戳穿了想要殺人滅口?”馬應天激動的說道。
蘇牧直接一拳砸在了馬應天的臉上,馬應天頓時倒在了地上。
“蘇牧!”謝婉婷看著蘇牧柳眉皺了起來。
蘇牧沒有搭理她徑直的走到了馬應天身旁,直接把馬應天的嘴打開,幾枚牙齒和一粒如同膠囊一般卻十分迷你的東西掉在了地上。
看到蘇牧將膠囊撿了起來,馬應天臉色大變。
“現(xiàn)在你還有什么好說的?”蘇牧冷冷的質(zhì)問道。
“這只是一個藥丸而已,我心臟不好,塞在嘴里備用的。”馬應天故作鎮(zhèn)定的說道。
“沒錯很合理。”
蘇牧笑了笑,走到了旁邊的一具尸體旁,直接將他的門牙雜碎,拿出了一枚和馬應天嘴里掉出來的一模一樣的藥丸:“這么說這些人也都是心臟不好,塞在嘴里備用的?”
馬應天愣住了。
這個家伙竟然發(fā)現(xiàn)了這些人嘴里藏的毒藥。
“馬叔,這是怎么回事?”謝婉婷就算再傻此刻也明白過來馬應天和這些人有關(guān)系。
“哈哈哈!”馬應天十分夸張的笑了起來:“沒有想到你小子竟然能發(fā)現(xiàn)這些。”
“既然被你識破了,那我也不裝了,這些人的確是我安排過來的。”
謝婉婷的臉色頓時變得慘白:“為什么馬叔,我可是你看著長大的??!”
“而且我們謝家一直以來待你不薄吧,你竟然要害我?”
“這到底為什么!”
馬應天冷笑一聲:“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你不用多問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謝婉婷的身體顫抖了起來。
自己心目中的長輩,竟然為了錢就要置自己于死地。
“吳剛,把他捆起來帶回去。”蘇牧看著旁邊的吳剛說道。
吳剛點了點頭,直接將馬應天捆起來塞進了后備箱里。
剛剛經(jīng)歷了背叛的謝婉婷此刻情緒十分低落。
蘇牧坐在她的身旁輕輕的將她擁入懷里,她那顫抖著的身體才慢慢恢復過來。
吳天透過后視鏡看著依偎在一起的兩人嘆了一口氣。
小姐,你明明知道你們兩個人是不可能走到最后的。
又何苦要深陷泥潭呢?
幾人很快就來到了謝家。
“吳剛,你去把馬應天帶回去審問,我和蘇牧去見我爸媽!”
謝婉婷拉著蘇牧直接走進了謝家。
“爸媽!”
謝婉婷走了一圈沒有看到自己的父母,看向旁邊的保姆問道:“王姨,我爸媽呢?”
保姆立馬停下了自己的工作:“小姐,家主請了一名神醫(yī)去給老家主治病了,現(xiàn)在應該在后院。”
謝婉婷點了點頭:“走吧,正好也見見我爺爺。”
蘇牧被謝婉婷拉著,嘴角抽搐了一下。
自己剛剛離婚就被別的女人拉去見家長,這也太詭異了吧。
兩人很快就來到了后院謝必應的房間。
此刻謝家的人都在,一個穿著唐裝的老者手握銀針,正在給躺在床上的謝必應施針。
房間里的人此刻都屏住了呼吸,生怕一點聲響會帶來不好的結(jié)果。
“住手,這一針落下,老爺子可就危險了!”
蘇牧看著老者手中的銀針連忙開口說道。
房間里的寂靜頓時被打破,所有人都看向了蘇牧。
“蘇牧不要胡說。”謝婉婷連忙拉著蘇牧說道。
“婉婷,他是誰?”謝孟正看著謝婉婷問道。
“他是我朋友。”謝婉婷連忙說道。
只是兩人簽在一起的手眾人都看的清清楚楚。
“小子,你是在質(zhì)疑我的醫(yī)術(shù)嗎?”姜天賀看著蘇牧不滿的說道。
作為金陵赫赫有名的神醫(yī),如今竟然被一個乳臭未干的毛頭小子給質(zhì)疑了,真是可笑!
“婉婷你哪里找了這么一個白癡男朋友,姜神醫(yī)治病救人的時候,這小子恐怕還穿著開襠褲呢,竟然敢對姜神醫(yī)指指點點。”
謝玉萍看著謝婉婷沒好氣的說道。
“沒錯,這家伙真是班門弄斧!”
謝家不少人對著蘇牧指指點點。
“姜神醫(yī)我現(xiàn)在就把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給趕出去,省的影響你治病。”
謝浩朝著蘇牧走了過去。
“謝公子且慢。”這時姜天賀開口了:“這位小友,既然你說我施針不對,那么必定也是一名醫(yī)生了。”
“不知道你學醫(yī)多久啊,就敢對我指指點點。”
蘇牧自然能聽得出來姜天賀話語里的譏諷:“我學醫(yī)五年。”
他的醫(yī)術(shù)自然是在監(jiān)獄的五年學到的。
雖然只有五年的時間,卻讓那被稱為大夏國醫(yī)的老家伙都自愧不如。
“學醫(yī)五年就敢這樣大放厥詞,真是可笑!”
“要不這病你來治?”
謝家的人頓時急了:“姜神醫(yī)這個家伙就是一個神經(jīng)病,您別和他計較,一切還是治病要緊。”
“現(xiàn)在馬上給姜神醫(yī)道歉,不然的話別怪我們對你不客氣。”
“要我說直接把他趕出去就是了!”
眾人紛紛將矛頭指向了蘇牧。
“姜神醫(yī),您盡管施針就是了,我對您是十分信任的。”謝孟正沒好氣的看向了蘇牧:“再敢多嘴一句,我就把你趕出去!”
剛剛看到他牽著自己女兒的手,心里就十分不滿了。
如今竟然還敢大放厥詞!
若是惹惱了姜天賀,姜天賀不愿意給自己父親治病,定然不會饒了他!
“老夫自然不會和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子計較。”姜天賀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笑著說道。
“小子,既然你也是學醫(yī)的,那么就認真看好我是怎么施針的。”
“如果能從中領(lǐng)悟出些許奧義,你這一輩子受用無窮!”
“姜神醫(yī)不愧是姜神醫(yī),此等心胸令人欽佩。”
“沒錯,這個白癡質(zhì)疑姜神醫(yī),姜神醫(yī)還愿意讓指點他,這就叫格局啊。”
“小子,你難道不會感覺慚愧嗎?”
眾人看著蘇牧紛紛指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