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天,秦天如往常一樣繼續(xù)尋歡作樂,還拉上了齊王秦鈺。
對于秦天近些時日的所作所為,秦鈺是有所耳聞,但一直不怎么相信。
畢竟自己這個大哥曾經(jīng)可是他們兄弟中最有能力,也最遵守規(guī)矩的人。
可在東宮這幾日,讓他明白,自己這個皇兄是真的變了。
就算是他,在某一刻也生出和秦天爭奪儲君的想法。
可也只是那一刻,因為秦鈺明白,自己的出身注定自己做不了儲君之位,哪怕最后秦天真的被廢,那也輪不到自己。
在四天后,齊王妃康復(fù),秦鈺就著急忙慌跟秦天辭行。
秦天也沒多留,因為這幾日他也看出秦鈺是真的膽小。
睿王雖然去了南境,但睿王妃的死,還是讓秦鈺怕扯上聯(lián)系,所以齊王妃一康復(fù),就準備離開。
而秦天也沒有食言,送齊王秦鈺去就番那天,他出了太子令,東宮屬官一個沒落都來了,排場絲毫不比諸王就番時場面小。
并且秦天還以太子之尊多送了十里,讓秦鈺心中頗為感動。
但僅僅也只是感動而已。
因為秦天這些日子的所作所為,讓秦鈺感覺這東宮之主的位置,秦天是坐不了多久了。
未來若是其他皇子上位,自己跟其關(guān)系走的太近,必定會被清算。
殊不知,秦天今日多送他十里,也是有他自己的打算。
借著兩兄弟談心的借口,讓石磊等禁軍離開了百米多遠。
而秦鈺馬車行囊特別多,等石磊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哪里還有秦天和裴鶯繡的蹤跡。
這一下,石磊慌了,若是太子出什么事情,那他和一眾兄弟人頭必定不保啊,便立馬將消息傳回了皇宮。
那些屬官知道后,也有些擔心,立馬派人私下尋找。
而秦辛得到消息后,并沒有憤怒,而是對著王和道:“影衛(wèi)的人跟著吧?”
“一直跟著太子殿下!”
王和回答,秦辛見狀道:“我倒是看看這個逆子到底要翻出什么花浪,朕要隨時知道他的一舉一動!”
“陛下放心,帝都所有影衛(wèi)都已經(jīng)動了,半炷香一報!”
秦辛沒再多言,而王和躬身請安后,便在殿外等候消息。
而另外一邊,秦天和裴鶯繡已經(jīng)來到帝都郊外的一處村莊。
在裴鶯繡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的帶領(lǐng)下,來到了一農(nóng)戶院門前。
看裴鶯繡一副謹慎的摸樣,秦天總感覺是探子接頭。
而從這也看出,裴鶯繡絕不是從前太子記憶里認知的那么簡單。
就見裴鶯繡在院門前扣了三下,又拍了五下,里面有人出聲道:“敢問可是貴客登門!”
“紫氣東來,貴客臨門!”
裴鶯繡回答后,房門離開打開,就見一白發(fā)老翁衣著普通,但那老眼卻十分透亮。
待看到裴鶯繡時,那老臉露出激動神色,連忙開口道:“貴客請進!”
很顯然,這老翁是認識裴鶯繡的,等秦天和裴鶯繡進院子后,老翁立馬關(guān)上了門。
下一秒,老翁立馬單膝下跪,出聲道:“蕭家軍山字營先鋒校尉竇三,參見太子妃!”
裴鶯繡這時柔聲道:“竇叔,您看我?guī)дl來了?”
竇三看向秦天,老眼有著打量,緊隨著身子一個哆嗦,出聲道:“標下叩見太子殿下,殿下萬福!”
秦天見是一個老翁,內(nèi)心有些失望,這私軍不會就是一支曾經(jīng)蕭家退下來的老弱殘兵吧?
想歸想,但嘴上道:“不用多禮,今日孤前來,是愛妃說母后為孤留下一支私軍,并且只能孤調(diào)動,故此特來一敘!”
此話落,竇三下意識看了一眼裴鶯繡,裴鶯繡解釋道:“殿下急需一支力量保護!”
竇三剛要開口,村口方向忽然一支響箭入空。
就見竇三臉色微變道:“不好,有人跟著殿下和娘娘前來!”
“什么?”
秦天有些不信,這一路裴鶯繡可繞了很多彎,就是自己都記不得來時是什么路了。
可裴鶯繡卻是開口道:“殿下,相信竇叔,他絕不會胡言!”
“那現(xiàn)在該如何?”
秦天問出,竇三立馬道:“殿下,您和娘娘隨標下來,標下能夠應(yīng)付!”
既來之則安之,秦天也沒廢話,答應(yīng)之后,竇三帶著秦天二人入院子。
然后來到了一口水井邊上,竇三示意二人下去,秦天皺眉,竇三解釋道:“殿下不必害怕,這村落之人盡是蕭家軍后人,就算有人跟蹤對殿下不利,想要到標下這院子,怕是要費些功夫!”
“而這水井,是整個村子的地道所在,就是為突發(fā)狀況建立的!”
秦天聽到這里,內(nèi)心震撼,看來這皇后不簡單啊,在這帝都附近竟然埋伏下這么大一股力量,并且還想到了暗道,看來是早有準備。