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派來接您出獄的車隊馬上就到,您可以出獄了。”
看著站在自己面前,滿臉諂媚笑容的典獄長。
秦英昊緩緩站起身來,走到了監(jiān)籠之外。
在這諾大的獄天牢中,關押著炎夏國最窮兇極惡的罪犯。
他們有的是戰(zhàn)場縱橫的殘暴修羅,有的是都市逍遙的無敵兵王,有的是只手遮天的傲然神醫(yī)。
但他們?nèi)缃裨诙急魂P在這里,憤恨著命運的不公。
在秦英昊沒有進入這所監(jiān)獄前,每個自命不凡的家伙三天內(nèi)就會掀起一場越獄,企圖用暴動換取自由。
這里堅如鐵壁的守衛(wèi)在秦英昊眼中卻千瘡百孔,只要他想離開這里,可以在五分鐘內(nèi)相處上千種辦法逃離。
不過他卻選擇了協(xié)助典獄長,用絕對武力鎮(zhèn)壓了所有暴亂。
那些曾經(jīng)為禍天下的家伙,卻成為了他最忠誠的手下。
如今要出獄了,秦英昊還真有點舍不得他們,扭頭高喝道。
“兄弟們!咱們的冤屈最終都會被洗刷,我等著你們都如同我一樣,堂堂正正的走出監(jiān)獄。”
這振奮話語席卷著整個監(jiān)獄,所有犯人都激動的高呼道,他們對秦英昊的尊稱。
“獄王!獄王!獄王!”
看著這群桀驁不馴的犯人如此崇敬他,典獄長則滿臉驚訝的看著秦英昊,心中終于理解了一號為何要對這種人下達特赦令。
……
距離家中還有很遠的距離,秦英昊執(zhí)意離開了車隊的護送。
在他心中始終又一片最柔軟的地方,想給予驚喜。
當他站在門外,準備掏出鑰匙打開房門的時候,人卻瞬間愣在了原地。
從中傳出了未婚妻關詩筠嬌媚壓抑不住怪異的聲音。
而一個男人則得意的說道。
“要是你老公知道你的真實面目,趁著他去坐牢的時候勾引我,會不會氣的吐血?”
“李總,壞死了,為什么要在做這種事的時候提到那個廢物。當然要不是他阻攔,人家早就和你在一起了!”
這冰冷的話語的如同一柄鋒利的匕首瞬間刺入秦昊英心中,他只感覺到渾身的熱血瞬間消散,手指冰冷。
身體忍不住顫動,只是不知道這顫動是因為憤怒,而是因為絕望。
他怎么樣也沒有想到,在自己辛辛苦苦坐牢的時候,心愛的未婚妻卻在他精心布置的婚房中和別的狗男人廝混。
滿腔的憤怒瞬間從秦昊英胸膛中噴薄而出,殺意幾乎化為了實質(zhì),甚至讓他周圍的空氣都變得猩紅起來。
他憤怒的推開房門,沖入屋內(nèi),眼前那齷齪的畫面卻讓他恨不得將整個世界都付之一炬。
自己那手都舍不得牽的未婚妻,此刻卻是如此不知廉恥,嘴角掛著諂媚的笑容,滿臉討好趴在一個男人身下。
而那個滿臉得意,始終通過辱罵自己來刺激關詩筠的男人,卻正是把自己送到監(jiān)獄的罪魁禍首。
蔣子平,這個江陽市最大豪門的貴公子,卻是個沾花惹草的東西。
但凡見到美麗的女人,就如同發(fā)情了一般,說什么都要得到。
哪天自己正帶著未婚妻去拍結婚證,路上卻遇見了這個畜生。
他對關詩筠一見鐘情,立刻便如同蒼蠅一樣湊了上來。
面對自己的阻撓,他甚至囂張的叫來了保鏢想要鎮(zhèn)壓自己。
但那幾個只會點功夫的三腳貓又何嘗是自己的對手。
第一次吃癟的他,總算悻悻離去。
但自己卻不知道,這反而是噩夢的開端。
當關詩筠嬌笑走入更衣室后,想要將最好的一面展示出來后,自己卻隔著房門聽見了她絕望的呼喊。
一腳踹開房門。
潔白的婚紗遮擋不住白皙的肌膚。
原本歡笑的面龐滿是恐懼,精致的臉上也多出了一道猩紅的掌印。
蔣子平死死壓在關詩筠身上,眼中滿是癲狂。
“你這種女人,就配本少爺,離開你那個廢物老公,我會給你數(shù)不清的榮華富貴。”
后面的事情,秦英昊已經(jīng)快記不清了。
當他恢復神志的時候,眼前已經(jīng)是血紅一片。
蔣子平被自己打的只剩一口氣,血肉模糊的躺在地上。
耳畔則是關詩筠壓抑不住的尖叫。
不知道何時起,她看向自己的眼中居然充滿了恐懼。
“可是我,只是想要保護你啊。”
面對秦英昊的喃喃自問。
關詩筠卻驚恐的搖了搖頭。
“他只是想要強奸我,你卻差點殺了他??!你知不知道他老爸是誰?億萬富豪蔣天文啊!這種人物捏死咱們就和蒼蠅一樣。”
秦英昊無奈的堆了個笑臉,想要湊過去安慰。
“寶貝,別怕。法律會保護咱們的。”
話音還未落地,關詩筠卻拿出了手機,面色冷凝的說道。
“喂,我要報警,這里有個殺人犯。”
后面在秦英昊坐牢的三年內(nèi),關詩筠從沒有過來看望他一次。
他知道自己那嗜血的沖動嚇到了關詩筠。
但從來沒有想過她會背叛自己。
秦英昊始終都相信,只要自己出獄后和關詩筠說清楚。
兩個人最終還是會回到那份恩愛的模樣,繼續(xù)甜蜜的走進婚姻的殿堂。
可是如今的畫面,卻顯然擊碎了他最后一絲幻想。
“你!你這個越獄犯!快滾出我家,不要嚇到蔣公子了!”
面對關詩筠眼中滿滿的厭惡,秦英昊的心也在逐漸死去。
他心中知道,自己曾經(jīng)深愛過,那個如同百合花一般的少女,已經(jīng)徹底變了模樣。
可是!她對自己的背叛,卻絕對不能忽視。
“你家?該滾的人是你們這對狗男女。這房子可是我辛辛苦苦用積蓄買的,和你有什么關系!”
面對秦英昊的質(zhì)問,關詩筠卻得意的攀附上了身旁的蔣子平。
“蠢貨,在你入獄的第一天,蔣公子就托關系把房子轉移到了我的名下。”
蔣子平此時也獰笑著站了起來,一字一頓的說道。
“你這個狗東西,當初要不是偷襲,怎么可能打傷老子。今天我就讓你知道,什么叫做人外有人!”
一邊說著,他從床邊抽出了一把鋒利的短刀,逐漸靠近。
秦英昊的面色卻毫無畏懼,反而饒有興致的看向他不知天高地厚的挑釁。
“你是真的不知道,死字怎么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